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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不住感情的遍體鱗傷。
站在陽臺上,隔壁的房間裡傳出沙啞而蒼白的聲音,一個男人堅定而力竭的吶喊著同樣的一句話,“快樂,就是你跟不上我的節奏。”是怎樣的一種節奏,讓我被繚亂的世界迷住了的眼睛,找不到一個可行的出口。
哪首歌裡唱的好,現在的都市,流行看大街上來來往往的紅男綠女,從不忘帶出門的是面無表情。一個一個符號的魅影在眼前一閃而過,然後飄啊飄遠啊遠,消失在視線的最底層。沒有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互相陌生的那一天,沒有誰會覺得遺憾。
第13章·(13)尷尬蔓延
小濤約了林溪出來。她說有事和她說。
等林溪出來了,她又不出聲,一杯咖啡由熱變涼,她叫服務生加熱,隨後,咖啡又變涼。林溪看著她,說,“有話就說吧,我聽著。”
小濤的睫毛閃了一閃,想抬起眼來,又垂下了頭。她的面孔是雪白的,林溪當初就是奇怪她的白,白得沒有血色。
林溪喝一口咖啡,就看小濤一眼,但是,林溪不說話。
小濤問,“你怎麼不說話?”
“你不說話,叫我怎麼說?”林溪笑。
“你在想什麼?”小濤看著林溪。
“想你,你最近好不好?”林溪衷心的問。
“我錯了,是嗎?”小濤終於說話了。說這句時,她的內心紛亂複雜,一時,想到了兩個人,董大力,林玉龍,她自問並不是水性女子,可是,卻揚花了。
林溪按住了她的手,鄭重的說,“你是錯了,不過,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你要迅速將這個結解開,千萬不要讓它成為一個解不開的死結。”
“溪姐,如果我告訴你,我想要和他結婚,但是,這個想法日前看起來是我的一廂情願,你會不會笑我?”
“KATE, 世界不同了,大概已很少很少的有兩情眷戀,這是為著一剎那相見,彼此交換的一個眼神。這是個純情不再的時代。人們最真摯的感情,反而是在共同應付世途險阻、面對人情冷暖上頭。如果他能夠給你婚姻,那麼,我祝福。”林溪對小濤說。
KATE是小濤的英文名,林溪記得小濤第一次做介紹的時候說,我叫KATE,我可愛,外向,精力充沛,腳踏實地。林溪不習慣以英文稱呼同事,她習慣叫她小濤,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叫她,她有深意。
小濤望著林溪,將要說的話生生的嚥了回去。
“KATE,你是真的想好了?如果你想好了,我願意和林老師談一談,但是,他要怎麼做,我無法左右,在他眼裡,我是他的學生。”
“溪姐,溪姐,讓我如何謝你。”
林溪笑了笑,沒有說話。
薩克斯響起,正是一曲《回家》。由於薩克斯本身聲音悠揚清亮,而這首樂曲把縹緲纏綿的意境表現得相當到位。一種真實感直衝而來,美麗,清秀,無雜的超空間立體感,尤其是裡面的莎鼓和金錘等重金屬的敲擊聲,細膩剛硬,延伸很遠。
林溪和小濤沒有說話,她們沉默著,感知著,懷念著。小濤突然間流淚了,她將淚嚥了下去,對林溪說,“眼裡進東西了,我去下洗手間。”
傻孩子,男人和女人都在兢兢業業地尋找,女人尋找長兄老父一樣的男人,男人尋找母親妹妹一樣的愛妻。但願你們正是對方想要找的。望著濤的背景,林溪在心裡說。
“林小姐,這麼巧?”略帶香港口音的普通話在耳邊響起。
林溪抬頭,看到了董大力。她笑,“董先生好,真巧,你一個人?”
“不,和太太一起來,瞧,她在那邊。”董大力用手指坐在視窗的一個黃衫女子。
林溪的目光和那女人遇到了一起,兩人都站了起來,林溪試探著叫,“敏姐,是你麼?”
黃衫女人快步走了過來,她攜住了林溪的手,“是的,是我,十年不見,你長大了。”
“怎麼?你們認識?”董大力挽住黃衫女人,坐了下來。
“是的,豈止認識,她是我的小師妹,我看著她長大。”
“敏姐,什麼叫看著我長大,你只比我大五歲而已。”林溪糾正。
“溪姐,這兩位是?”小濤整理好心緒,看到一男一女坐在林溪旁邊,問。
林溪正待介紹,猛得發現,小濤的臉變得煞白,小濤抓起桌子上的包想要離開,黃衫女子說話了,“羅小姐怎麼見了我就要走?我讓你不愉快了麼?”
小濤身體搖晃,跌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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