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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東西了。張釋與自從上了大學後病情一天天好轉,張松年懸著的心也一天天放下,沒有日夜翻著病歷,愁白了頭髮。
沈務要張釋與的治療記錄,其實也沒什麼,但張松年偏不想讓沈務如願。
而且張採欣的死,沈務說自己不知情,就算他不知情,也和他脫不了干係。
張松年對自己女兒的性格瞭解得很,他的那個傻女兒要強,又倔強,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如果是自殺,簡直滑天下之大稽。他一直認為張採欣死得蹊蹺,只可惜那年張釋與還年幼,母親死了之後六神無主,從他嘴裡問不出什麼來。
張松年這些年一直暗地裡調查,只是他勢力不在國內,查了幾年也沒查出什麼。
他白日裡對沈務的態度,一是真的有氣,二也是想試試沈務對張釋與到底存了幾分真心,現下看來張釋與還是得了沈務一點真心的,既然如此,張松年就想著讓外孫接著調查這件事。張釋與目前和沈務走得近,調查起來也方便,不過張松年擔心張釋與的心理狀況會再次崩潰,只好又把那些陳年的記錄翻出來,仔細研究。
況且他也沒想好怎麼和張釋與說這件事,這件事自己開不了口,他對張釋與隱瞞身份這麼多年,告訴了張釋與,他在張釋與心裡建立起來的信任會全部垮塌,所以只能讓張釋與自己發現。
張松年對張釋與有些愧疚,他一面勸張釋與遠離沈務,一面又要把自己的親外孫往火坑裡推。
☆、第三十六章 拒絕
第三十六章拒絕
中國年的氣氛在A國的各個唐人街最為濃烈,張釋與和沈務住得遠離市區,別說唐人街,周圍華僑家庭都沒有,年味淡的很。
張釋與往年過年都沒有假期,只看著日曆上的日期按時給張松年去個電話祝福一句,這個年就算過了。今年有些不同,一是他今年跟著Z大的日子放假,寒假假期長得很,二是今年多了個沈務,還多了沈務那麼些個手下人。
張釋與之前以為沈務一時興起和自己來了A國,除夕肯定是要回去的,畢竟那麼大的沈家,張釋與不信沈務真的放心交到沈湛手裡。
不想沈務到臘月二十九都沒有回去的打算,每天跑跑步澆澆花,活得跟個退休老幹部似的,還挺悠然自得。
有沈務在,下人也盡心盡力,離過年還有好幾天,院子裡就佈置起來了,門前掛了兩個大紅燈籠,大門兩邊還貼上了春聯,裡裡外外打掃得乾乾淨淨,沈務還吩咐他們採辦了好些年貨回來,時蔬肉類塞滿了冰箱,零食乾果,酒水禮品則放在樓梯後頭的閣樓裡,也堆得滿滿當當。張釋與看著管家一車一車往院裡搬東西,著實有些無奈。
“先生,這些東西半年都吃不完。怎麼著,您是打算長住啊?”
沈務正在客廳看報紙,他還沒開口,指揮下人搬完東西的管家進來了,朝張釋與笑笑說:“釋與少爺有所不知,這些東西大半都是要送出去的,沈家在A國也住著不少親眷,還有沈氏分公司的上上下下,浪費不了。”
張釋與沒想到這一層,這下了然,跟管家道了謝。他看見那些東西也是忍不住隨口一問,既然管家解釋了,也沒必要繼續追問,換了鞋就要出門。
“你去哪?”沈務放下報紙問。
“回一趟家,”張釋與穿完鞋,跺兩下腳適應適應,又套上羽絨服,“明天就除夕了,我要回去打掃打掃。”張釋與口中的回家,回的是他自己租的那個公寓,半年沒回去,也不知道積灰積成什麼樣了,趁著放假有時間,又沾了個過年的彩頭,張釋與想著還是要回去看看。
沈務站起來道:“我陪你去吧?”
張釋與穿好羽絨服,正在戴帽子系圍巾,嘴巴包在圍巾裡,聲音有點悶:“不用了,外面冷。”
沈務沒聽見似的,讓下人拿了自己的大衣圍巾過來,“走吧,眼看就要下雪了,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今天司機不在,先生也沒有A國的駕照。”
“你有嗎?”
張釋與諷刺笑道:“我有是有,不過車技爛得很,先生也不怕死在我手裡。”
他鼻子以下用圍巾包得嚴實,笑的時候露在外面的兩隻眼睛半眯著,頭上還戴著一頂粗毛線帽子,看上去還像個少年。
沈務被張釋與兩隻半眯著笑的眼睛勾得心癢,伸手捏捏他被圍巾裹著的臉蛋道:“那咱爺倆死一塊兒,就當殉情了。”
張釋與知道沈務又不正經,懶得理他,看他是非要跟著自己去不可,開啟他的手道:“先生,我不想讓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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