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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勞累,不得不借著他人的力量漸漸坐起來。
“怎麼叫你都不醒,還以為你怎麼了,差點一巴掌糊上來。”容敏道。
容軒揉了揉眼睛道:“想打容國的王,膽子不小啊容敏。”
容敏笑笑:“你首先是本郡主的弟弟,其次才是容王。”
醒了醒神看向周圍,還是在天澤山谷,谷頂沒有封閉起來,四周也沒有通明的燈火,沒有壯麗的壁畫,沒有長得和顏都有幾分相似的顏烈,也沒有與自己十分相像的風墨,更沒有鬼決的那位親戚。
剛才的那些場景實在真實得過了,容軒甚至有一段時間就成了風墨,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就快要知道關於血玉王鼎該如何祭祀的時候,夢境就滅了,罷了,反正一會兒也會知道。
等等,血玉王鼎?
“血玉王鼎……枯竭了好久了……”
容軒驟然想起在月見國時那位瘋瘋癲癲的老人所說的話。
“風墨?”
“世人都說你賢良……你明明殺了那麼多人……暴君,暴君!!!!!”
容軒回想起風墨的那個樣子,身形有些瘦削,似乎處處都是他身邊的那位顏烈將軍在護著他,但卻是人心所向,軍中沒有人不崇敬服從他。
就他那個文弱的樣子,怎麼可能會是個暴君?
更何況,他還跟我長得這麼像(……)。
昨夜升起的篝火已經熄滅了下來,谷底顯得有些溼冷。臨近清明的時候,身上凝了些露水,拍拍打打想要掃掉結果反而沾溼了衣服,微風吹過人都忍不住瑟瑟發抖。
容軒找到鬼決,開口便道:“血玉王鼎?”
鬼決一愣。
“這裡就是當年風墨被圍困的山谷對不對?當年跟在風墨身邊的那位顏烈將軍,就是如今顏家的先祖對不對?”
鬼決定定地看著他。
見他不答,容軒肯定了心中的疑慮,那不止是個夢,可自己為什麼能看見千年以前發生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血玉王鼎……”
“你都知道了。”鬼決道垂眼道。
容軒一愣,條件反射似的點了點頭。
“我會帶你去的。”
鬼決抬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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