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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麼樣?我確實不願意殺了教主大人,但我也不願意被一個男人壓,所以我也不介意你們殺了教主大人。”
這很奇怪嗎?
作者有話要說:
☆、情深不壽,韶華傾負
不奇怪嗎?
連莛大人您中央處理器太奔騰,小民我追趕不上喂。
田仲光看一眼那四人戰鬥正酣,神色顯得很平靜,“有件事你說錯了。”
什麼?
“我並不是不屑於和魔教的人聯手,我只是想看看他們是否能奈何得了東方教主,我說過東方教主死在誰手裡我並不介意。”
所以,這是5P的節奏?
連莛:“所以,你這是準備插上一手?”
“我向來覺得你是個聰明人。”田仲光站起來以實際行動回覆他。
目光放到打鬥的四個人身上,教主大人身法奇詭形如鬼魅一手繡花針神出鬼沒,縱然面對任我行三個人夾攻仍然顯得遊刃有餘,明顯還有餘力。然而田仲光仗劍插入其中,劍鋒凜冽,一劍光寒,形勢開始持平。
“令狐沖……當即大喝一聲,長劍當頭直砍。東方不敗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拈住繡花針,向上一舉,擋住來劍,長劍便砍不下去。”
教主大人針刺擋住田仲光的獨孤九劍。
“四人圍攻東方不敗,未能碰到他一點衣衫,而四人都受了他的針刺。”
教主大人旋身飛出包圍,繡針射去,便聞叮叮噹噹一陣亂響。
“盈盈心念一動,慢慢移步走向床邊,突然左手短劍一起,嗤的一聲,刺在楊蓮亭右肩。楊蓮亭猝不及防,大叫一聲。盈盈跟著又是一劍,斬在他的大腿之上。”
穿越這許多年,原著的情節早已忘的差不多了,而此時腦中突兀浮現小說中關於這一戰的描述。令狐沖不在,田仲光來代替,任盈盈尚小制不住自己,田伯光等在一邊蓄勢待發。任他連莛如何將劇情扭曲,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把棋子一一歸位。這就是劇情的力量?命運的不可逆轉?
連莛在一邊胡思亂想著,心裡越來越煩躁。嘴裡說的不在意,那是因為他從來不相信教主大人會輸在任我行手裡。然而突然發現,如果劇情的力量不可逆轉,那教主大人的後果……從來沒有一刻這樣深刻的認識到,他不想教主大人身死。前生他身為教主,卻為任我行所欺騙,為命運所玩弄,這一世他已經這樣努力,不應該再得到同樣的下場。
田伯光捱過來,“一手促成今日局面,你可後悔?”
連莛:“我不知,再來一次,或許我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只是,親眼看著這一戰,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竟也會難受?”
田伯光語氣十分奇特,似乎是驚訝,又似乎是嘲弄,或者譏諷。連莛垂下頭,看著自己被折斷無力的四肢,餘光瞟了眼往這裡過來的任盈盈,唇角露出一抹神秘的笑意。抬起頭,語氣變得蕭索,“把我手腳接上去。”
田伯光直搖頭,嚇得後退一步,覺得不對,又向前一步走回來,擺擺手,“不行,你的手腳是東方教主折斷的,我若為你接好,我還不死定了。”
連莛一個哂笑,“你覺得他今天還有命來找你麻煩嗎?就算你給我接好,我暫時也只能堪堪站立,對你們毫無威脅,你怕什麼?”見田伯光微微動心,語氣又變得憤恨,“何況,我萬分不想,像一團爛泥這樣癱在地上。”
田伯光動容,他認識的連莛,應該是風姿飄逸瀟灑淨爽無人不喜的翩翩公子……
應該是刁蠻自私囂張跋扈任性得把別人所有的心意棄如敝屣的無恥混蛋……
不是臉色蒼白神情萎靡……
不是這樣被人囚禁肆意折辱……
不是被人折斷四肢受制於人反抗不能……
這樣想著,田伯光也沉默了,沉默地為連莛接好手腳。連莛扶著田伯光站起來,輕聲嗤笑道:“還真是生氣了,下手那麼重。”卻不知道是在說折斷他四肢的教主大人,還是一副與教主大人不死不休模樣的田仲光,又看向走過來的任盈盈,“你是想挾持我幫助你爹殺了教主。”
任盈盈尷尬地停住腳,面色漲紅,“連莛,我……”
連莛:“你也算是我一手帶大的,也不對,現在還不算長大。你也是個冷心的,先騙我服下生生不離,現又欲以我為質,逼東方晛就範。”
任盈盈目光閃爍,躲閃著不敢對上連莛,確實,連莛一向待她甚好,若是可以,她也不願連莛有半分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