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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了陵越二十多年的手錶就這麼消失得無影無蹤。屠蘇一想到手錶消失的原因,就說不出的鬱悶難受。
多少次都是這樣,他明明不想讓師兄操心,可到最後,還是讓師兄為自己操碎了心。
於是當陵越歡天喜地地拿著學費收據和登錄檔回到家時,屠蘇卻是一臉陰沉地坐在沙發上。
陵越走過去,想要把檔案交給屠蘇,冷不防被對方一下抓住了手腕,捋高袖子,亮出空無一物的手腕。
屠蘇坐在沙發裡,露出與年齡不相稱的憂鬱,沉聲問:“師兄,你的手錶去哪了?”
“什麼去哪?刀仔要溝女,問我借去戴幾天而已。大家都是兄弟,這麼斤斤計較做什麼?”陵越抽回手,回答的語氣自然流暢,像是早就準備好屠蘇會有這一問,所以預先就練熟了臺詞似的。
屠蘇卻不上當:“手錶是不是當了?”
陵越捲起登錄檔,在他頭頂輕敲一下:“什麼當了,這是師兄的傳家寶,我還指望著靠它認祖歸宗的。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師兄,不要騙我。”屠蘇拉著陵越的手腕,將他的手掌拉到自己面前。
“騙你什……”
陵越的手臂被他拉直,手掌貼在屠蘇平涼的面頰上。他本來還想繼續之前準備好的劇本往下背臺詞,可手指像碰到了什麼溼溼的。指尖動了動,感覺到面板上傳來液體的觸感,終於意識到了不對。
屠蘇的心上已經豁了口,再善意的謊言這時都像把刀子,只會將傷口拉得更大。陵越知道,自己這刀是無論如何都落不下去了。
他終於繳械投降,坦白道:“沒事的,等到有錢,再贖回來就是了。我已經跟老闆商量好了。”
“我不讀大學……不行嗎?”屠蘇低聲哀求,又透著一點甕聲甕氣的委屈,叫人聽了就忍不住心軟。
“說什麼蠢話!”陵越硬起心腸斥罵了一聲,可那表情終究支撐不了多久,很快聲音又柔和下來,半蹲下身體,與坐著的屠蘇平視,“當都當出去了,即使拿著同一筆錢也贖不回那隻表。屠蘇,你好好讀大學,別讓師兄失望,就是最好的報答了。”
屠蘇無言以對。從小到大,陵越的每一句話都能正中他心扉。師兄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又何嘗不知道陵越最希望的是什麼,師兄沒有能夠進入自己理想的學府深造,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自己身上。而眼下看來,這件事也是此刻的自己唯一能夠為師兄做的。
於是屠蘇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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