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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你好像有什麼話想問我?”
宋缺猶豫了下,終究還是開口:“邀月,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邀月輕輕把筷子拍在桌上:“想問就問,猶猶豫豫扭扭捏捏不像你的作風。”
“並非故意冒犯,只是之前替你療傷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你的手臂上似乎有些傷痕……”
邀月直接一手把衣袖擼了上來,白晃晃的胳膊上有些縱橫交錯的疤痕,實在有礙觀瞻,她看了看後,放下衣袖,問宋缺:“你說的是這些嗎?”
宋缺看了一眼立馬轉過眼神,點點頭,有些糾結的說:“你手上的傷痕不少,莫不是當年你在江湖上還有什麼大仇敵不成?”
宋缺說的斷斷續續又充滿憤怒,好像既怕提起往事惹邀月難堪,又氣憤於有人竟敢如折辱於她,他可是瞧見了,那些傷痕大約是什麼字的樣子,在姑娘家手臂上刻字,這分明是羞辱!
沒想到邀月倒是若無其事,語氣毫無起伏淡淡說道:“並沒有,這些,都是我以前自己刻的。”
宋缺手中的碗差點掉到地上,瞬間抬頭,滿臉驚異的看向邀月。
作者有話要說: 少年,你還太年輕
☆、絕代雙驕…邀月(13)
邀月的眼神略有些迷茫,聲音卻很穩:“我曾經愛過一個男人,但是他為了所謂的江湖大義離開了我,當時我恨極了他,無奈技不如人打不過他,那段時間我輾轉反側恨意難消,突破明玉功第八層又始終因為這些情緒而失敗。”
說道這裡,邀月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臂,“當時,只有這些傷痕能緩解我內心的憤恨和痛苦。”
宋缺的心有些酸澀,他彷彿看見了那個極度痛苦的邀月,這樣的情緒不應該出現在邀月的身上,他有些氣憤的說:“這人實在太沒眼光,你這樣的女子,當配世上最好的男人。”
看著比她還要憤怒的宋缺,邀月反倒笑了,她平靜的說:“都過去了。”
宋缺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那你現在?”
邀月重新端起碗,若無其事的說:“我已經不恨他了。”
聽了邀月的話,宋缺的手緊緊的握著筷子,手上青筋立現,不恨了,邀月原諒他了嗎?“啪”的一聲,筷子瞬間斷成兩截。
這時候邀月卻淡淡說了句:“道不同,不相為謀。”
一句話,宋缺的心立馬又從谷底升到了天上,對啊,不恨也可能是不在意了啊,哈哈哈哈。
他趕緊湊過去,出著餿主意:“我宋家祖傳有款叫凝香露的藥,抹上去,不管什麼疤痕很快就沒了,不過這藥在宋家祖宅,我身上沒帶……”
“那倒不必,明玉功突破第八層,肌膚自會宛如新生。”說道這裡,邀月恨恨的把碗拍到桌上:“我這輩子從未吃過這麼大的虧,邪王石之軒,哼,我要找個隱秘的地方好好閉關修煉,定要儘快突破第八層!”
宋缺連忙接話:“說道安全,哪裡都比不上我們嶺南宋家,嶺南風光雖與江南不同,但是也有其獨到的特色,那裡生產荔枝balabala”
看著宋缺眉飛色舞的推銷嶺南,用各種特□□惑與她,做足了邀請她前去的姿態,邀月沒有說話,此刻她的心是寧靜而祥和的。
她不是不懂事的閨中少女,她曾經行走過江湖,曾經有過無數的仰慕者,也曾經有過傾心相戀的愛人,她明白宋缺的眼裡隱藏著的東西是什麼,也很清楚一個男人這樣的眼神這樣的心思意味著什麼。
可是意外的,她並不覺得厭惡,心底反倒有點淡淡的歡欣。
邀月要養傷,所以都是走的水路,沿著長江三峽西下巴蜀,一路山水旖旎,風光怡人,兩岸高山對峙,崖壁陡峭,最窄的地方不足百米,西陵峽、巫峽、瞿塘峽又各有不同,天地造化之神奇,實乃邀月平生罕見。
因著不趕時間,二人一路遊山玩水,每到一處便會停留三五日,等到達巴蜀已是三個月後了,下船的時候,邀月和宋缺之間,除了相交莫逆的默契外,還帶有點曖昧甜蜜的情愫。
此時解暉正站在碼頭仰著脖子四處張望,看見大船緩緩靠岸,不由面露喜悅,急急忙忙走了過去,可是走了不過數步就驚愕的停了下來。
船上下來兩個人,男的丰神如玉,器宇不凡,女的蛾眉皓齒,清冷如月,二人憑欄而立,衣袂飄飄,宛如謫仙。江風吹拂下,袍袖糾纏,江邊或等待或勞作的人不由的被吸引過去目光,然後在心中暗讚一聲:“好一對璧人”。
這時候,那姑娘的髮絲被風微微吹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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