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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臭的利威爾,利威爾皺著眉看著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然後唇角譏誚的翹起,“喲,不是身體很好嗎?壯得像頭熊?還喝了一晚上的酒?你真是長本事了啊!”
銀桑表示現在只要微笑就好了。
*
那天晚上銀桑和利威爾還是喝了點酒,酒是利威爾從自己的收藏品裡面翻出來的,和銀桑在外面買的有天淵之別。之後兩個人就在房間——銀桑握著酒杯一邊不記打的往嘴裡灌著一邊絮絮叨叨,利威爾也沒說話,就靜靜地聽著,但是偶爾會用幽深的眸子看銀桑幾眼,一邊不置可否的抿著酒。
不知何時,銀桑也安靜了下來。
他看著書桌上的筆筒——那是他頭年送給利威爾的生日禮物,他望著利威爾幽深的看不清情緒的黑眸,伸手扯出一支筆。
“……利威爾,要不要看看我的名字?”
銀桑有一筆好字,雖然他很少寫,但是小時候春節都是他們三個小孩子寫的祝詞,他的手雖然更適合拿刀,但是筆也是可以拿的。
他們三人的字雖然都是松陽老師手把手的教出來的,但是風格卻各不相同,假髮的字渾厚端莊,一絲不苟中卻偶爾帶出幾筆意想不到的形狀;高杉的字卻是他們三人中最好的,帶著絲絲的狂蕩不羈;而他的字,則是走的輕靈飄逸的路線,但松陽老師卻說他的字最有意。
每個人的字裡面都有意,那是誰都學不走的東西。就好像假髮那嚴肅的面容下逗比的性子,還有高杉那曾經自願被束縛的翅膀,至於他,大概是什麼都藏在心裡,所以即使失去了寄託卻還是堅定的走著自己的路吧?
因為自己失去便讓所有人失去終究不是他的性格,他也不會因為所謂的大義放棄自己的堅持……總有人說他和老師是一樣的,也許吧,都是一樣的天真。
松陽門下,所有的人都帶著幾分天真。
所以死的死,遠走的遠走,隱姓埋名的也不是沒有,為了大義而奔走的也有,因為品嚐了失去的痛苦所以報復社會的自然也有,還有便是活著便好,能夠拾獲一份羈絆便決不再放手。
品嚐過敗家之犬的滋味,卻不會永遠都做那敗家之犬。
利威爾也有些好奇,雖然他知道銀桑的名字用他們的語言說來是“Sakata Gintoki”,但是對於他的國家的字也有幾分好奇。
對於將“坂田銀時”這個人生養了的國家,他是在過於好奇,不管是那不知道究竟算是什麼設定的各種奇怪的生物,還是其他他從未聽過也從未見過的東西。
在這方面,利威爾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對新的世界充滿了好奇。
他曾經好奇過很多東西,但是後來在地下街的生活讓他慢慢的將那些好奇心埋藏在心底,直到光明正大的站在地面上,呼吸著地上的空氣,出牆之後更是見到很多不一樣的東西。即使第一次出牆已經是他不想言說的痛苦,但是……人總要有所選擇,也從來不知道這選擇會將人們帶往何方。
即使再來一次,他想他也會同意出牆,也會和伊莎貝爾法蘭一起,出去看哪個他們從未見過的世界。
對於生養了坂田銀時這樣堪稱“奇葩”生物的世界,利威爾充滿了好奇心,他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那個世界。
可惜的是銀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又會以什麼方式離去。
“さかたぎんとき。”
銀桑將筆塞給利威爾,然後握住他的手,一筆一劃寫的極為認真。黑色的墨汁侵染了少許紙面,利威爾抬眼望去,只看得見那被燈光渲染之後顯得格外溫暖的側臉。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一面,利威爾覺得格外新奇,手按照對方的移動而移動,將那幾個看起來奇奇怪怪的字一筆筆的寫了出來。
“Levi。”
“リヴァイ。”
“Sakata Gintoki。”
“さかたぎんとき。”
利威爾發現了兩者的不同,他微微皺起眉頭,為何會是兩種?還未問出來,就聽得銀桑的輕笑聲:“銀桑的國家是一個很奇怪的國家,他們的文字由三部分組成。”
“一是片假名,就是這個……”他的手移動著利威爾的手,手上的筆順著他們的動作移動,然後點在了利威爾的名字上。銀桑也沒做停留,再次移動著來到了他的名字上,“這叫做平假名。”
“還有便是羅馬音了,這個。”銀桑握著筆在兩人的名字上重重的劃了兩筆,然後從另一方伸出左手,將利威爾環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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