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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想要逃,天下間恐怕沒幾個人追的上。
收刀回鞘,他急步走到邀月面前,把脈、輸入一股真氣護住她的心脈,喂兩顆療傷丹藥,一系列的舉動如行雲流水,半點不拖沓,祝玉妍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
宋缺抱著邀月起身離開的時候,半點眼神沒施捨給站在旁邊的祝玉妍,祝玉妍一句話沒說,邀月是她的第一個同性朋友,累她至此本就心有愧疚,再加上宋缺全程黑臉,能從石之軒手上搶下人,看他樣子還是滿肚子火氣,還是不要招惹為妙。
邀月醒來的時候,一陣胸悶頭暈,很明顯這是受傷後的後遺症,她撐著從床上坐起來,心下疑惑,是誰從石之軒手上救了她?莫非玉妍搬了救兵過來?
這時候,門簾開啟,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你醒了?”宋缺端著藥,看見邀月坐在床沿準備下床,趕緊走過去攔住了她。
“別亂動,你受傷頗重,須得好好靜養,來,先把藥喝了。”
邀月接過藥,沒猶豫也沒有問,直接一口悶掉,喝完後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太苦了。
“怎麼,是不是有些苦?我已經讓大夫儘量注意了,還是很苦嗎?”看到邀月皺眉,宋缺趕忙說道。
邀月搖搖頭,回到:“無事。”
宋缺笑了笑:“既然不喜歡喝藥,那你以後可要注意了,不要再受傷才是。”
邀月沒有形象的翻了個白眼:“有誰喜歡喝藥的嗎?”說著轉過話題:“對了,你不是去川蜀了嗎,怎麼會出現在洛陽,還剛巧救了我。”
宋缺含笑道:“你走後我發覺還有些武學問題想要與你交流,想到你可能會去淨念禪宗,便去找你,沒想到在洛陽城外看見石之軒欲對你下殺手。”
宋缺簡單的回答,並沒有告訴邀月那些奔波、憂慮、急切和知曉她身處危險時的擔憂驚懼。
聽到宋缺的話,邀月正了正神色,問道:“什麼問題?看我能不能幫你。”
宋缺擺手:“此事不急,容後再談,你還是先養好傷為妙。”
邀月點頭,盤腿閉目調息,不知過了多久,當她內功執行一個大周天收功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宋缺正直直的坐在窗前,一抹橙色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柔和了他本身的氣勢,看上去不再像個江湖中人,倒多了點世家公子溫潤如玉的味道。
邀月微微有些愣神,他居然從宋缺的身上看到了點花滿樓身上的氣質,明明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倒真是奇了。
那邊看過來的視線太專注,半天也沒有移開,宋缺實在有些撐不住了,調整好面部表情,側頭看過去,欣喜的說道:“你醒了?”
邀月回過神來,點點頭,有些溫柔的說:“你一直在這裡嗎?”
宋缺點點頭,理所當然的說道:“你調息療傷,我自然要為你護法,怎麼樣,現在有沒有好些?”
看著邀月頷首,宋缺走過去,伸出手,對邀月說道:“下來坐一坐吧”。
看著眼前修長略長了些薄繭的手,邀月猶豫了下,終究還是把手放上去,仍由宋缺扶著她走下床。
還沒有站穩,整間屋子突然劇烈晃動了一下,猝不及防的,邀月整個人都撲倒了宋缺懷裡,被宋缺牢牢接住。
平穩下來後,邀月立馬站直身子,皺著眉頭問:“怎麼回事?”
還沒有從軟玉溫香離開的失落中回過神來,聽到邀月的問話,宋缺有些低落的說:“我們走水路,估計方才有些風浪,所以船有些晃。”
“我們在船上嗎?”聲音帶著隱秘的興奮,沒錯,邀月宮主她從來沒有坐過船。
看到邀月隱隱發亮的眼睛,宋缺打起精神回到:“是啊,水路和陸路是完全不一樣的體驗,此時夕陽西下,江面定是極美,要不要出去看看?”
邀月矜持的點點頭,仍由怕她著涼的宋缺給她披上一件厚厚的大氅,這會兒心情有些興奮的邀月宮主也就沒有計較宋缺的小題大做。
天邊晚霞爛漫,江面波光粼粼,帶著細碎的金色光芒,晚風襲來,偶爾有飛鳥越過,的確是很美。
吃晚飯的時候,邀月提到要給祝玉妍去一封信告知她已脫險的事情,免得她一直擔心焦慮。
“此事祝門主已經知曉,她讓我轉告你,目前正忙於處理陰葵派各項事務,你只管隨我好好養傷,不必擔憂於她。”宋缺面不改色的給祝玉妍扣上一個鍋。
邀月點點頭,一時間沉默無話,不久後,邀月實在有些忍不了宋缺欲言又止的眼神,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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