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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小狐的樣子。
“三兄,為什麼要等等?你不是早就想搬出去了?”李愔說到這裡有些竊喜,他本來就希望李恪能夠多留一段時間的。
李恪想了想說道:“為了我的府邸而拆河東縣公的府邸,這不太合適。”
李愔有些不置可否:“不是說河東縣公的府邸本來就違制了嗎?”
李恪聽了之後擺了擺手:“那些都料匠都是看人下菜碟,只可惜他們看走眼了,河東縣公絕非池中之物,此人不好得罪。”
李愔不太在意這些,不過李恪這麼說了他也就沒再多說什麼。他以為李恪這是在跟裴瑄發出和解訊號,然而李恪的目的卻並不是這個。
現在裴瑄大概已經知道都料匠為了給自己建府要拆他家的圍牆,裴瑄若是生氣自然會將帳算到他頭上,現在他就算攔住那些人也未必有用,李恪是在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
不過在這之前,他要先將自己收拾乾淨然後去入朝聽政。既然已經要出宮建府,那麼這就代表著一個訊號——他已經長大成人,有參與政事的能力了。
李恪入朝聽政這件事情並沒有給李承乾帶來多大的心理負擔,如今李恪是新手,剛入朝肯定不能指手畫腳,哪怕是皇子也是需要熬一熬才行的,更何況過不了兩年李恪就要被踢出長安,他有什麼好怕的?
裴瑄說得對,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只要這一點達到了就已經足夠坐穩太子之位。
而他表現的越是沉穩,李世民對他於是喜愛。不得不說,重生一次李承乾總算是掌握到了刷李世民好感度的正確方式。
只不過,李承乾很穩得住,支援他的人卻有人忍不住了,直接有人上書表示:皇太子當行冠禮,二月正巧是吉時,很適合。
冠禮,是男子成年的標誌,雖然說真正的冠禮當在男子年二十之時舉行,然而很多時候大家並不是非常遵守這個規則,尤其是在政治面前,跟皇太子差不多年齡的皇子入朝聽政了,並且這位皇子還很得皇帝喜歡,哪怕知道李恪並沒有角逐大位的能力,卻並不妨礙大家怕太子受到威脅。
古往今來,當太子的那就是一個靶子啊。
只不過這封上書卻被李世民給打回了,李世民的理由很簡單:“東作方興,宜改用十月。”
這個理由聽上去不錯,春天是耕種的時候不宜舉行典禮,否則容易耽誤農耕,只不過太子少師蕭瑀掰著手指頭算了算表示:“自曆書看來,十月不如二月。”
李世民表示:“吉凶在人。若動依陰陽,不顧禮義,吉可得乎!循正而行,自與吉會。農時最急,不可失也。”
恩,李恪自行腦內翻譯的結果就是:什麼吉凶都是胡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少廢話。
於是李承乾的冠禮就定在了十月份,雖然說太子的冠禮不能提前,但是分封諸王還是能夠做的。
這一次李世民跟批發一樣一口氣封了好多人,首先是李世民的皇弟們,這些弟弟出生都比較晚,於是到現在受封:封皇弟李元裕為鄶王,李元名為譙王,李靈夔為魏王,李元祥為許王,李元曉為密王。
等處理完了弟弟們,就開始給兒子們分蛋糕了:封皇子李愔為梁王,李貞為漢王,李惲為郯王,李治為晉王,李慎為申王,李囂為江王,李簡為代王。
如果細心作對比的話,可以看出來,李元裕他們雖然是叔叔,但是在封號上比起侄子們還是有差距的,李世民把大塊的蛋糕都留給了兒子們。
而在李世民的兒子之中,則是庶子不如嫡子,都是親王,封號不同也是有微妙的差別的。哦,也不能說的這麼絕對,庶子之中唯一待遇能夠跟嫡子相較的就是李恪了。
而李恪對此非常淡定,李世民給他就接著,不給就算。
對於皇弟和皇子的分封,朝堂上漸漸的顯得有些不平靜,尤其是在李世民召叢集臣商議諸王分封的事情之後就更加不平靜了,當然這次討論的就不是皇弟和皇子們的封號了,而是討論要不要建諸侯國!
大唐是個新建立的國家,國家的制度有一部分是延用了隋朝的制度,但是其中也不是沒有改變的地方,而對於諸王的待遇處理,從開國到現在並沒有一個完整的定論,這一次李世民就想定下來。
作為諸王之一,李恪心裡是很希望有個自己的地盤做諸侯國的,他不擔心遠離長安會影響到什麼,反正當了諸侯王,這一輩子只要不找事兒也就這樣了。
只是哪怕心裡希望這樣,他也知道肯定是不可能的,在朝上對於要不要建諸侯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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