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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瓜……”時,都情不自禁地想起被黃瓜頂住的菊花,然後皮跳肉不跳地開始抽搐。
無知者無謂,當拓跋燾別有意味的眼神有意無意地掃過她時,杜十七從心裡打了個寒戰。
輕輕站起身,拓跋燾慢慢踱到沈七城的面前:“起來吧,百川東入海,何日復西歸啊,想不到,當年你還在襁褓,轉眼已經娶了媳婦。怎麼樣,朕為你選的這個媳婦還中意吧?”
皇帝一站起來,右昭儀娘娘也坐不住了,緊跟著起身,亦步亦趨地跟在拓跋燾的身後,臉上猶自帶著強擠出來的笑容。
他說著話,也順手拉起了跪在一旁的寒惜裳,卻有意將杜十七曬到一旁,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沒有皇帝的口諭,杜十七不能起身,可是眼見著沈七城和寒惜裳都起來,就自己傻兮兮地跪在一旁,杜十七情知這場所謂的家宴,就是拓跋燾和沮渠氏合起來給自己難堪。
心中驀地騰起一股怒火來,杜十七恭恭敬敬地叩了個頭:“臣杜癲癇叩見萬歲,叩見娘娘。”她的聲音夠響夠亮,把跟在拓跋燾身後的沮渠氏嚇得一哆嗦,環佩叮噹作響。
這一下,拓跋燾不得不理她,他也沒有想到一個妾侍會有如此膽色,若是其他女人,哪敢做聲,只能乖乖地跪在那兒發抖了,可是杜十七的自稱太怪異了,拓跋燾不由一笑:“臣?”
杜十七挺直了脊樑,雙手抱拳:“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下乃萬歲之天下,無論男女婦孺,皆是萬歲之臣民,杜癲癇雖是一介女流,也是萬歲的臣子!”
嘿。
這話回答得很機敏,出乎拓跋燾的意料,更出乎沈七城的預料,他也看出來拓跋燾有意向杜十七施壓,心裡固然有一百一千個不情願,總不能太感情用事,為了賭一時之氣,把整個沈家都賠進去。
方才那幾句話說出來後,痛快自是痛快,不過拓跋燾沒有發火,讓沈七城感覺到自己太冒失衝動,所以他正想很委婉地為杜十七解圍,沒有想到杜十七若對答如流。
平日裡杜十七瘋瘋癲癲,不像是會侃侃而談之人。
不由得頻頻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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