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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卻便是將自己也騙過去,不覺愛上?
四周俱靜,只有冰涼的水,順著他的額、他的眉眼,撫過他的唇,再流過他的下巴,一滴一滴,滴在水缸裡邊,一圈圈的水花,發出輕輕的滴答滴答。混著一下一下的心跳,似在回應。
無人可作答。
☆、白蛇的錯認
九月十四,天晴。
這是男人第二次走過這個小鎮。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呢?是了,是四月初,那會兒他還是藍衫黑髮,他是去找舊人的,卻是無果。然名利轉眼即空,強求不得。放下從前的罪孽,他慶幸自己的幸運。
若是沒有遇到師父,大抵他還在這滾滾紅塵中苦苦掙扎,而不知退出。
雙手合十,男人虔誠的輕念,“阿彌陀佛”。
他與師父約了這日在鎮上相會,同歸寺廟,而看看日頭,怎也該是快了。
“可得悠著點吃,別嗆著!”
關心的女聲傳入耳,他聽見有孩子笑答好。可隨著而來的,還有若有若無的妖氣。
男人蹙眉,睜眼向那方看去,是個約莫四五十歲上下的婦人和一個正吃著果子的小女孩。
幾步上前,男人溫和道,“夫人近來可有接觸過什麼人?”
婦人本被攔住,方才想要說什麼,可看來人卻是個和尚,卻愣了愣,思索一下,奇怪道,“可沒有,大師可是看出什麼來了?”她是向來信佛的,說罷便覺心驚膽戰,生怕有什麼。
“我看夫人印堂發黑,似有妖物接觸。”出家人不打誑語,男人實話實說。
“可、可不可能吧!我們都是好人,家中近來也沒來什麼來路不明的人啊!”婦人聽他說罷,直覺心都給提到嗓子眼。
“小僧雖才疏學淺,卻不會看錯。”男人篤定道。
他肯定的語氣讓婦人猶豫,半晌,她哆嗦兩下,“我家前幾日來了老鼠,莫非是老鼠精?可這兩日早便不見了啊,莫說是老鼠,更是蟲蟻都見不著了!”婦人說著,似乎想起什麼,又忙道,“哎呦!這麼一說可不是就是老鼠精!”
男人蹙眉,他並不認為是老鼠精之類。若是成精,為何還要做鼠受欺凌?反是連蟲蟻都不見了,這引起男人的注意,“可還有來些什麼人?”
“可真沒了啊!大師你看我家一窮二白,近日也就東邊那白小姑娘來過,可誰來哦!大師你看您慈悲為懷,可能給我家些除妖的法子?”婦人央求道,越想越覺心慌。
“依我看。。。。。。”男人開口,看她慌張樣子,頓了頓,又道,“不妨買些硫磺潑在家邊。也或有功效。”
並不覺著說出真相她能更好,男人最終選擇沒有說。且硫磺,確是有一些功效的。
至於那妖,他想打探一二,再做定論。若是她危害了人,他自當告知師父,秉公處理。
“哎呦!那可真是太感謝大師了,囡囡,快!謝謝大師!”婦人拉了孩子,忙忙道謝。她得要趕緊多買一些硫磺,將家裡一一潑一個遍!
“哥哥,你是在玩什麼嗎?”眨眨眼睛,女孩的聲音軟軟糯糯,很是可愛。
“哎呀!快謝謝大師!”忙拉拉女孩的手,婦人皺著眉頭,奇怪為何女孩會叫大師為哥哥。
男人顯然也有些意外她的話,這帶著親暱的稱呼……看著孩子帶著好奇的眼睛,卻沒思索出來個因果出來。
“可是他明明是……”女孩還想說什麼,但看著婦人,到底是氣弱,只得不情不願道,“謝謝大師。”
男人還想問些什麼,卻是奈何那婦人給拉著女孩就做勢要走,說是要趕著去買硫磺。
就此告辭,男人去了酒樓,要了一份清湯,他問了小二東邊的白姑娘。
本不抱太大期望,只是試試,卻不想卻得了答案。
“那白姑娘啊,我們鎮中曉得的人可不少咧。人長得貌美如花不說,心地還善良。早先啊,我們鎮子不是天花?她啊,就和那些大夫一同醫治,可是治好了不少人啊!可不知少了多少妻離子散。客官你可別當我誇誇其談,小的這可句句屬實呢!”小二是向來喜歡說話的,聽見男人問,不由多說了幾句。東邊那白姑娘,的確是神仙般的人啊。
“真是如此?可有做什麼壞事?”男人還是有些不放心,追問道。
“壞事?怎的可能,那般心善的姑娘,早是不多了,姑娘家家的,又哪會做什麼壞事?客官可是聽了哪個女子嫉妒說的壞話?”小二詫異。
“如是,便好。”笑笑,男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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