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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素大家要有信心,她骨子裡畢竟還是善良柔軟的,沒有眼淚,心腸冷硬,其實都是一層被傷害後自動形成的保護殼,也就是一種心理疾病。就像柔軟體的動物,為了生存,一定會披一層堅硬的殼子,但是隻要遇到合適的觸機,她就會開啟來,內心還是一樣的溫軟哦。要相信小頂會把原來的她找回來,只是需要點時間。
這文現在開始進入收線階段了,既有前因,必有後果,所以不可避免的,小盛會再見到小葉啊,十公主啊什麼的,咳咳,於是,該虐的也逃不了,過程很揪心,但再三保證,小盛最後是會得到幸福的,乃們一定要相信俺,55555555,千萬表虐得磚偶,小頂會桑心滴碼不出字滴。
PS:最近太累了,老熬夜,下週兩日一更好了,還是老樣子,有事會提前請假,木有請假的話,熬夜也會更上來滴。醬紫,彙報完畢,爬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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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驀回首,他在闌珊處 。。。
御書房裡,戰北極正在批閱奏章。
屋內沒有點香,他向來不喜這些溫軟綿綿的東西,窗子大敞著,漸冷的秋風送進一室的乾爽清朗,案上的宣紙,在青玉鎮紙下揚起小小的白角。
盛羽進了屋,待霜晚幫她除去風帽,解了斗篷,這才行到廳中,欠身施了一禮,“不知陛下召見,有何旨意?”
戰北極手中的筆頓了一頓,頭也未抬,只是淡淡吩咐宮人,“吹了半響怪冷的,把窗子關了吧。”
“是。”宮人應著關了窗,她長伺在戰北極身邊,甚是會察言觀色,揣度上方心意,不待戰北極吩咐又主動拿了個火盆過來,順手還在鑿了小孔的蓋盆鐵片上擲上幾片橘子皮,頓時一室的橘香。
戰北極這才放下筆,待宮人上了茶,便示意其他人等全部退下,閒閒飲了一口,抬眸道:“梓皇的事兒,你都聽說了?”
盛羽垂眸端坐在那裡,默默點了下頭。
“怎麼想?”嗒地一聲,他將茶盞放下,又取了份奏章,盛羽聽到折卷輕輕翻動的聲音。
火盆中的碳芯融掉一塊,極細的卡嗒一聲輕響。
“你若是一定要為一己私怨,做這等十惡不赦之事,那我們唯有就此別過,當作……從未相識。”
聶傾城臨走那一駐足,她明白他在等什麼。
盛羽心中思量鬥爭了好幾回,終於道:“盛羽有一疑慮,卻不知皇上是否能為我解惑?”
“講。”
“據皇上所言,那個人……乃皇上的三弟,如今梓國既然由他監國主事,其版圖早晚盡在皇上掌握,那我們,還要不要做那麼絕?”
戰北極拿筆在奏章上批了幾行字,放到一邊,“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何況,以丹墨對他的瞭解,他會是個只滿足於噹噹閒散王爺的人麼?
他當然不是。即使在不知道他的真正面目前,盛羽也明白那個人絕對能算得上現代的超級工作狂。他做每一件事都是孤注一擲般的專注,連自己的命都可以賭進去,從不留一點退路。他有今天,完完全全是靠自己拋了性命地一步一步拚出來的,這樣的人,絕不會安於平淡。
想起他,也就不禁想起以前在一起的日子,好像也只是這麼靜靜坐著,他手邊從來不離辦案卷宗,她也只是呆呆坐在那裡看著他就好,只要他偶爾能從手中的卷宗裡回過神來,白衣勝雪,目如寒星,他抬眸對她微微一笑,她的心,就會無比歡喜。
如今想來,諷刺無比。
盛羽搖了搖頭,似譏似笑,“我怎麼會知道他的為人?他在我跟前,不是一直戴著面具演戲的麼?”
“呵,既有這個認知,何必還問朕。”戰北極古怪地笑了一聲,“他剛給朕捎來一封信,你想不想知道信裡說了些什麼?”
盛羽挑挑眉,“能說給我知道的,皇上自然會說。”
啪地一聲,戰北極丟下筆,屋內氣氛一下僵硬起來。
他起身,緩緩踱到盛羽身前,仔仔細細看了她半響,看得盛羽一個瞎子都快熬不住了,全身的寒毛根根立起。
她微微側了側頭,卻覺得下巴上一痛,被戰北極狠狠捏住。
盛羽被迫揚高了臉,她能聽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溫熱的氣息吹過來,呵到面上。
“他如今翅膀硬了,竟敢跟朕提條件!知道麼,信中提出三個條件,第一,梓國甘願向岑國稱臣,每歲納貢,但不降,依然獨成一國。第二,送他母親去梓國。第三!”這一聲尤其兇狠,連帶他的手指都愈發用力,疼得盛羽幾乎就要以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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