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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筠一聽,立時也動了心,他就不信自己打不過對面這個笑意盈盈的纖纖女子,方才吃了虧,是因為自己太輕敵了,於是一拳揮去,這一回可是加倍小心。
聽到他們兩個拿自己當彩頭來賭,寒惜裳身形晃了晃,臉色更白,站立不穩,跌坐在春凳上,雙手絞著一條雪白的帕子,眼淚掉得更快。
杜十七對自己的功夫,相當有自信,當初在滇市的大學生武術比賽中,她蟬聯過三屆冠軍,這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要想打勝她十七姐,並不是太容易的事情。
兩個人一交手,杜十七的心裡更有底兒了,這個汝陵王拓跋熙筠的功夫也算不錯,可是看得出來,他下盤不穩,應該是不擅長步下交戰,鮮卑族是馬上民族,拓跋熙筠應該更擅長馬上打仗才是。
轉瞬之間,打了二十幾個回合,汝陵王拓跋熙筠也覺得不妙,他也看出來自己勝不了這個杜癲癇,又急又怒,忽然杜十七身形一閃,向後跌撞了幾步,好像被拓跋熙筠打到似地,然後一抱
拳:“慚愧,慚愧,杜某學藝不精,讓細菌王爺見笑了。”
愣了一下,汝陵王拓跋熙筠一皺眉:“我贏了?”
滿眼是笑,杜十七佯作訝異地:“王爺不應該說承讓承讓嗎?”
哈哈。
汝陵王拓跋熙筠忽然明白,杜十七是故意讓他,他方才固然一肚子怒火,也不屑於讓對方放水,這樣勝之不武,是對他的侮辱。可是想想自己贏了這一仗,就能抱得美人歸,也無甚所謂,因此對杜十七的芥蒂也消了很多,於是抱拳:“杜夫人,承讓承讓!”
砰!
這一聲,甚是響亮,把汝陵王和杜十七都嚇了一跳,回頭看時,這次寒惜裳是真的委頓在地,血染衣襟,原來她聽到兩個人的對話,見自己要歸汝陵王,竟然撞向一旁的牆壁。
滿臉滿身的血,蒼白如死的臉,寒惜裳眼神飄忽,斷斷續續地說道:“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侍二夫,不入沈府,惜裳寧願一死!”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一直沒有催文,只要能夠,我都不會忘記蹲在坑底的兄弟,本來這個文如此狗血天雷,是想能夠走市場路線,可以送給老爹做為最後一份禮物,盡我最後一份心思,可惜,很多事情真的不需著相,不能強求,老爹已經每況愈下,生離死別只在朝夕。我盡了力,諸位讀友也盡了力,可惜無力迴天,老爹還是等不到了。這些天,我精神和心理有些障礙,現在到了這個時候,我連逃避都不可以。說的有些混亂,總之,我現在趁著失眠時候,盡力多寫一點兒,等到老爹彌留之時,就有心無力了
琴挑
細雨織愁。
平城的初夏,繁華開寥落,飛絮輥輕塵。
沈七城騎著通體雪白的照夜獅子,身邊只帶著貼身的小廝葦哥兒。
兩個人信馬由韁,走得不疾不徐,沈七城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小廝葦哥兒卻迥然不同,左顧右
看,有些惶惶不安。
到了城門口的時候,葦哥兒乾咳了兩聲,有心引起沈七城的注意,可惜,沈七城若有所思,好像根本沒有聽到。
催著坐騎出了城,沈七城的眉頭微皺起來,可是眼底卻流露出淺淺的笑意。葦哥兒跟在後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含含糊糊地,連自己都聽不清楚自己說的話。
又走了一陣,眼看著離開城門越來越遠,葦哥兒感覺更加膽怯,終於忍不住問道:“少爺,您還真的要去啊?”
沈七城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但是依舊催著坐下馬,緩緩前行。
葦哥兒擔心地道:“可是,可是我們要見的人,是,是那個人。”
輕蔑地一笑,沈七城橫了葦哥兒一眼:“聽你說這話,也像從小跟著的人?不就是狐狸精,怕什麼?”
聽到少爺沈七城也把斛律京叫成狐狸精,葦哥兒的心有點兒涼,難道真的像紅豆告訴自己的那樣,少爺的心,被那個顛三倒四,狐媚魘道的杜姨奶奶給迷住了?
不知不覺,替紅豆擔憂起來,如果真的像紅豆所說,杜姨奶奶魔魘住了少爺,讓少爺尊妾辱妻,到時候不但大少奶奶豆盧汀備受白眼欺凌,豆盧汀身邊的貼身丫鬟紅豆恐怕就得首先遭殃,葦哥
兒只擔心紅豆會受到杜姨奶奶的欺負。
在喉嚨裡邊哼唧了兩聲,葦哥兒還是沒有勇氣多說什麼,他從小就服侍著沈七城,深知少爺的脾氣,只得悻悻地跟著,暗暗在心中祈禱,最好這次應約就見那個胡洛真幢將斛律京,能夠探知出杜姨奶奶不可見人的私密,這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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