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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筆筒是我的了,先頭說好的,不許反悔”
彥玲撅撅嘴,跳下馬來,圍著宛若一人一馬轉了兩圈,對著大黑馬發脾氣:
“你就不會讓著我點啊,臭黑馬,黑不溜秋難看死了”
說著還不解氣,揚起鞭子狠狠抽了一鞭子下去,承安和趙希忙要攔她,已經晚了,只見那黑馬吃痛,哪還管背上還馱著人,前蹄高高抬起,幾乎立了起來,嘶鳴一聲,撒開四蹄,玩命向前衝去。
宛若只來得及死死抓住韁繩,讓身子儘量保持平衡,速度太快,四周的景物飛快掠過去,迎面的風,吹的她睜不開眼睛,耳邊上只聽得見呼呼的風聲,宛若心了這個恨啊!難不成自己穿越了一回,最終落個騎馬摔死的下場……
幾乎立刻,承安飛身剛躍上馬 ,可他的馬本來就不如黑馬的速度,這時候黑馬又驚了,就更追不上了,急的抓著韁繩的手都止不住抖。
忽然從校場側面斜插進來一騎,正是睿親王趙琅,和宛若所騎的大黑馬錯蹬之際,握住宛若的手,把宛若直接拖了過去,後面的侍衛上來制住大黑馬,趙琅手臂圈住宛若,單手帶住馬韁,跑到棚賬前,宛若跳下馬,急忙蹲身一福:
“宛若謝王爺救命之恩。”
趙睎過來圍著宛若:
“都乖我,宛若你怎樣了,怎樣……”
承安也隨後而至,翻身下馬,衝到宛若跟前,握握她的手,又摸摸她的臉,臉色白的都沒了血色,手也冰涼冰涼的都是冷汗,宛若推開兩人:
“我沒事。”
承安定了定神,上前給睿親王見禮,睿親王不禁有些恍惚,記憶中還模糊留著舊年的影子,彷彿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那站在雪地裡粉妝玉琢的兩個孩子,就已經長大了,成了如此出色的少年男女,唯一不變的大,約是這雙和記憶中一模一樣的眸子,澄澈慧敏,彷彿心多一竅。
其實這些年,他回京的時候並不多,總共算起來也沒幾個月,當初成婚伊始,王妃舜清跟著他去了清江駐地,不上一月就得了場大病,送回京裡,調養了大半年才漸漸好了,說是好了,身子卻總歸不那麼強健了,三朝五夕頭疼腦熱的,便再也沒法跟趙琅去清江,只睿親王每年年回來一兩趟。
睿王妃王舜清,這些年心裡越發著急,成婚幾年,她的肚子也沒訊息,便是夫妻到一處的日子少,憑良心講,趙琅也真沒冷落她,只要他回京來,必是宿在她屋裡,別的姬妾那裡絕少涉足,可她的肚子就是不爭氣,別說她,就是她孃家那邊也急的不行,尋了不知多少生子的秘方,偷偷送進府來,也不見有頂點兒效用。
好在王爺常年在兵營裡待著,身邊雖有幾個侍奉枕蓆的丫頭,卻至今無子嗣,想來是怕王妃無所出,先有庶子不妥,便是睿親王好脾性的體諒她,可這六年間,親王府沒個子嗣,也有點說不過去。
不說別人,就是太后和皇上那裡就問過不知幾次,府裡的姬妾,每年塞進來多少,後院裡,環肥燕瘦,奼紫嫣紅,雖不見王爺特別寵著誰,可這哪兒事兒誰也拿不準,若是哪個姬妾有了身子,說不定王爺的心就變了樣兒,她王瞬清沒什麼,身後可還有王家一族人呢。
誰不知道將來若是四皇子大事不成,指望著睿親王,說不得還能保得王家根底,這是一條救命的繩索,因此放不得。
可越是著急,越沒有,久而久之,反而成了一個心病累在心裡,塊壘難消,日久年深,這身子便越發不中用了。
睿親王此次回京,便因為王妃的病,本是從年前小寒時起得症候,進了正月,眼瞅著好了些,睿親王才去了清江,那知道才過了兩月,京裡便來信,說王妃的病不大好,因此快馬加鞭趕了回來,前幾日才進的京,瞧過王妃,精神的確不如正月的時候,卻也沒像信裡說的那樣重,進宮見了太后,才知道是太后尋了這個藉口喚他回來,是想著再給他娶兩個側妃進府。
皇兄也說他如今年紀不小,及早有個子嗣,承繼皇家血脈是大事,把八皇子趙暘調去了清州歷練督軍,竟是要長久把他留在京裡,經年兵營曠野裡騎馬練兵,難免心情不適,今日見天氣晴好,就來郊外騎馬散心。
還沒進校場,就聽見裡面的喧鬧聲,詢了門口的侍衛,才知道是小十一和蘇柳兩府裡的姑娘,在裡面騎馬射箭,自己進去,他們難免拘束,正想避開,卻聽裡面傳出來驚呼聲,正好救下驚了馬的宛若。
雖說事情湊巧,可卻真和這丫頭有些緣法,趙琅還記得,昔年也是他把這丫頭和小十一,從冰天雪地裡救回來的,不過這丫頭怎麼還是這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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