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3/4 頁)
那少年看了一眼風墨,恭敬一禮道:“鬼介見過四皇子殿下。”
另一位老者上下打量著風墨道:“鬼厥,你說的那人就是他?”
老者說著,雙手分別收於腹背,從雲階之上緩緩而下,有些懷疑地看著風墨。
“司封胥,究竟是不是,不如你自己驗證過後再說。”鬼厥的語氣聽起來也並不友好。
老者輕蔑地一哼,走到風墨面前仔細看他的五官,袖中乾坤一屈一算,皺了皺眉,不再說什麼。
“先生,這白玉方鼎是何來由,竟被如此秘密地隱匿在這深山底下?”鬼決目光沉沉,望著那玉鼎的眼神中有了一種置之生死於度外的意味。
“血玉王鼎。”
風墨一愣,仔細看看了那玉鼎後回問道:“先生說笑了,這玉鼎通身透白,毫無半點瑕疵,何來血玉一說?”
“是啊,何來血玉一說。”鬼厥道,像是自問自答,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走上雲階,“血玉,血玉。自然是要鮮血來浸染才能稱之為血玉。”
“……什麼?”
那位名叫司封胥的老者又是輕蔑一笑:
“小兒,當年蚩尤與黃帝交戰於涿鹿,蚩尤不死不休,勇猛無比,黃帝不能力敵,請來九天玄女助其破之,雙方殺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後來蚩尤戰敗,黃帝斬其首級葬之,其首級化作血楓林。黃帝畫其像于軍旗,以振士氣,諸侯見蚩尤像者,不戰而降。黃帝尊其為‘兵主’,意為戰神。時得曠世白玉,黃帝命能工巧匠百人雕制白玉方鼎鎮置蚩尤身死之地,注以神力,以自身鮮血封之。這才有了這血玉王鼎。”
鬼厥接道:“殿下此時正如同黃帝陛下,若想得勝,只能求助於神力。”
“先生的意思是……”
“若想引得神助,只有以血祭天。”
“好,”風墨回道,沒有絲毫猶豫,“只要能換得臨都子民平安,風墨不畏身死。”
“殿下!殿下不可啊!”顏烈驚呼,他攔住風墨,言語中滿是焦慮,“你這巧言令色之徒!休要妖言惑眾迷惑我主公!”顏烈死死擋住風墨的去路,抬頭惡狠狠地瞪著鬼厥。
“顏烈。”風墨輕輕拍了拍顏烈的肩,示意他退下。
“殿下!”
“退下。”
風墨的語氣不重,卻有著不容置疑的態度。顏烈皺眉,卻也不敢違抗,無奈之下只好側身讓道。
風墨向前一步,忽然一撩衣服前擺,雙膝下跪,眾將士驚愕。
“殿下!”
“主公!”
“風墨,見過鬼臾區、司怪後人。”
黃帝有臣,鬼氏臾區,善醫術,佐黃帝發明五行,詳論脈經,於難經究盡其義理,以為經論。
神農有臣,人曰司怪,行占卜,其名不詳,後世以其官名省文為姓,始立司氏。
司封胥一直以來的輕蔑終於有了收斂,鬼厥輕笑一聲,走過去扶起風墨。
“真不愧是伏羲風氏的子孫。”
風墨道:“方才先生說道血祭,究竟該如何執行?”
鬼厥抬眸看了一眼風墨,沒有說話,將兒子鬼介留在風墨身邊後,獨自一人走到了王鼎旁邊。
司封胥道:“這血祭,自然是……”
作者有話要說:
☆、血祭
“陛下……”
司封胥的嘴巴分明還在一開一合地同風墨說著什麼,但聲音卻越來越不清楚,容軒看著風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彷彿震驚一般往後倒退了幾步,不敢相信似的一直在搖頭,眾將下跪,彷彿在懇求什麼。
容軒努力在辨識司封胥的唇語,眼前卻越來越模糊,隨行女眷中忽然走出一人,看起來有些憔悴但十分的美麗,她走到風墨跟前,剛想下跪就被風墨拉起緊緊攬入懷中。
“……青鸞……”
他聽到風墨這樣喚著那個女子。
隨後他看到那女子倒在風墨懷中,風墨面目扭曲地抬起女子交給他的匕首刺向自己。
“陛下……”
容軒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眼前的景緻開始劇烈震顫起來,好像地震一樣,但除了容軒,似乎其他人都沒有感覺到。而後腳下一個不穩,容軒摔入石室的溪流之中,石室中的光亮越來越暗,很快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陛下!”
容軒驟然驚醒,看見容敏正皺著眉頭看著自己,一旁的流芡、鬼決還有顏敬也都面露擔憂。
全身散架了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