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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來,蕭天烈的眉頭鎖得更緊了,難道說,衛貞魂身邊早就暗藏奸細,而且,這個奸細已經得到了他的信任,且與他格外的親密?難不成……皇上扣著失憶的衛貞魂在宮裡,就是洞悉了內情在防著這個外頭的奸細!
他勒韁上馬,回頭翹望巍峨的深宮,想起方才皇上負手而立的偉岸身姿,不由得就生出一種信心和豪情來,有如此深謀遠慮,英明睿智的皇上,作為臣子又豈可碌碌無為,不為君王分憂。為了不辜負皇上的重託,為了不讓小魂失望,他必定要將事情差個水落石出!
小魂,等我,為兄定要為你昭雪冤情,來日咱們在舉杯高歌,並肩疆場!蕭天烈雙腿一夾馬腹,立即迎著疾風往城中的將軍府邸而去,他打算先夜探將軍府……
清風月涼,如水夜色半隱雲中,滿樹枝椏透下斑駁黑影,此時…正是萬籟俱寂,夜半時分。
一對泛著青白色的石獅子後,硃紅色的大門之上懸著一塊金字匾額,上書“將軍府”三個大字。
忽然,一個矯健的黑影從對面枝葉繁茂的大樹上躍出,只見他凌空浮踏幾步,在石獅頭頂一點,縱身翻入了高牆之內。
黑衣人黑巾遮面,腰間繫著雙劍,他身輕如燕,腳步輕點,藉著庭院中草木廊石的掩護,一邊查探邊往庭院深處行去。
軒窗影剪,燭影如豆,深庭之處燈未息,人未眠,有女子曼妙身影時而晃動,只見她釵髻未解,穿針引線,深夜還在做著女紅。
蕭天烈隱身於廊柱之後暗自猜想,莫非……這位就是魂弟的夫人,只是,為何她如此深夜還不就寢,針線雜事難道不是交由下人去做的麼?
他再朝另一頭看去,只見庭院盡頭有一處閣樓略高於其他,唯上面懸著匾額,因相距甚遠字看不清楚,但那份謐靜軒致像極了書房重地。
蕭天烈明眸一亮,執劍腰間的手赫然一緊,心想不防先探探那處。於是,他避過光影邊躍邊閃朝閣樓而去。
突然,不知何處幾點星芒破空射來,毫不留情的穿透了蕭天烈的衣襬。他縱身一翻,就地旋退了幾步。他心下吃驚不小,待定下神來一看,一個身著侍衛衣著的男子落在了面前。
“何來宵小,還不束手就擒!”他聲若玄鐵擊冰,冷眼冷麵,硬朗的面孔半露在陰影之外,乍看過去好似那陰曹地府裡的黑白無常。
“束手就擒?拿你本事來看!”說話間蕭天烈長劍一抽,一照寒光飛旋而出。
那人也毫不畏懼,他飛身迎上雙掌一翻,十指間只就見白光一閃,飛雪般的一把銀鉤就朝蕭天烈直射而來。
蕭天烈分開雙劍旋花相擋,只感到劍上“鐺鐺鐺鐺”,每一擊都沉重有力,每一分都昭示著主人深厚的內力。
幻星鉤朗毅?!蕭天烈濃眉一擰,此人十分難纏且出招狠絕,他曾經有所聽聞,江湖中人都稱他別號為“滅絕鉤”。這人怎會在小魂府上?
他揮落一地暗器,長劍虛晃一招朝前一刺,雙腿卻踏著廊柱借力而上,瞬間翻上了廊頂。
朗毅緊接著追了上來,兩人上下翻飛對打了幾招,只見蕭天烈守過於攻,步步急退,可招式間卻不落下風,他引逗似的見機就逃。
“朗毅,還不過來,有本事今夜就將我拿下。”蕭天烈邊逃邊激他,故意做出引蛇出洞之舉。
幾番打鬥,朗毅自然知道此人武功不俗,可是他不打只逃,似乎有意引他走遠,這叫他不得不有所疑慮,於是,他追了幾步就停了下來。
“怎麼,不敢同我打?”蕭天烈微眯著雙眼,閃著挑釁的爍爍光芒。他心中暗想,此人是敵是友還未明瞭,實在不易與他拼死纏鬥鬧得兩敗俱傷,今夜,還是走為上計。
朗毅冷眼看他,突然開口道:“你這雙劍,我記住了,下次……絕沒這麼便宜,記得把腦袋繫緊了再來!”
他說完,單手一揮,三支小鉤直朝著蕭天烈心門而來。蕭天烈飛身後退,拉起衣襬輪圓一卷,只見幾點銀光拋落,他的身影瞬間翻落高牆不見。
朗毅立在廊頂,任冷風吹涼了面頰,他早有預料,衛將軍回來了,這風也該起了。
第26章
賾草堂的第二天,何麟肅果然應約前來下棋,衛小魂大話說在前頭只好硬著頭皮上陣,其實他對下棋並不精通,只不過有一陣男生宿舍裡十分流行,他也就跟風的研究了幾本圍棋攻略,衛小魂心想,咱活學活用不行,生搬硬套總能管點用吧!
果然,第一盤衛小魂贏了,他得意的想幾千年後的秘籍果然厲害,你個古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