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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都來了 已重重的壓向了發燒的額頭
燦爛擠來了 絢麗擠來了
好嗎 就讓你在風中藏一藏
就讓你在夏天的大路上躲一躲
聽得我有些痴,走過去不禁問她:“這詩歌是什麼名字?”她顯然被我嚇了一跳,有些不自然的答我:“相、相約春天。”我為我的唐突抱歉,趕緊說著不好意思,不是故意打擾一類的。我一這窘,反而到使她放鬆了下來。她說這是她要在系裡詩歌比賽時背誦的,問我感覺怎麼樣?我有些答不上,聽著她的誦讀的詩歌,我的心惆悵著,卻不知道惆悵什麼。也許年輕的人們都會經歷過這樣的階段,只是在惆悵裡惆悵,悲傷裡悲傷,既純真又有些茫然。
“你感情豐富啊,詩歌選的也好,聽得我都入迷了呢,呵呵!你一定會得一等獎!”我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面對她說。“借你吉言,呵呵,你是新生?哪個系?”她也找塊石頭坐下來。“嗯,新生,審計!你呢?”“統計,大二了!”一路這樣說笑下去,說了好久的話,感覺心中之前的鬱悶所剩無幾。發現聊天真的是一個好的排解抑鬱的好辦法,加上她用詞恰當,詼諧幽默,說得道理簡單確是字字在理,句句有聲,是一個好聊天對像。互報了姓名,她叫朱湘婷,覺得真的可以成為朋友呢,還說有機會再一起談天說地。
我們一路歡聲笑語的下了山,我想我是天生容易對痛苦遺忘呢?還是孩子氣呢?有些不得而知,也許歲月會告訴我答案吧!當我有一天到了英語老師的年紀,是不是回頭看自己的今天,仍然覺得今天所有的事情還是那樣真誠,執著,敢愛敢恨呢?看著漫長的白楊路,告訴自己,路得盡頭,一定會是遍地的春天。
十九
心裡暗忍著痛楚,我仍然面帶微笑。每天的生活有些麻木,不知所謂,就這樣混混沌沌的過著,似乎已經丟掉了靈魂。我何時會得到重生,我不知道,面對每一個明天的來臨,我毫無目的。
在這樣一場感情世界裡,沒有誰輸誰贏,只有傷心和幸福。在我埋怨艾馨的同時,我又有多少感情給艾馨,註定她就是一個受傷的角色。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自私的等待著她來愛我。我們在這場註定是悲劇的戲裡,都是受傷的角色。
我突然想起了艾馨的那次消沉,突然想起了美娜說的失戀,突然想起了艾馨在我面前說不當課代表的決絕,我到底在幹什麼,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難道艾馨真的是因為我嗎?一切的一切都快讓我崩潰了,不,我已經崩潰了!
當我發現對艾馨感情不一樣的時候,我沒有多少的衝擊。當初以為當我對艾馨有這樣深的感情的時候;她早已經像上次一樣的孩子氣離開我了呢!但是當家庭和艾馨站在一起的時候,我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有太多的事情來得突然,來得洶湧,我來不及思考,已經在這洪流裡了。沒有了船,只有那海,深不見底,毫無光亮。我拼命的想抓住什麼讓我依靠,讓我理智起來,但是我找不到。糾纏與被糾纏,艾馨——家庭——艾馨——家庭,撕裂與被撕裂,愛還是不愛?
今天我要去面對艾馨了,我在講課的時候,幾乎沒有了力氣,身上每一寸的精神都被一絲絲的抽光,只剩下血液在奔騰,穿過身體每一個細胞,就這樣不停的來回流動!我只講了一點點兒,其它時間都自習,我虛弱的坐在椅子上,我感覺得出來艾馨那似乎在提問的眼睛。我不敢看過去,我怕被她的眼神刺穿。
我提前幾分鐘回了辦公室,告訴學生們不要走,打了鈴再下課。我這樣做是不想讓艾馨跟著我,她會跟我回辦公室的。我現在不敢接觸她,哪怕是剛剛的那種眼神也是一樣的。我回到了屋子;下午已經沒有課了;但是我不想回家;就讓我自己這麼安靜的坐在辦公室吧!好久過去了;我一動也沒動過;像陳封了的歷史雕像。似乎在想些什麼,似乎又沒想,想什麼都已經為時以晚,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我無能為力!
上次哭的痛快,而現在,哭對於我來說,似乎都不知道為何而哭了!我希望自己在一個時間停止的空間裡,或者是冰冷的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凍結的地方,讓我就一直這樣的沉溺下去……
“嗵、嗵”的敲門聲打斷了屋子裡的靜止,是誰啊?不能是艾馨吧,她還一節考查課的。我猶豫著要不要開門,假裝自己不在屋子裡吧,現在我實在是誰也不想見到!可是最近為了英語四、六級輔導的事情,主任經常會來!唉~~,無奈啊!我起了身,武裝了笑容,去開了門。
二十
我僵在門口,因為老師的臉陰晴不定。我上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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