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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機靈兒氣的穩重樣兒:“主子萬安。”宛若剛到近前,小春子已噗通跪下結結實實的磕了一個頭。
宛若倒是怔了一下,拍拍他的帽子,打趣:“我聽說公公如今高升了,該稱呼一聲總管大人了,何必行如此大禮。”
小春子爬起來嘿嘿一笑:“奴才便是再高升,這輩子也是主子跟娘娘跟前的奴才,磕幾個頭 也是應當應分的”
宛若笑了一聲淡淡道:“你的主子可不是我,你家娘娘在宮裡頭呢,這禮兒我受不起,以後免了吧!”
小春子不禁暗暗咂舌,心裡話兒說,萬歲爺啊!任您心裡千般想,萬般惦記著,打頭開始,就是單相思,如今這好容易哄著騙著回來了,能怎樣?瞧著,看著,吃不到嘴,不更鬧心。
雖日日在主子身邊伺候著,這一回兒主子費這麼大力氣,把這位哄騙回來,小春子也真不知道打的什麼注意,莫說現在,以前這位還未嫁之時,都沒隨了心思,這會兒,難不成就能順了意?
退一萬步說,即便主子順心遂意了,南夏那位皇上,難不成就能忍下這奪妻之恨,再說,如今肚子裡還有一個小的呢,從哪兒說,這事都是件大禍事,若兩國重起戰事,北辰何以抵擋,論兵力,論國力,北辰差了何止一籌。
這些事國家大事,本不該他一個內官操心,可如今就這麼個形勢,蘇家這位姑娘,雖不能算顏,卻也真能傾國傾城了,只是、這緣分造化,本是一生下來就註定了的,強求若是有用,就不能是緣分了,這禍福吉凶,往後還不知是怎樣的呢?
小春子出神的想了一陣,一抬頭髮現,如意立在他身邊,側著頭打量他,都不知道打量了多長時候了。
小春子忙笑道:“如意姐姐,這一向可好?”如意目光一閃笑了:“兩年不見,小春子公公倒是禮節周全了,這面上的客氣話兒,咱們就免了吧!”
如意突然拉著他往那邊拽了拽,拽到那邊廊柱子下邊,低聲問:“你老實跟我說,你家主子什麼意思?娘娘這前腳剛進了府裡,你家主子後腳就跟來,難不成,舊時那番心思還沒撂下……”
“撂下?”小春子不禁微微苦笑:“若是能撂下,就都省心了,哪會還有如今這番周折麻煩……”如意是自打在城外皇上親迎的時候,就覺得大大不妥了,主子雖是皇后,可這皇后可是南夏的,跟北辰扯不上干係,這帝后走在一起,怎麼瞧,怎麼都令人心驚肉跳的。
更別提,這深更半夜的夜探,自家主子便是光明磊落,可若是傳回南夏,皇上那邊知道了,還不知怎麼想呢。
這位十一爺的心思,估摸滿京城的人就沒有不知道的,主子和親遠嫁,北辰先皇薨逝,十一登基後,對蘇家的格外禮遇跟另眼看待,這一切可不都是看著以前的情份,今兒以前,如意還沒這般糟心,想著,便是十一爺的心思沒落下,如今這兩邊都各自嫁娶。
且他娶了主子的庶姐為妃,主子肚子裡也有了小皇子,塵埃落定,不過如此,便是真有什麼未盡的心思,也得藏著掖著,等著那日久年深,慢慢丟開便是了,不然還能怎樣?
可今兒如意也徹底明白過來,這位十一爺別看當了皇上,那底下的心思是一點沒變,不僅沒變,還愈發有些破釜沉舟的氣勢,吉祥偷偷跟她說,其實打從入了冬,老太太的病就不好了,鬧了好幾次懸兒,最後一回,不是皇上賜下的千年人參續了口氣,估摸早就不中用了。
打哪兒起,這人參就每日必然要灌下幾口,才勉強過了年,如意記得,從入冬那會兒,這邊的家書可就一封接著一封,沒斷過趟兒的,費了這麼大力氣,就是為了哄著主子回來省親這既然來了,想回去,恐怕不那麼容易……
小春子拽了拽她的胳膊,小聲道:“這寒冬臘月的,南夏的皇上也真捨得讓你家主子走著一趟?”怎麼會捨得,為了這事兒,帝后之間沒少鬧彆扭,可從小時候那會兒算上開始,皇上什麼時候拗得過主子,最末了,不還得依著,再說,老太太也真不比旁人,這番舔犢情深,乃是人之常情,娘娘又不是鐵石心腸,怎會不回來?
現如今想這些也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意衝著廊內的燈長長嘆著氣,側頭卻發現小春子直直望著她發呆,如意手裡的帕子揚了一下:“你這麼直眉瞪眼的瞅著我作甚?難不成我臉上開花了?”
小春子回過神來嘿嘿一笑:“我就是瞅著,這兩年不見,如意姐姐愈發生的齊整標誌了,尤其剛才那樣兒,側著臉一瞅,跟娘娘有幾分像呢?”如意白了他一眼,臉也有些,不再搭理他,而是貼著耳朵聽裡頭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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