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果會鬧得回來之後沒了窩,但他還是不願意打掃銀桑那間因為長時間沒有住人而積滿灰塵的房間;所以乾脆的執行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方針將門重新安好;將房間也儘快的收拾起來。
利威爾拿著工具就快速的行動了起來。
而另一面的銀桑則撐著腦袋;滿臉難受。俗話說酒壯人膽;他昨晚確實是去街上買了幾瓶酒;在路上自己喝了兩瓶;覺得能見人之後扛著酒瓶子就來了。
他也有想過即使有酒也沒辦法;那就只有老辦法了;反正也不是沒做過霸王硬上弓的事情……誰料到利威爾卻是一晚上沒回來。
他坐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的就將酒給喝了個精光,然後也不記得究竟是何年何夕了。
埃爾文他們在外面敲門的時候,他終於從沉睡中睜開了眼,但卻還是一時不知道究竟是何年何夕,也沒反應過來這裡並不是他的萬事屋,外面敲門的不是登勢婆婆,而是埃爾文。
他本來還在想萬事屋明明在二樓,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高了,但是在有人靠近之後他終究還是沒了猶豫,只是還在疑惑登勢婆婆這是從哪裡找來的要債的。對方人多勢眾,風緊,扯呼!
反正每次登勢婆婆來要房租都是這樣的,他跑在路上,越發的疑惑了,歌舞伎町什麼時候是這個樣子?感覺好像郊外……結果這事情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就看到一個人從前面朝著他這裡走來。
眼見就要撞上了!
終究沒能躲開。
但奇怪的是後腦勺傳來無法忽視的疼痛感!
他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總感覺自己的視覺裡一片黑暗,臉部更是有被什麼碾壓著的感覺,似乎有什麼聲音傳進耳朵,卻不大清晰。
只覺得,這人的怒氣值好像有點高呢……
是誰呢?
銀桑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疼了。
啊,是利威爾啊……因為被拖著產生的疼痛感刺激著神經,他終於知道了。但在看到那個咬牙切齒的人的時候反而……好像什麼一下子放鬆下來,反而產生了淡淡的“就這樣吧”的感覺。
目前他正仿若一灘爛泥的躺在地上,聽著利威爾走來走去打掃以及難以忍耐的低咒聲,他彷彿能夠想象利威爾是以怎樣的表情一邊嫌棄一邊卻將房間打掃的井井有條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銀桑覺得他好像已經模糊的記不清了,好想繼續睡下去,但還是被人給拎了起來扔在軟軟的床上,他覺得利威爾似乎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卻沒說話。
“叮叮噹噹”的聲音好像催眠曲一樣,即使能感覺到收拾的人已經儘量的放輕動作。
周遭終於安靜下來,但是腦海裡卻沒有絲毫意識,有誰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卻完全捕捉不到具體,只知道身體彷彿飄蕩在雲端,搖搖晃晃的不肯停下來。
直到完全的失去意識。
銀桑感冒了。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他大晚上的抱著酒瓶子偷偷摸摸的從窗戶爬進來,晚上還一個人使勁喝酒——於是覺得熱就脫衣服——在目前氣候還沒有回暖的時候穿著襯衫從樓上跳下去,在寒風中奔跑,然後被像死狗一樣拖著回來。
索性平時就是狗熊一般強悍的體質,雖然看起來嚴重,但是吃上幾服藥也就好了。
所以在傍晚的時候從床上醒來的銀桑頗為迷茫,咦怎麼在這裡呢?
身上已經換上了新的衣服,大概是找別人要的,因此雖然看起來嶄新,卻有些大,銀桑覺得如果他是女生的話這應該是一個好梗;與衣服配套的褲子也好好的穿著,他偏著頭,還能聞到清新幹燥的味道——這是床單上沾染的,利威爾的床單衣服褲子等都有這個味道——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現在全身都還有點發軟,不知道是睡多了的緣故還是感冒的後遺症。
他從床上鑽下來,估摸著身上的衣服是利威爾換的,唔……他摸摸下巴,還好利威爾沒有趁人之危啊!他打量著幾乎和原本的沒什麼區別的房間,再次感嘆利威爾不愧是點亮了賢妻良母屬性的,他都弄得像個狗窩了還能還原回來。
不知道新吧唧有沒有好好打掃他另外一個狗窩……說起來,利威爾昨晚沒回來是跑哪裡去了?不可能是公務,而且昨天才從牆外回來,也不可能是為了犧牲的誰誰誰……
想不出來啊……
伸伸懶腰,扭扭身體,感覺體力慢慢的回升著。
利威爾回來了。
銀桑差點沒閃著腰!
“喲~利威爾!”銀桑以無敵笑臉看著臉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