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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歷史和意義又非其他所能及。至於美不美,又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故事了。
晚上吃過飯後,呆在客廳,我忽然開始有點緊張起來,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聊的虛假廣告。孫天便招呼我去洗澡,自己便去洗刷碗筷。一切弄完之後,我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事了。
他洗過澡後便陪我坐在沙發上,翻看著報紙。我多少覺得有點彆扭,便提議說:“一天吹空調不太好,我看還是去陽臺上吹吹自然風,免得生病了。”我們挪了兩凳子,坐在陽臺邊。昏黃的月光與路燈的光芒混合著,傾瀉在陽臺上,猶如傍晚的流光溢彩。我說道:“看那滿天的星星,也不知道當年張衡數星星之時是怎麼的一種心態。”我有句無一句的扯著。
他說:“怎麼?你對數星星也感興趣?”
“那倒沒有,我只認識牛郎織女星。”我指著天空對他說:“看,那是牛郎星,那是織女星。中間就是傳說中的銀河了。”
“牛郎織女我倒是聽說,只不過星星點點的位置我就不知道了。”孫天靦腆的撓著耳腮又看著我說道:“只可惜天意弄人,有情人終究不能眷屬。”
我不知道他這句話是否有所特指,遂說道:“上天總算有眼,一年也給他們一次相見的機會。”
他笑著便對我說:“是啊,故事總要殘缺美才能發動觀眾。只是不知道現實中的人們如何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這是在說我嗎?”我問道。
他說:“是在問你嗎?我不知道。就算是在問你,又何嘗不是也同樣是在問我。”
“這是什麼意思?”我問。
他站起來,扶著陽臺的扶手說:“自從我在珠江路第一次看到你,將你帶回派出所,眼見你為人,我才發現我喜歡上了你這個帥帥的男生。只可惜造化弄人,我為男來,你為男。上天也總算有情,幸好你我總算是同路之人。我只想問一句,希望你不要介意。”他轉過頭,很誠懇的對我說。
“你問。我們是好兄弟。我也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不失時機的強調“兄弟”一詞,相信其中的意思他可以明白。
他笑了笑說:“既然你說了‘兄弟’,我想我已經找到答案了啊。只是我還是想問一句……”我坐在凳子上,他走到我面前,又蹲下看著我說:“你什麼時候才能屬於我呢?”
我不敢看著他的眼睛,我站起來,走到陽臺邊,滿天都是星星點綴下的夜空神秘中透著美麗,浩瀚蒼穹也正如我的內心一樣,我反問道:“你說,牛郎織女他們相愛的是不是很苦?”
他說:“可能是吧,但是一年也有一天的美好,也是一種幸福了啊。可是我呢?”我還沒有作答,他又說:“其實你不回答我也可以,我等你十年。十年以後我在結婚。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
“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你沒有必要十年以後才結婚,也沒有必要等我十年啊。不值得的啊。”我說。
他說:“或許對於別人來說不值得,但我覺得值得。十年是一個時間,對自己的一個承諾而已。總之,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沒想到我的出現令他如此為難,如今累及他們青春,真是不好意思。我說:“對不起!如果我之前一早就遇到你,或許我不得不對你動情。可是我心有所屬,恐怕我今生要辜負你了。”我又轉過身看著他說:“天哥,真誠地希望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可是我從沒有這麼希望過。”他回答的很快。
我知道再怎麼說也不能解開他心中的鬱結了。難怪古語說:多情總比無情苦!恐怕到最後痛苦的也不只是一個人了。他說:“天色不早了,明天你還要趕回家。睡吧。……不用擔心,我今天新買了一張床,我們睡兩個房間,不要把我當色狼了啊!呵呵。”
我笑道:“我沒有這麼說。”
“可是你心裡已經這樣想了啊!嘿嘿,可是我希望你可以真的這樣想啊。”他笑著開玩笑說道。
那夜,我還是睡在上次睡過的大床之上,床上依稀還留有他男子漢的味道。我不知道感情是什麼,卻屢屢為情所困。不知道情為何物?也不知道為什麼生活要何苦逼著我,是在懲罰我嗎?我不知道。
匆匆間,人生也將過五分之一,人生如戲,人生如夢,不知道轉身之間,夢中人幻化如繡,如今的我們前途怎麼樣,未來又如何?命運往返間的是非曲折,是天意弄人,還是事在人為。親愛的他們,就只有靠你們去完成我們海闊天空的夢想了,找尋同志愛情的永亢無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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