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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打了個電話,為袁元請了個短期傷病陪護,一口氣忙碌到大中午,隨便啃了點快餐又繼續戰鬥,風風火火地一天又到了下班時間,秦檀舒展筋骨,四仰八叉地癱在大班椅中,又是一天。晚上半死不活地跟張玫揚一起與客戶推杯換盞,強撐著熬下來,兩個人跌跌撞撞地被秘書扔進計程車裡,終於虛脫得不成人形了。
“我想通了,請個司機。”
“好。”
“再請個保姆!”
“行。”
“最好再來個漂亮護士餵我吃藥。”
“做你的春秋大夢!”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瞎侃著,秦檀不是醉倒了,他跟張玫揚的酒量還不錯,就算是跟那幫天天混跡酒場的老油子也能分庭抗禮,但畢竟寡不敵眾。上車前他吐了,真的喝太多了,有點消化道出血。此刻胃疼得直冒冷汗,以往都是帶上公司裡最能喝的小夥子硬扛,今天小夥子也喝不行了,到最後跟死了一樣趴桌上不聲不響,倒是把那些客戶嚇壞了,直接說今天就這樣吧,還好看起來也算滿意。本來平常都是秘書開車載他們回去,最近秘書林小姐懷孕了,三十幾歲做媽媽,寶貝得不得了,生怕這倆醉漢半路發酒瘋傷及腹中胎兒,知道老闆好說話,也就不伺候到家,最後兩個難兄難弟互相攙扶著在小區門口下了車。
姚月明手掛著秦檀的車鑰匙,在寒風中等了好久才終於發現兩個人彼此攙扶著出現,心裡有些酸澀,但趁著二人有些醉意,趕緊伸手上前。
“怎麼喝得這麼醉?”
幾乎是從張玫揚的雙臂下奪過秦檀,發現對方竟然沒有抗拒,心下正有點欣喜又略略察覺到什麼不對,秦檀的身體很很沉,高大的身體結結實實地壓在他的肩頭,幾乎讓他一個踉蹌。
“秦總……秦總?”
姚月明輕輕地在秦檀的臉上拍了幾下,發現對方的嘴唇泛白,雙眼微閉,好像已經沒有了意識,接著又突然粗重地呼吸了幾下,身體猛地前傾,地上頓時出現幾點大大小小的水漬,藉著路燈的燈光細看,秦檀在吐血!
沒多久秦檀就醒來了,看了看手背上正扎針輸液。身上有些發涼地爬著雞皮疙瘩,胃部細細抽痛,身邊一圈坐著都是人,眼睛紅紅的戈苑和姚月明坐在病床的兩頭一人拉著他的一隻手,他翻個白眼,有完沒完?張玫揚狼狽得不成樣子,像三天沒睡過覺似的,憔悴得不行,唯有丁通和姬齊還算正常跟醫生交流病情打點著一切。
“怎麼了?我是要死了你們哭喪個臉。”
沒好氣地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調侃,戈苑終於破涕為笑。
“多大點事,看把你們嚇的。”
秦檀想撐著坐起身來,卻被戈姚二人死死摁住。
“這麼大個人了,也不會照顧自己。”
戈苑抹了抹眼角,她被嚇壞了。一直以來她都習慣了依賴秦檀,從秦檀創業那會兒她認識他,他就跟鐵打的似的,不知疲倦地打拼,似乎就沒有疼痛悲傷難過的時候,小傷小病一兩顆藥就搪塞過去,然後就滿血復活地又精神抖擻地繼續奮戰不歇。
“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叫碗粥吧?”
姚月明柔聲地湊近他,雙手將他的一隻手掌包裹得密不透風,鑑於聽張玫揚說起是他叫的救護車,秦檀也就勉強忍耐了這種明顯有些過了的親暱,而戈苑也沒精力再跟姚月明置氣了。
“病人才剛用藥,最好一兩個小時後觀察情況再進食。”
醫生囑咐了一句。
“那你還想要點什麼?”
幾雙眼睛期盼地看著秦檀,肉麻得令他消受不能。
“我想要好好睡一覺。”
一番磨蹭後,緊握他雙手的一男一女不情願地被張玫揚他們帶了出去,秦檀這才長長吐了一口氣,頭深陷進枕頭裡,頓時就夢入黑甜鄉。
這幾天秦檀在戈苑和姚月明婆婆媽媽的一通嘮叨下,只能乖乖待在醫院靜養,可把張玫揚忙得不可開交,結結實實地幾天連軸轉,等到秦檀出院那天再見他,在別緻的絡腮鬍新造型下硬是老半天沒認出那位老兄是誰。
“出院了,想吃點什麼好的嗎?”
經過幾天殷勤伺候,姚月明好像漸漸融入了秦檀的圈子裡,這讓秦檀很懊惱,本來就礙於他家世的面子不好對他攤牌,這下更加沒法開口了,一出院門他很自然地就被安排進了姚月明的車裡。秦檀略略思索了一會兒。
“我想吃熗鍋面。”
“啊?”
姚月明一臉詫異。
“滿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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