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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好事。誰知這林侯爺不知道是圖什麼,竟然連貴妃的胞妹都拒絕了,指不定是想著公主郡主呢!
這流言不可謂不誅心,林侯爺圖的是什麼呢?一時間,四王八公、勳貴世家無不議論這新晉侯爺不通孝道、不知感恩,甚至有懷疑他是虐了林海的獨女,怕榮國府的人察覺才一個勁兒疏遠的。
不然,你有什麼理由回了榮國府的姑娘?
只是,卻在朝中山東籍的文臣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工部侍郎是山東人,登時就要把賈政叫過來訓一通,結果今兒個賈政沐休,他氣得鬍子都吹起來了:“這賈政真是膽大包天了啊,同文宣公搶女婿呢!”
眾人忙問何故,連工部尚書也追問,侍郎才道:“那林侯爺是下官的同鄉,幼時便天賦極高,難得的是赤子情懷,不驕不躁,在山東士子中頗有名望。文宣公有個女兒,愛若珍寶,林家的族長林澧親自帶了侯爺去他家裡頭提親,文宣公才把女兒許給了他。林侯爺那年五歲,舌鬥文宣公三十門生,定下親事,下官有幸,兩家小定時還討過一杯酒喝。”
文官本來就不大瞧得起躺在祖宗功勞簿上不起來的武將之後,此時更是連連嘆息,你榮國府的姑娘再怎麼精貴,賢得過文宣公的女兒?虧得賈氏貴妃還是封的“賢德妃”呢。襲爵的大哥住在偏院,自個兒住在正房,這種沒規矩的人,怪道會傳出這種抹黑林侯爺的話來,
文宣公是何許人也?虧得你老子臨死前上摺子給你求官時還說你自幼喜愛讀書呢。居然說出這種混賬話來。
這賈政也是倒黴,這事兒本與他並不相干,無論是林家還是孔家,都不是愛聲張的人,是以一個沒到處宣揚我將來要娶孔家姑娘了,一個也在山東教書育人低調行事沒到處嚷嚷看我們家眼光多好,未來女婿現在可是侯爺。山東離京城頗遠,這事京裡還真沒幾個人知道。只是他竊居榮喜堂的事兒大夥兒是有數的,在工部員外郎一職上數十年不得晉升,與他府上混沒規矩也有頗大聯絡,六部之中除兵部外多是文臣,瞧不上他的不在少數。
這賈政算是冤屈,他向來是不理俗務,不知外人議論的,這事也就賈母在他面前提了一提,聽說沒成,也不過稍許遺憾,誰知休沐回班時,同僚們看他的眼神就不同了。被冷嘲熱諷了兩句,他算是明白了這事前後,氣得腦門發疼:“我真心拿林哥兒當外甥看,可有一點對不住他?他已經定了親事,不能娶我家女兒,同我說一聲不就得了,我還拿他當親外甥,何苦要鬧得滿城風雨,毀我榮國府姑娘的名聲!”因而告了病就回去同賈母商議了。
第18章 關於林哥哥的身世
賈政回了榮國府,先去給賈母請安,賈母見他滿臉怒色,忙問出了什麼事,待得賈政說完,自己也咬牙切齒了,摔了手邊的茶盞,指著鴛鴦道:“去,去把王氏給我叫來。”
賈政唬了一挑;忙道:“母親息怒,仔細身體。”
“我這是造的什麼孽,修下這一門孽障啊。”賈母哭道,“那日林家小子來,我不過就是問了問他的婚事,提都沒提結親的意思,更不要說三丫頭這麼個具體人了。你說說,這事到底是怎麼傳開的?”
賈政一頓,也大怒:“這該死的駑婦。”一迭聲也叫王夫人來問話。誰知鴛鴦親走了一回,回來卻花容失色:“老太太,不好了,方才我去了二太太房裡,卻沒幾個人在,問二太太在哪裡也沒人知道,好容易逮著玉釧兒,唬了她兩下她才敢說,說是二太太四五天以前就遞了牌子,今兒個去宮裡給娘娘請安了!”
賈母一氣一急:“她還嫌不夠麼!”竟是歪倒在榻上,暈過去了。賈政嚇得忙叫太醫,又要人去截王夫人,只是家裡能進宮的誥命不多,邢夫人又窩在院子裡不出來,就算她願意,這進宮請安也得先遞牌子,皇后娘娘準了才行,因而急得跳腳也無法。
賈府裡頭一團亂麻,元春的蘭春殿裡卻是一派和樂。蘭花寓意多子多孫,皇帝叫她住在這裡,不無深意,元春自以為領悟,同王夫人說了,王夫人也是喜不自勝:“可不是麼,娘娘他日得了小皇子,看那林家小子敢不敢小瞧咱們府上的丫頭呢!”
元春因問何事,王夫人與她細細地說了,只是這林沫同文宣公嫡女的婚事,也不過是士子們議論的,王夫人素來交好的皆是武將世家的女眷,因而並不得知,只把那林小子瞧不起榮國府的話搬出來說了一遭。
元春道:“三妹妹出身是略低了一些。”
王夫人冷笑道:“難道林家出身就高?爹孃俱無,家裡子弟混不爭氣,沒一個扶持,窮得進京趕考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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