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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並濟,咬字歸韻極為標準。
某一天,解雨臣扮成霍秀秀的模樣去逗弄吳邪,那時吳邪還未見過霍家小姐。留洋期間,吳老狗大壽,他從日本歸來,在宴會上看到霍秀秀,驚為天人。解雨臣老說:“你本來就對我有意思,可惜我是男的吧?其實要是你,我也無所謂。”不過每次沒說完,他就忍不住狂笑起來,惹得吳邪相當鬱悶。吳邪說:“老子沒龍陽之好,你給老子省省。”
霍秀秀是美人,張起靈也是美人,張起靈還是霍秀秀這種美人喜歡的型別,所以吳邪很嫉妒張起靈。
“裕子呀,你就笑一笑嘛。”吳邪在張起靈耳邊說。
張起靈的沉默寡言助長了吳邪的得寸進尺,有時不反對便是縱容,張副團座似乎太過縱容這位空降的團座。
張起靈從樹下走過,吳邪光顧著低頭調戲,不見前方被雨水壓折的樹枝。
“裕子……呀!”
張起靈大概是故意的,故意不提醒,樹枝戳向吳邪的腦門,那是樹梢頂部最為柔軟的一截。吳邪從此明白,張起靈也是有性格的,他不是一根木頭。
後來,吳邪更加玩心大發,他想知道到底做到什麼地步,張起靈才會有反應。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吳邪的性格有些樂天,哪怕身處逆境,他也會保持希望,努力往好的方面想。這樣的吳邪,留過洋,接受了先進思想,在長輩面前克己復禮,離開長輩的視野範圍後,他在許多事上都是不拘小節的。然而,他也不是黑眼鏡那種蔑視世俗禮法的不羈性格,他更為保守些,這來自吳老夫人從小的教誨。
“裕子?裕子?笑一笑嘛。”吳邪趴在張起靈背後動手動腳。由於張起靈在鬥裡救過吳邪數次,吳邪潛意識中早已將對方圈進了朋友這一分類中。
至於是什麼量級的朋友?
“小花說,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一起做過這四件事,就是一輩子的鐵哥們兒。”吳邪笑嘻嘻的,“我跟小花是發小,他不算。我跟你現在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贓,有兩件了,關係可以了。以後再一起去軍校進修,也就有了同窗之誼。什麼時候回南京,我帶你去見識下勾欄美人,這第四件事一起嫖過娼也就有了。裕子,我們都這樣親密了,你還冷冰冰的板著臉做什麼?”
張起靈身形一滯,與他緊緊相貼的吳邪這次明顯感覺出來了。吳邪笑了幾聲,低低的說:“你是不是在想前三樣也就罷了,居然想帶我去妓院?”
“百人團軍規,嚴禁嫖/娼,違者取消軍籍。”張起靈淡淡的道。
“啊?是這樣嗎?”吳邪眨了眨眼睛,“反正妓院這種地方我向來不喜歡,要不我帶你去天香閣作為代替?”天香閣是南京一家有名的舞廳,就像上海的百樂門。“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其實舞廳我也不喜歡,不過去一次沒什麼。”
說起來張起靈還真未進過舞廳,他連飯店都很少進,也從不去商場買什麼。他的吃穿用度全部由軍隊解決,經常進出的地方便是各朝古墓了。
吳邪浮想聯翩,覺得帶張起靈去這種地方一定很有意思。當然了,他還要叫上解雨臣、黑眼鏡跟王盟,胖大王也得帶上,說好了給他介紹交際名媛,肯定不能食言。
張起靈不知道吳邪在想這種事,又沉默下來,他不想回南京,團座是不是忘了什麼?可不回去又不行,族長娶親,一定要給族眾交代,尤其他娶的還是吳家的公子。
“裕子小姐?”吳邪湊到張起靈耳邊吹氣。他記得解雨臣最煩這個,每次逗他,他都縮著脖子,面板上起了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你知不知道這叫挑逗!”解雨臣指著吳邪的嘴道:“出去一趟把洋人的糟粕都學回來了。”
“我看那些洋妞很受用。”吳邪反駁。
現下,吳邪把這招用到張起靈身上,做到這地步,再不給點反應,吳邪在想是不是捅他一刀都不帶呻/吟的?
張起靈怔了,貨真價實的怔了,停在原地,扭頭看吳邪的臉。
吳邪沒想過他會回頭,嘴唇定在原來的位置,這下好了,他們親上了。
吳邪吧,沒親過嘴,不要笑話他,如今國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邊緣,但凡有心救國的上進青年,出國留洋無不努力學習,誰有功夫談戀愛啊。
張起靈呢,就更不可能親過嘴了,他連女人的影子都很少見,若非要說有親近的女性,約莫是鬥裡那些死去已久的女粽子。
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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