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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手裡,你就如同那輕柔的羽毛,可能一不小心就從手中滑落,然後……翩然掉落在了地上。不過羽毛掉地上可能沒什麼事,你這麼個大活人突然掉地上話估計會,屁,股,大,開,花!
“張三木,你對雲湖山莊的事知道的多麼?”長路漫漫,不如聊會天。此時朱小蕊突然就想起了她那美若天仙此時卻不知何處的哥了,於是開口問道,“你可知道夙卿與莊主是何關係?”
“夙卿少爺?”悠然自得,顯得極為輕鬆的某人想了一想才說道,“說是母子,但又不是。”
“什麼意思?”
“這怎麼解釋呢?”張三木皺了皺眉,這問題還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釋清楚的,但隨即一想,“你在雲湖山莊這麼久,都不知道這些麼?”
“我……”又要開始瞎掰了,瞎掰,“我這種從來不愛討論別人家事的人,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呢?”
“要說來,便是夙卿少爺雖與姚小姐是兄妹,但是他與莊主卻並不是血親。”也不去懷疑朱小蕊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張三木只是繼續說道。
“養子?”
“夙卿少爺是前莊主與其夫人所生,後其夫人病故,前莊主與現在的莊主成親後又生下了姚小姐。”張三木極為嫌棄地看了看朱小蕊,試圖從她的表情上看出她到底有沒有聽懂自己說了什麼。
那就是說,夙卿跟姚茗兒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了。
“那夙卿少爺還有妹妹麼?”皺著眉想了半天,朱小蕊都覺得這關係有點奇怪啊,夙卿說自己是他妹,然後瞅著這關係圖,她怎麼覺得自己插不進去呢?
“妹妹?”張三木略顯怪異地看了一眼朱小蕊,“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那麼明顯,就字面意思!“姚茗兒有姐妹麼?”
“曾有人說十五年前有一婦人帶著一女嬰來雲湖山莊認親,但最後婦人被趕走了,而女孩好像被莊主親手丟下了山崖。”對於這種事情,從來都是越說越玄妙的,“當然了,這事我也只是聽說罷了。不過……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不然作何問起這個?”
先生,作為一個男人,請不要這麼的八卦!
丟過去一個白眼,朱小蕊哼哼了兩聲,再沒答話。
依照這二痞子的話,難不成自己就是傳聞中那個被丟下山崖的女嬰?回想起今日那三八和自己說的話,再對上二痞子聽到的傳聞,其實可以猜出一二。對於三八針對自己的事情,也可以解釋的通了,可是……
為什麼作為女主角的自己竟然是一個私生女!而且是個一窮二白苦逼兮兮剛被掃地出門而且還要忍受一個男人在自己背上撓身子的窮鬼!
誰能比她還苦逼!
就算穿越要宅鬥,你好歹讓我有個宅子呆啊,為什麼會被趕出來啊!就算穿越要攪亂武林,你好歹給我幾個英俊帥氣堪比令狐沖的大帥哥啊,為什麼連個人影都沒看見啊!就算穿越只是為了譜寫一段蕩氣迴腸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那你也好歹把那個溫柔帥氣天上僅有地上絕無的男主角丟出來啊。
人吶!
滿腹怨氣地走下了山,抬頭一看,夕陽西下,已經到晚飯的點了。走了一下午,特別是還背了一個到最後竟然趴在自己背上睡著的男人,朱小蕊只覺得兩腿發軟,兩眼發直,手一鬆,直接把睡得正留哈喇子的人扔到了地上。
哎喲,不好意思,手滑!
朱小蕊眼皮抬都沒帶抬的,聽見了“哎喲”一聲慘叫後,便滿不在乎地嘆了一口氣,“剛才傷了左半邊,這會再摔一下右半邊,也算是勻了。”
“你——”苦不堪言的張三木揉著自己的臀部,話還沒說完就被朱小蕊大手一抓給提了起來。
“趕緊的,老孃都快餓成鬼了。”朱小蕊說的是實話,今個早晨她都沒吃什麼,這一下午負重走了那麼長的路,兩腿都發軟了,胃裡空的連說個話都有迴音,可不正是離變鬼還有半步麼?
“可是……哎喲……”張三木就跌跌撞撞地一手捂著屁股,一手拽著自己的衣袍,生怕眼前的人用力太猛,直接把自己的衣服給扯爛了。
“別磨磨唧唧了,都已經把你背下山了,再嘰歪一句,一掌拍扁你信不信!”瞪著眼,朱小蕊以為只是簡單地恐嚇了一下,但是她忘記了當一個吃貨處於飢餓狀態時的爆發性面部扭曲的樣子簡直與禽獸無異,嗷嗷兩聲估計都可以化身狼人直接把眼前這個人給撕了。雖然……那人似乎並不是很可口。
拽著張三木走了幾步,朱小蕊在一間大酒樓前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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