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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孫天特意起了個大早,幫我做了早餐。我沒想到的是他把我昨天換洗的衣服也洗好甩幹了。我知道說謝謝已經是多餘了的,所謂一切盡在不言中。他特意送我到了火車站,幫我買了南京到合肥的動車票。候車室中,他問我下次什麼什麼時候來看他。我告訴他等開學啊,會有機會的。別忘了,我還有鑰匙呢!
臨行前,我們像兩個久別重逢的兄弟哥們擁抱在一起,我知道我們的愛只有我們自己明白,我們的愛或許不被世人接受,但彼此都在堅持著。各自有各自的愛人,每個人都在追求自己的幸福。他對我說:“總有一天,你會是我的人!”
“是嗎?”我苦笑著說道,不置可否。
“嗯,我一直都是這樣想的,我一直都是這樣相信的。”他也笑了。
我偷偷在他耳邊說:“我發現我真的好喜歡你的笑啊,呵呵,再見。”
我說著便離開他,跑進了站臺。轉身時,遠處只留下一個身影,徘徊在車站。我想,如果可以選擇,我希望可以永遠和他是路人。
(第二十一章轉身一夢完,第二十二章你的生命如此多情)
1 第二十三章 你的生命如此多情
到了合肥,才有了種回家的感覺,動車的快讓我幾乎沒有感受到旅途的疲憊,當天上午我便回到了家。媽媽給我開的門,看到我說道:“大學生回來了啊。快進來。”我笑著進屋,媽媽將我的揹包取下丟在沙發上,端詳著我說:“嗯,好像曬黑了點啊。”
“有嗎?”我說道:“其實在南京的三天,白天平均溫度也只有27度。也不算太炎熱,再說我也不是一天到晚傻到外面曬太陽啊。”
晚上爸爸和我談了近兩個小時,我和他說著棲霞山的瑰色秀麗,雨花臺的二泉甘洌,玄武湖的風姿獨具。只是對於此行玩伴我卻是含糊其詞,只說是同學。臨睡前,爸爸交給我一封信。
我一看,是原哥的筆跡。原來哥哥在高考前三個月便已經去了浙江杭州某武警部隊集訓,現在南京市某武警支隊。我想或許哥哥是怕影響我高考,所以才隱瞞了我。但是卻為何在高考結束後仍對我隱瞞不報?我不知道這個鄭原到底是怎麼看我這個弟弟的。當我看到信的最後一段時,我我卻是傻眼了。
“弟弟啊,假如命運可以翻轉,我不要做你的哥哥。如果可以選擇,我情願我們永遠是路人。為什麼你卻成為了我同胞弟弟,讓我朝思暮想的人是我的親人。我卻喜歡上了自己的親弟弟,那個跟在我後邊叫了我15年哥哥的人,那個從小便只和我親的人,那個和我生活了15年朝夕相處的人!我這是怎麼了,為何我有如此的思想。弟弟,你說哥哥是瘋了嗎,每每午夜夢迴之時腦海中最愛的人是你,我失魂落魄,茶飯不思的只是為了想你,壓抑了十五年情感我還是不能騙的了自己,我真的是無可救藥了!但我知道你是我的弟弟,哥會祝福你幸福的。哥會用一生的幸福祝福你一生的快樂。就讓所有的苦我一個人承受吧!今天我不能不說了,我要正式告訴你,我的弟弟,你的哥哥的心意。我問心無愧。……”
我的淚水不知道多少次滑過了雙眼,滴打在三頁信紙上,透溼了紙背。我的淚水流下不是為了後面的祝福寄語,我想這次我是真的迷失了自己,自己的同學到朋友再到自己的哥哥,生活是怎麼一回事,我開始懷疑自己的生存價值。
海巖有句話問對了:“為何你的生命如此多情!”白居易也罵的對:“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為什麼我的生命會如此的多情,又為何這樣多的多情之人會愛上我,生命中不應缺少愛,但愛一個人是痛苦,被人愛又何嘗不是?人生匆匆,白駒過隙,生活給我們的美夢和地雷是一樣多的,可是為什麼我的生命中已經收到了無數次地雷,獨不見美夢?
難道說韶華易逝,我的美夢要在某個人愛上我之時就註定不再;難道說童年無辜,早在兄弟亂倫之時便已失去;難道說情非得以,美夢不過是黃粱一夢,失去了就不會再有是啊,失去了的永遠都是最美的,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只可惜多情自古傷離別,更不必說是同志之情。想想過去,童年和原哥無憂無慮嬉戲於湖山美景,留戀於風光無限中。
那年我十二歲,我問比我也大不了多少的哥哥:“哥,你說梁山伯和祝英臺他們為什麼死後可以變一對鴛鴦那麼的傳奇!”
哥說:“那是騙人的神話,假的,騙你這樣的小孩是綽綽有餘。”
原哥總是把我當小孩,儘管我確實當時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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