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光很饞,小濤在心裡暗罵了一聲 “流氓!”,可那罵聲裡也含了幾分得意。如果作理性的分析,一個女人,在同性之間,其形象的美與醜是沒有什麼意義的。但實際的情況是,每一個男人,包括最理性者,見到一個具體的、活生生的、漂亮的女人,沒有不產生異樣感覺的。 任何男人,不管說與不說,還是以外表的感覺首先對一個初識的女人採取態度,戀愛中的“一見鍾情”,被歌頌得十分美妙,一見鍾情的當然是外貌。而女人呢,習慣了拿自己的漂亮去取悅男人,“為悅己者容”,瞧,說得似乎高尚,其實一把辛酸。哪個女人不企圖提高回頭率呢?想當初,林玉龍看上她,也是如此。
回到公寓,林玉龍在,他似乎已經來了很久很久了。
他問:“去哪了?”
小濤坐在他身旁的沙發上,盯著他的臉,她說,去了許多地方,去喝了酒,去蹦了迪,去購了物,甚至還想找個人陪陪我,可是,你給我自由了麼?我今天是甩了阿黃自己出去的。說完這些,小濤突然間淚流滿面,她抱著他說,我想你,想得很寂寞。
林玉龍在心裡說,算你講了真話。
是的,他來這裡已經坐了兩個小時了,他沒有打電話給她,想要給她一個驚喜的,可是,她不在,打電話問阿黃,阿黃說,小姐是坐車出去的,可是出去後,卻讓他自己先回了。
林玉龍看著小濤楚楚可憐的樣子,頓時起了憐惜之心,可他哪裡知道,他的司機和他的女人同時背叛了他。
眼前的女人,確實令他衝動。
他想著他們的第一次,在褪盡羅衫的那一刻,她是那麼脆弱,她明明痛的要死,卻緊緊地抱著他說,我愛你。事後,在床上看到那朵豔豔的紅,他感動了。他不能夠娶她,不能帶她在一些公開場合露面,所以,他用金錢來彌補,他以為這就是愛。可是,小濤要的除了錢之外,還需要他真心的關愛。
林玉龍抱住小濤說,丫頭,我想你,給我,好麼?
小濤沒有說話,只用親吻來回答。
一時間,室內春意無限。小濤在進入高潮的那一瞬間,想起了那個香港男人,想起香港男人,想起自己居然在五小時之內和兩個男人進行歡好,她突然間有點恨自己了。
她緊緊的抱住林玉龍,她不停扭動著自己。直到累了,癱倒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
清晨醒來,她獨自在床上。
林玉龍已經離開公寓,他是從來不在這裡過夜的,不論多晚,他一定回自己的家,據說,他外孫每晚看到外公才會乖乖的睡覺。
月光如水,她的內心也如潮水一般,湧動著,氾濫著,最後成了災。
紅男綠女,花花世界,有多少愛的存在,就會有多少性的奉獻,這似乎是男人和女人永遠也無法改變的事實。當然,並不是所有性的奉獻就能得到愛的相應回報,但沒有性的奉獻,肯定得不到愛的回報,這就是愛情中男女的悲哀。
不,這是她的悲哀。
洗梳完畢,小濤想起冰箱裡已經沒有牛奶,就上小區的超市去買。
經過果市時,一個肥大的女人正挑著葡萄,那女人一顆一顆的挑,賣主嘆氣:“大姐,都是好的,甭挑了。”她不依,叫旁邊袖手觀望的老公:“你也來挑挑。”老公不耐煩:“有什麼好挑的,撮一堆走了。”她大怒:“叫你來你就來,哪那麼多廢話!”
男人不敢違抗,嘟嘟囔囔著走到跟前,幫著一顆顆挑。
小濤突然怔住,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多麼好的一對塵世夫妻,不覺幸福,幸福卻如絲如綿,包裹著每一寸日子。這種幸福是自己這種過錯了生活,擺錯了位置,挖空心思想偷別人的幸福溫暖自己的小女子,永遠嚮往而不可及的。
因為傷心,她什麼都沒有買,空著手又回來了。
這世上女子可分兩類,一類是妻子,一類是情人。為人妻的是凡人,做情人的是仙鬼。老婆可以胖,可以肥,閒下來看電視、織毛衣、罵丈夫、打孩子,一顆心如石子,泡在溫水裡。而情人卻不可以胖,更不可以肥,既無丈夫,亦無孩子,丁香般的閒愁暗結,看電視無情緒,織毛衣無心思,一顆心如晶瑩的雨花石,浸泡它的,是冰涼的雪水。
果真是,紅男綠女,花花世界。
她依稀還記得,當年劉燁這樣說:非謝娜不娶。
她依稀還記得,當年周迅那樣講:非大齊不嫁。
結果呢,公子和王子並沒有過上幸福的日子。漸漸地,公主臉上流淌著彩妝難掩的濃稠悲哀,華貴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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