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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幾人苦戰不下,為防事變洩露,任我行一出西湖暗牢就奔向黑木崖,身體雖然恢復了泰辦,到底仍有暗傷,繼續激戰下去,第一個受不住的便是任我行。而且在無論任我行、向問天、上官雲,還是田仲光,皆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然而在四人圍攻之下,東方晛還能戰個勢均力敵,這不得不讓所有人心生恐懼。
任盈盈咬咬牙,看向連莛,“連莛,對不起,我也不是有意的,但你現在是唯一的希望。如果東方晛那奸賊伏誅,你也不必再雌伏他身下不是。所以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田伯光張張嘴,猶豫了一下,最後到底沒說什麼,只是走到一邊,預設了任盈盈的做法。連莛固然是他的朋友,但明顯弟弟更加重要。連莛冷笑,帶著難以名狀的慘淡,撇過頭,不想看那些人。
瞥見任盈盈動作,教主大人大怒,甚至生出後悔氣得的想法,若是剛才不是怒勝折斷連莛四肢……心中愈是慌亂,手上動作愈加凌厲,任我行四人幾乎不堪支付。然而這般氣急敗壞卻更加說明了連莛在他心中的分量。為挾制東方教主,想也明白連莛會吃些不小的苦頭,田仲光心中不忍,卻是騎虎難下,只得和任我行一起阻住東方教主去路。
手腳剛接好,連莛孱弱站立,站得甚是吃力。眼看的任盈盈步步漸近,一步,兩步,三步……直至站到跟前。
田伯光避到一邊,教主大人和任我行四人仍在激戰。連莛抬頭,對近在咫尺的任盈盈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任盈盈心中一寒,還未來得及反應,連莛抬手,手勢婉轉,迅若極光,猛然出手扣住任盈盈脖子。腳尖輕點,急速退到懸崖邊上。
連莛:“真是對不起,我也不是有意的,所以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畢竟我可比你有誠意多了。”
所謂的誠意就是多了“真是”兩個字嗎?任盈盈氣得兩眼發黑,畢竟年紀尚小,再是聰穎早慧,也嚇得臉色蒼白,不敢動彈。
田伯光醒過神,什麼無奈什麼慘淡,不過是連莛故意表現出來混淆他們注意力的,心中有種受騙的感覺。
“連莛,放了任大小姐。”任盈盈生死不在他心上,但唯一的弟弟還在和任我行一同戰鬥,任盈盈至少現在不能有事。想到任盈盈一旦有失,無論是任我行,還是東方教主,那後果絕對不是他和弟弟能付得起的。這樣想著,眼神難免印上濃濃的戒備。只是連莛已經掐住任盈盈脖子退到懸崖邊上,投鼠忌器,所有人都只能看著,卻不能做什麼。
連莛看也不看田伯光一眼,也不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盯著任我行。任我行早在連莛動作那一刻便心道不好,果然任盈盈落到連莛手裡。連莛動作太快,被折斷四肢就在眼前。沒人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連莛速度竟也能這麼快,當場除了東方晛和任我行無人能阻,偏偏東方晛不願救,任我行救不了。
連莛低頭看看手中臉色蒼白猶自佯裝鎮定的少女,臉上笑容甚是不懷好意,“其實我也沒打算用你威脅任我行手下留情什麼的,那太不現實了不是麼,咱們就站這裡好好看著怎麼樣?”
任盈盈緊抿著嘴,默不作聲看著那五人混戰,顯然是預設了連莛的建議。沒辦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何況,往好處想,連莛把自己挾持到了懸崖邊上,那不是他還離懸崖近一些麼。
任盈盈被挾持,任我行向問天自是激怒,連莛竟敢帶著任盈盈退到懸崖邊上去,教主大人亦是冷氣直冒,五人中三人招式都變得狠辣急躁。
教主大人以一敵四,獨木難支,尚能心湖平靜淡定以對。本來找到連莛之初,見連莛落入任我行手中,心下認定連莛是故意讓任我行逮住他,以利用任我行逃離他身邊,本就恚怒無比,氣怒之下乾脆折斷連莛四肢。哪想連莛現又來這麼一出,竟站到懸崖邊上去,那兒是能隨便站的麼。
心下平靜一失,破綻立顯,田仲光劍光凜寒,斜刺過去,教主大人下腰躲過,書中繡花針同時甩向任我行、向問天,身體輕如無物縱身險險穿過幾人的刀槍劍雨。
連莛目光冰寒,唇角溢位一抹冰冷的笑容,手微微用力握緊,手下立刻傳來一聲微弱的□□聲。除了連莛,在場都是武功高強之輩,任盈盈□□再是微弱聽在任我行和向問天耳中,也是清晰無比,手下動作頓時一頓。東方晛瞅準時機飛過去兩根繡花針,兩人狼狽躲開。
任盈盈擔心的看著自家爹爹,仰頭憤怒地瞪著連莛,“你不是說只是看著麼?”
連莛很無辜,“我確實只是看著啊,我腳動都沒動一下。”
你腳沒動手動了啊,尼瑪要不要這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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