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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的過,哼哼……,於是,他繼續用這個套路下,第二局,合局。第三局,何麟肅贏了,衛小魂頓時傻眼,不會吧……這麼快就看破了?
他馬上又換了一套棋路,興致勃勃的開戰。結果第一局贏,第二局就輸了,連個緩衝都沒有,衛小魂難以置信的瞪著眼,心想這特麼的怎麼玩,何麟肅整個就是一電腦啊!他不服氣的一抬腳,乾脆蹲在了椅子上。“再來再來,三盤兩勝!”
何麟肅修眉一挑。“既有勝負,那賭注呢?”
“賭注??你……你說呢……”他警惕的斜著何麟肅,心想你可別給我說輸了脫件衣服神馬的,老子寧死不從!
“不如……”
“嘭!”衛小魂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打斷了何麟肅,震的棋盤也跳了一跳,他搶先道:“輸了就學動物叫吧,就這麼定了!”他使出了對付唐向行的一貫策略,先發制人,自說自話,能賴就賴,他覺得對付一個稍微有點在乎自己的人,得寸進尺也是一門法寶。
果然,何麟肅不動聲色的將棋盤擺好。“也好,隨你高興吧!”他說完,掀動眼皮淡淡的掃了衛貞魂一眼。
期間,福六進去添過兩次茶,然後就立在門外候著。只不過……屋裡的動靜讓他越來越不能淡定,乾脆抬起袖子咬在了嘴裡,他風中凌亂的想,主子,你是有多麼熱愛動物啊,一會兒學貓學叫,一會兒學狗叫,甚至還學豬叫!!!只不過,他主子的聲音可愛的很,叫的人心裡莫名癢癢的……
第三天早上,衛貞魂的嗓子就啞了,這真是拜昨日的戰果所賜,他氣的牙根直疼,心想何麟肅這廝簡直就是個插著羊犄角的大尾巴狼!難不成他是上帝專門賣派來整他的?!
於是,衛小魂稱病,告知今日不能陪大爺你玩了,何麟肅瞧了瞧他,然後在床邊守了一會兒,直到他再次入睡才自行離去了。
衛小魂睡睡醒醒,似乎真的病了,他覺得自己渾身虛軟沒有力氣,一整天渾渾噩噩的,他琢磨自己一定是哪裡不對了,因為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也不知是什麼時辰,衛小魂再次醒來,這次他覺得好多了,渾身輕飄飄的像是把千斤重擔卸了下來。於是,他從床上爬起扭頭一看,瞬間,他驚呆了!他的身體…不!是衛貞魂的身體,仍然靜靜地躺在床上,窗外的清輝灑落進來,原來已是夜晚,白涔涔的月光照亮他一半的臉頰,竟然青白如同殭屍。
衛小魂嚇壞了,連滾帶爬掉下床來,爬到門口開門就逃。他拿出了500米競跑的速度沒頭沒腦的往前衝,他已經害怕的不會思考,只覺得心跳的聲音“咚咚咚咚”越來越快的砸在腦顱中。
面前的道路只有一條,四周黑黑的全然看不到別的選擇,不由自主的雙腿就沿著那條被微弱光線照亮的道路跑著……
漸漸的,前方亮了起來,他卻感覺到有些疲憊,腳步就隨之放緩下來。
宮燈,幽火一般,明明滅滅。紗帳,重重疊疊,半遮半掩,殿庭中蜿蜒呈現的延伸,越深,越亮。衛小魂不由自主的前行,彷彿靈魂也有軀體,他感到自己穩健的步伐踩在宮殿的地面上,甚至自己都能夠聽見“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在空曠中迴盪。
轉過長廊,盡頭處展開了一扇精緻的朱門,兩邊各立著兩位公公。衛小魂嚇得想躲,誰知卻不能移動半分,景物依舊向後掠過,他從那些公公面前經過,奇蹟般的穿過了那扇朱門,深紅色的地毯引著他轉過一簾宮帳,中庭處的香鼎散出嫋嫋薄煙,衛小魂透過它看到高階之上的金色的龍案,有過一面之緣的皇帝坐在其後批閱著奏章。
他朝著那高階走去,高臺之上的明黃籠罩在跳動的光影之中,彷彿帶著莫名的磁場,吸引著他。急切,讓雙腳失去了步調,雙眼,渴望著碰觸那人面容的輪廓。
衛小魂拾階而上來到唐縉的身側。唐縉低垂堅毅的側臉,整齊流暢的鬢角,深長微揚的眼角都叫他移不開目光,彷彿細細描摹也不夠深刻。衛小魂盯著那乍看之下和唐向行有點像,其實細看卻完全陌生的臉,心裡卻湧動著莫名的好感。他不懂那種靈魂深處跑出來的眷戀是怎麼回事,反正他只想看著這個人,看著他認真又嚴肅的模樣。
衛小魂心想做個皇帝也太不容易了,這大半夜的也沒休息,還在這裡辛勞的工作,如果是自己的話,估計會當個不早朝的昏君,這個皇帝倒是挺有一代明君的潛力呢,這樣想著他就會心的笑了出來,彷彿心裡也如此希望著。
唐縉放下奏摺,抬起單手揉了揉額頭,第三天了,不知道貞魂過得怎麼樣,聽聞何麟肅日日都去他那裡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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