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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現代感覺,可中間過渡旋律忽然添入二胡,然後由弱漸強,由舒緩到激情,聽得我熱血沸騰。還配上了傳統京劇裡的鑼鈸(好像是叫這個吧,懶得查鳥,哈哈),歌詞和唱腔也隨之改變,現代的雨中小巷,古代的雨中舢板,以一個“雨”穿插前世今生,配著周董仿京劇的兩句唱法,還有一聲嘆氣,甚有新意。
非常佩服他的創造力和大膽嘗試,很喜歡,特推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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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誰人識,冰心在玉壺(下) 。。。
夜風獵獵,二當家慘烈得不似人聲的哭嚎在風中撕扯,如一道道鞭子抽在人心,像要抽破這黑沉的夜,抽碎這面目如玉的白衣少年,將這黑與白打碎了,再和上血,揉成一團辨不清黑白的灰,然後一口一口吃掉。
滿院寂寂,無人私語,嫵馨院的姑娘和客人們已大半嚇得暈過去,見慣了酷刑殘暴的差役們有點哆嗦,就連領兵的趙提轄也臉色泛青,可葉朝扉卻倚在旁邊的闌干上悠然地喝酒——那壇用來點人天燈的酒。
已經癱成一灘稀泥的悍匪們死死瞪著笑飲“天燈酒”的白衣少年,驚恐的目光充分表明了一個意思——這傢伙,他不是人吧?操 他孃的,這混蛋絕對不是人!
烈火蘸著頭油燒得滋滋作響,慢慢的,二當家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弱下去,漸漸只餘“呼哧、呼哧”的嗚咽,空氣中瀰漫著詭異難聞的焦臭。
脂豔香濃春滿樓的嫵馨院變成一座人間地獄。
地獄裡有個白衣翩翩的少年,他的臉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一樣俊美,他的微笑帶著佛陀的慈悲,可他卻是個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絕不缺斤少量的“屠夫”。
終於……再無聲息。
二當家痙攣著慘烈地死去。
葉朝扉溫柔的目光掃向那群軟作一團的盜匪,他輕輕皺眉,像是在說,下一個選誰呢?
平時殺人不眨眼的惡盜在他溫軟的目光中徹底崩潰了。他們不怕死,殺人劫財根本是刀口舔血,出來混的,遲早有這一天。因為心中存了這個想法,所以他們殺人時絕不手軟,包括遲暮的老人,花朵般的少女,無知的稚童。
可這樣的死法,這樣的心理恐懼,非人力可以承受。
“他,燒他,他可是大當家的親弟弟!”眾盜匪不約而同指向一個瑟瑟發抖的人影。
那個人影看來又瘦又小,正蜷在一角像只受了驚的小動物般抖個不停——好像還是個孩子。
差役們連拉帶扯地拖他出來,那人雙腿僵硬地直著,嚇得哭都哭不出,全身篩糠般發抖,牙齒相擊,咯咯有聲。
葉朝扉蹲下來瞧他,不知是火光還是月光映到他線條頎長的眼中,隱約是莫測的寒光。
十一二歲的模樣,果然還是個孩子。
那孩子咬著唇死死瞪他,像是這樣才能與他相抗。可惜灰敗的臉上涕淚長流,實在不具任何威脅力。
他唇上微微翕動著,發出細細的聲音,因為太弱,沒人聽得清。
“你說什麼?”葉朝扉含笑問他。
孩子閉了閉眼,又睜開,絕望憤恨的目光在葉朝扉臉上打了個轉,又緩緩移向那些推他出來的“兄長們”。
他並不掩示自己的情緒,冰涼的目光中充滿恐懼、絕望、迷惑、不可置信,還有憤恨。
每個被他目光掃過的盜匪都不自覺地低下頭,不敢與他目光相觸。
終於,他像決定了什麼似的扭過頭,瞪著葉朝扉磕磕巴巴地罵道:“呸!你,你這個妖怪!惡人!我哥哥是有一身好本事的大英雄,大豪傑,你一輩子也別想,別想抓到他!”
拽他出來的差役反手一巴掌摑上去,嘴角立刻流下細細的血。
葉朝扉拿刀柄饒有興致地敲敲那雙腿,淡淡道:“先天殘疾?”不待那孩子答話,他又自顧自道:“反正這腿要了也沒用,不如我做回好人幫你砍了。”
那把剛剛削過二當家頭蓋骨的小銀刀比在孩子腿上,刀尖還帶著暗紅的血。
“這把刀雖然鋒利可惜太過短小,怕是不能像剛才削頭骨那般麻利。我會一點一點慢慢來。先割破你的褲子,再用小刀剝開你的面板,然後一片一片削下肌肉,剔除筋脈,一直處理乾淨了,才能一寸一寸切斷骨頭。我會很慢,很輕,不過越慢就會越疼,你可要,忍住了。”
他溫柔清亮的聲音像淙淙泉水般清澈好聽,可他緩慢細緻的描敘實在令人髮指,不僅是盜匪,就連在場的官兵們都忍不住汗如雨下,神情 欲嘔。
哧的一聲,葉朝扉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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