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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吳邪現在十分討厭他,也不妨礙吳邪對張起靈的人格做出正確判斷。如果這些人不是害怕張起靈本人,那他們一定是害怕他的族長身份。
張起靈走後,吳邪回到室內,在圓凳上坐了會兒。沒多久,傭人那邊換了個男人來收拾桌子。吳邪問:“剛才的女傭呢?”
那男人恭敬的回答:“她出去買菜了。”
吳邪點點頭,那男人小心翼翼捧著餐具往外走,就在他要邁出大門的時候,吳邪忽然叫住他,“你的名字是?”
那男人一愣,連忙回身,頭壓得很低,不敢去瞧吳邪的臉。
“怎麼了?”吳邪一陣苦笑,“我看你長得可以,眉清目秀的,還怕見不得人麼。況且我也不是洪水猛獸,你為何怕我?我問你叫什麼名字,以後也好稱呼你啊,總不能喂喂的喊你。”
豈知,那男人還是沉默,簡直是翻版的張起靈。
吳邪鬱悶了,沉沉的嘆了口氣,“你們這些張家人,全都死板沒有表情,活得累不累?”
沉默,依然沉默。
這……是鐵了心不給自己面子了?吳邪心想。片刻後,他忽然大力拍了下桌子,“啪!”然後提高聲音道:“我命令你,把你的名字告訴我!”軟的不行來硬的,既然他害怕自己,那揣著架子命令他也許比好言好語更有效果。
果然,這效果簡直立竿見影。
男人嚇了一跳,偷偷瞄了吳邪一眼,忐忑的縮了縮脖子,吱唔半天,又重新低下頭,小聲的說:“回夫人……”
吳邪嘴角一抽,忍了。
“我,我沒有名字。”
吳邪怔住。
“夫人,我們都沒有名字,我先退下了。”那男人捧著餐具逃也似的離開了吳邪的視線。
吳邪太過驚訝,居然忘記喊住他。
舊說嬰兒出生三個月後由父親命“名”,男子二十歲舉行冠禮,並取“字”;女子十五歲許嫁,舉行笄禮,並取“字”。是個人都有名字,誰會沒有名字?就連路邊的一條野狗也會有人叫它們小黑、大白或者阿花。
吳邪不明白,別墅裡的張家人到底怎麼了?他們為何畏怯、恐懼、忌憚;他們為何哆嗦、顫抖、驚怖?張海杏說他們是連外家都不如的張家人,而他們說自己沒有名字。
吳邪呆坐在主臥室裡,對張家這個家族產生了莫大的疑問。
另一邊,張起靈的汽車忽然被某人截停在路邊,某人風塵僕僕,似乎連梳洗的時間都沒有,動作迅捷的鑽進內裡,一臉嚴肅道:“你這次慘了,我剛得到訊息,吳家的前少奶奶死了,是我們家族的人殺了她。”
“你說什麼?!”張起靈臉色忽變,要不是在車裡,他肯定已經一躍而起。
“我說,吳邪的母親死了。”
張起靈忽然揪住某人的衣領。
“唉。”某人嘆了口氣,“多少年了,你竟也有這般失態的時候。說實話,這次還真跟你沒關係,他們殺死吳邪的母親不是因為你。你絕對想不到,其實古桐花和我們家有非常深的淵源,那都是上一輩的事情了,我也才知道,那個……好像……”某人慾語還休。
張起靈眉峰緊鎖,以一種十分駭人的眼神盯著眼前某人。
“盜鬼璽是幌子,她別有目的。你說像鬼璽這種存在是隻有我們家族內部才知道的秘密,她從哪裡得知?你就從來沒有想過嗎?”
怎麼可能沒想過,但是後來碰到太多事,張起靈自顧不暇,加上還要保護吳邪,他沒時間深想吶!
“麻煩你先放開我。”某人指了指張起靈的手,“你要勒死我了。”
☆、第九十章
第九十章
“願消三障諸煩惱,願得智慧真明瞭,普願災障悉消除,世世常行菩薩道。吾憐姬公旦,願化南飛燕,坐依蒲褐禪。”
“咚……咚……咚!”清脆的木魚聲戛然而止,安靜的佛堂內傳來一聲沉重的嘆息,“唉……”
吳邪站在華麗的走廊中,身體忽然一滯,莫名其妙向外望去,總覺得聽到了什麼聲音。
這會兒,他還沉浸在古典浪漫的巴洛克式藝術氛圍裡,雖然剛剛走出主臥室時猶如穿越了時空,可習慣後,他竟喜歡起這裡,因為這裡有數不清的文化瑰寶。不過,光在外面瞧可沒意思,吳邪踱到主臥旁邊,選中一扇門,握住門把手,輕輕扭了一下,沒扭動。
時近九點,溫暖純和的陽光大片大片投射至地毯,周圍皆泛起淡黃柔和的光芒,吳邪看著眼前的門,頃刻覺得就算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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