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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一邊吃山珍海味,一邊還能聽樂隊演奏,看歌舞表演。”說著又指了指在廳堂中央的臥帳,“完事回去摟著媳婦睡覺,這日子太他孃的滋潤了,真是不知道我們這些勞動人民的窮苦啊。”
老四順著胖子指著的方向,也看到了臥帳,便走過去看,我怕他亂動惹禍,就跟了過去。
臥帳很大,比普通的雙人床大的多。主體看似是楠木所制,床柱上雕刻有繁複的花紋,有的地方還鍍了金邊。帳子是絲帛材質,上邊有十分祥瑞的圖案,光亮中熠熠生輝,想必裡邊是穿了金銀線的。
更吸引人眼球的是床上擺放的厚厚的幾層絲帛,我接觸過一些,好的絲帛織品,堪稱軟黃金,價值連城。而這座臥帳中擺放的,絕對不是尋常貨色。材質上乘、工藝精湛,別說這一床,單單帶出去一片,遇上鍾愛古代絲帛品的主,生意談成,大概就可以給悶油瓶在杭州置辦一套房了。
我正見財眼開,就見老四要伸手去摸,我用手電砸了他胳膊一下制止住,我道:“手拿開,你摸一下就少十平米了。”
老四顯然沒理解我這種算計方法,但也答應了鬥裡聽我們的,所以只是笑嘻嘻地收了手,道:“就想看看。”
我心說給你看兩眼都是你丫的福氣了,還想摸?我正要教育他,一直不吭聲的悶油瓶卻忽然走過來,我還沒反應過來,悶油瓶已經上手去摸了,摸還不算,他直接將一層絲帛拉了起來,似乎在研究上邊的花紋。
我捏了把汗,可見他看得認真,又不好說什麼,只得舉著手電給他打光。再一轉頭,老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胖子拍了拍老四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想開點,搞清楚身份。”
第23章 顛覆
身份?這個詞倒是提醒了我,自從進入墓室,我們就一直在猜測墓主人的身份。無論從墓道、壁畫還是廳堂中這些陪葬品,都能看出墓主人身份的高貴,至少是個諸侯級別的。可廳堂裡逛了一圈,沒有看到墓誌銘,連陪葬品中的那些瓶瓶罐罐上,也沒有一個文字或者一個符號。
不過,這些還不是我最在意的。如果說剛才在墓道中看壁畫的時候,我看這裡有一種強烈的違和感,那麼現在,我那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就叫顛覆。
我們眼下所在的墓室中,所有的陪葬品,都具有漢墓陪葬品的特色。尤其是那些漆器,漢代是漆器發展的一個鼎盛時期,漢代漆器頗具特色,很好辨認。以往漢墓出土的漆碗、漆奩、漆盤、漆案、漆耳杯等,都是木胎,大部是紅裡黑外,在黑漆上繪紅色或赭色花紋。我剛剛拿起看的食器,幾乎都是如此。我之前也做過幾次漢漆器的生意,對這些東西再熟悉不過。
再加上之前墓道中的漢代壁畫,我幾乎可以確定,我們現在,完全就處於一座擺滿了具有漢墓特色陪葬品的漢墓廳堂之中。
我看了一眼胖子和悶油瓶,我都發現了這一點,他們兩個沒道理不發現,但兩人都沒有什麼表示。
胖子在跟老四胡侃,忽悠老四這裡邊的東西多金貴,等下還有更開眼的。老四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眼睛瞪得老圓口水都要淌出來,不知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之前我看到胖子也拿著幾樣漆器看了很久,我估計他也發現了問題,但我等了一會,胖子還是沒發表他以往節奏的論斷。
我嘆口氣,對胖子道:“我困惑了。”
胖子看了看我,道:“天真你這表情不像是困惑了。”
“那像啥。”我估計就沒好話。
老四認真地接道:“像便秘。”
“不對不對。”胖子連忙否定,說著又看我,“不過性質差不多,像是說‘我有了’。總之是有啥憋著。”
“有你爺爺。”
“有啥那你得問小哥。”胖子一指悶油瓶。
悶油瓶仍在研究手裡的那些絲帛織物,床上的被他一件件扯出來看,都扯亂了,實在敗家,還好我盯著沒扯壞。他手裡的一件,抖開來,我認出是錦袍,顏色很新,圖案精美,不可多得之物,確實是金貴。不過這種東西倒是歷朝歷代都有,我看不出什麼。
悶油瓶聽到胖子的話,意外地抬起了頭,眼神裡還有一瞬間的疑惑。我下意識地摸上肚子,心說這個真沒有。
“年代不對。”悶油瓶一錘定音。
這下我跟胖子對視一眼,胖子道:“看來小哥也迷惑了。”
老四看了我們仨一圈,道:“打什麼啞謎呢,這是啥暗號介面,別欺負外行啊。”
我道:“這麼跟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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