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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宛若何來你這樣的親姐妹,冒認官親,可是死罪。”“民女從沒想過認官親,若是可能,民女情願流落天涯風塵一生,只可惜造化弄人……”
“造化?”柳彥玲向前一步,立在她身前:“這不是造化,這是你居心叵測,早不來晚不來,單等宛若遠嫁你才出現,這裡頭有什麼陰謀,誰能說得清?說不準是南夏派來的探子也未可知?”
趙璣目光一凜,柳彥玲這話雖毫無根據,卻也不無可能,雖停戰盟約初定,可南夏那位新帝心裡如何算計,卻拿不準,這事兒需弄個清楚明白。
想到此,開口:“既說是蘇澈之女,蘇德安,你去傳蘇大人前來,若真有此事,認下了,也是一樁圓滿之事。”
蘇德安忙領命而去,出了沐雪齋,心裡還嘀咕,這可真是哪裡想得到,天下間竟還有如此稀奇事兒,這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家裡有位王氏嫡妻,怎會還出去尋個模樣差不離的女子玩樂。
這位蘇大人可真是讓人摸不透,若不是模樣兒差不離,估摸也生不出如此一樣的閨女來,只是這位青若,要真是蘇大人之女,可有造化了,十一爺那邊定不會撒手,失了個蘇宛若,得了個蘇青若,這一失一得間,倒黴的可就剩下柳妃了。
你不是忌諱誰嗎?這一下本尊走了,來個一般無二的,若是無身份的男寵,尋個由頭髮落了還可,若這身份做實了,這位青若姑娘,柳妃想動可難了,不說模樣,就是看在和慧公主的情分上,十一爺那還不得好生待承著,倒是沒想到這位蘇大人,還有這番運氣。
自打宛若遠嫁,蘇澈彷彿也大徹大悟了,這番曲折起落,歸咎起來,竟都在映雪母女身上,蘇澈想著若自己當初沒納映雪,今番大禍或可避免,承安即便不保,至少宛若還在身邊,對宛若這個嫡女,他愧疚難言,倒是真轉了性情一般,終日深入簡出,本來想依著王氏的話,謀個外官遠遠避開,卻難如願。
蘇澈也明白,宛若遠嫁,蘇王兩家雖得保平安,卻也是暫時安泰,若南北再戰,蘇王兩家就是籌碼,因此皇上勢必要抓在手中,雖在家中,卻也有些戰戰兢兢的不安穩,聽到蘇德安來了,心裡咯噔一下,如今可還有什麼好事等著他,說不準就是禍事。
卻也不敢怠慢,忙正了衣冠迎了出來,蘇德安倒是沒拿著聖旨,只帶來了口諭,傳他立時進宮,蘇德安這一路都忐忑著,也不敢貿然掃聽,蘇德安看不過眼兒,也是為了上點好,進了宮低聲點撥了他一句:“蘇大人莫擔心,這一去或是大好事也未可知……”
見到青若之前,蘇澈就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到這事上頭來,可進了沐雪齋,一見青若,倒勾起了一樁舊事來,那些年科舉登科,風華正茂,剛於王氏成親不久,因為映雪之事,心裡厭煩王氏,卻礙於王家勢頭,不能立時納了表妹,便變著法子的往外跑。
當時跟著皇上欽點的巡察使,去南城尋查河道,免不了大宴小宴,青若的娘是當時的一個官妓,名喚青兒,既跟王氏眉眼相似,姿色便不能算太出挑,偏才高,尤其琴技,一曲撫來,幽幽渺渺。
蘇澈之所以注意到青兒,這還要從男人心裡那點莫名的心態作祟,他當時是不喜王氏,可與王氏相似之人,淪落風塵,伺候男人為樂,他也看不過去,因此特意點了她相陪,是不想眼睜睜,看著她侍他人枕蓆。
青兒卻也是個知情識趣的人兒,眉眼雖似王氏,那性子卻實在一個江南女子,溫柔婉約,當時蘇澈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反正那幾夜,就都是她伺候的,後來回了京,便是納妾,倒忘了此事。
如今青若這一提,蘇澈才記起來,只是這種事兒,雖說在官員之間都免不了,可在皇上面前翻出來,蘇澈的老臉也有點掛不住,可這個青若他卻不能不認,青若手裡還有他當年給青兒的一個鴛鴦青玉佩。
他這一認,柳彥玲臉色頹然,而趙璣卻鬆了口氣,目光在青若趙睎身上略一轉,劃過臉色難看的柳彥玲,落在蘇澈身上,閃了閃,笑道:“蘇大人倒是好福氣,膝下兒女俱都是有才有貌靈慧的孩子,既是蘇大人遺珠,便認回蘇家宗廟,青若的年紀倒是大一些,朕這麼瞧著,比和慧公主還更穩重些,十一這宮裡亂糟糟,只王妃一個也難支應妥當,青若極好,就在十一身邊當個側妃吧,也算朕成就了一對有情人,今日你且領了回去,再則吉日成婚……”
皇上一言九鼎,出口便是聖旨,蘇澈領了青若前腳回府,後腳聖旨就到了,吉日便定在十日後,親王側妃非同尋常,且算起來,這是蘇府首次嫁女,宛如為妾,不過匆匆抬過去,宛若倒是嫁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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