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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說話了,與剛才簡直判若兩人。
對於吳邪的想法,張起靈其實能猜到,實際吳邪並無心隱瞞,甚至明確在他面前表達出來。他問他,會不會有支援?豈是他貪生怕死?不,是極度無奈。
“唉……”吳邪嘆了口悠長的氣,摘下軍帽蓋在張起靈頭上,“擋擋雨。”貌似他才是需要擋雨的那個,可張起靈只是頓了頓,什麼也沒說。大雨澆溼了衣服,兩人前胸貼後脊,相互傳遞著溫暖。稍後,雨越下越大,淋得人睜不開眼睛,山路泥濘不堪,一腳一個水窪。
“你走得真穩。”趴久了,心裡又不舒服,吳邪為了忘記不愉快的事情,強迫自己跟張起靈聊天。
張起靈是誰?被形容為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悶油瓶,要與這種人說話,不強迫能行嗎?既是強迫自己,也是強迫對方。
“我喜歡絲雨綿綿,朦朧縹緲,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現在這樣,真是為難我了,我是好久沒洗澡,但總歸不願這麼洗。不知道小花怎麼樣了?雨大概沒停過,他的傷寒好些沒有?”
張起靈走著路,暴雨沾衣,寒風吹面。
吳邪望了望四周,砸落的雨點鋪天蓋地捲過來,額頭像被子彈敲打,聲音之大也猶如射擊。在他們前面是一條曲折蜿蜒的小路,路面枝斷葉飛,張起靈每踩一步,吳邪總覺得他會滑倒,可他居然穩穩的,一直穩下去。
“這麼大的雨,下鬥前有閃電,你說現在會不會出現閃電?”吳邪在張起靈耳邊問。
古語有云:說曹操,曹操到。如今閃電也客串了回曹丞相,一連串霹靂雷打到離他們不遠的樹上,樹立刻焦黑著火,最後為雨水所滅。
張起靈輕輕嘆了口氣,動作利索的揹著吳邪跑起來,七十多公斤的漢子,他揹著如履平地,沒一會兒工夫便到了樹木稀疏的地方。
吳邪有點鬱悶,這老天爺變相提醒自己是烏鴉嘴麼?他不過就一說,不需要應驗,他說山河陷落,期望滿地鬼子死無葬身之地怎麼不應驗呢?許久,他自顧自說了很多話,張起靈總也不回他,後來,他自嘲道:“這般光景倒像豬八戒背媳婦,人家二師兄背媳婦的時候不知多興奮,你怎麼不理我?”
好瘦的二師兄,而且媳婦也重了些,據說體重超過三位數的女人是沒有前途的。
吳邪不停在張起靈耳邊叨叨,抒發內心的不滿與鬱氣,張起靈聽久了,心裡自然有了波動。說到底,他也是人啊,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中國軍人。此刻他們已經爬上山頂,這山雖不太高,尚不及胖大王的雲彩山,可週圍寬闊空曠,較高的山頭都在遠處,乍一看去,還真有點一覽眾山小的錯覺。
“唉,我大好河山……”吳邪又嘆氣,在張起靈身後揚起腦袋,“算了,不說這些煩心事。快下去吧,再不下去,我感覺會被雷劈死。”
要是胖大王或者解雨臣在這裡,一定會吼一句,“你能不說話嗎!”
一道驚雷劈在他倆十米開外的位置,張起靈側頭瞥了一眼,波瀾不驚。
吳邪“嘖”了聲,心中愈加鬱悶,“辛苦你了,把刀給我吧,張家的刀不是不引雷嗎?”
不引雷也不是避雷針吧!
張起靈繼續提刀前行,過了一會兒,吳邪的手開始不規矩,在張起靈胸口胡亂撫摸。張起靈奇怪,就放慢了步子,低頭去看吳邪的手。
“二師兄,別看你瘦,你身上還是有料的。”吳邪突然開口說話。
他也是發覺了不妥,這樣在別人身上摸來摸去,饒是男的也會奇怪。他原本想著都是同性,摸摸無妨,不過張起靈跟他熟麼,摸下解雨臣或者王盟,那才是不奇怪呀。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吳邪繼續道:“我是看咱倆身材差不多,你卻比我精力充沛,走路也穩,所以探探你的身體,絕無什麼淫邪的念頭。”
張起靈自小開始鍛鍊,準確說來,是嚴苛受訓,那會兒吳邪還在花園裡耍小聰明,故意在地上滾來滾去,騙吳一窮抱他,兩人根本沒法比,因為他們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裡。
說到這,吳邪又大力摸了一把,下巴擱在張起靈的肩膀上,輕輕的笑著:“裕子美人,這不算非禮,既然你主動承認是裕子,是我的夢中情人,咱們又是結髮夫妻,那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了。”
這種玩笑,吳邪經常跟解雨臣開,誰叫小時候有段時間以為對方是女孩,還發誓非他不娶。長大後,吳邪偶爾去看解雨臣唱戲,對方花旦青衣都上手,但本人更偏愛青衣,一笑一顰,盡態極妍,大家風範,華貴天成。至於唱腔,也是了得,寬亮高圓,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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