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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霍零的異狀,隨著鐵心蘭的湊近,她越發覺得不對。連忙跑了幾步扶起霍零,鐵心蘭這才發現,這個被小魚兒稱做是師兄的少年,也不過和小魚兒同樣大小罷了。多日相處,甚至讓鐵心蘭忘了小魚兒本身也只是個少年。
霍零滿面汗水,顫抖的連坐也坐不好,還要死死抓住那把劍。彷彿那普通的長劍,就是最後救命的稻草。
鐵心蘭掰了幾次,掰不下來。從霍零口袋裡翻出不少瓶瓶罐罐,卻不知道用途。她急得也顧及不上寒冷,壓住了焦急,強讓她鎮定下來,掐住霍零的人中,想使霍零清醒過來。
霍零中毒本不深,一路的運功逃命卻使毒素在她身體里加速發作。剛找到了安全地點,瞬間放鬆的念頭,更是讓本是壓制毒素的內力鬆懈片刻,大意之下毒素差點滲透進五臟六腑。身體自動保護之下,霍零算是半昏迷了過去。
鐵心蘭一掐,霍零自然恢復了少許神智。
猶如從泥潭中擺脫般地掙扎醒來,霍零指了指翠綠的丹藥瓶,連說話的力氣都欠奉。
鐵心蘭也不管計量,磕出三兩個墨綠藥丸,就往霍零嘴裡塞。吃過了藥,霍零多少恢復了點力氣,臉色也逐漸恢復了正常。
半個時辰後,更是推開扶著她的鐵心蘭,抽出劍給傷口放血,直到血液正常了,才用布裹好。不是霍零沒有金瘡藥,實在是怕這毒素因為金瘡藥,而再次復發。當初萬春流在研究時,就發現過這類效果的毒藥。
感謝的對鐵心蘭點了下頭,霍零二話不說,運起內力開始驅毒。
鐵心蘭也自覺不好意思,不好再霍零療傷時再問些什麼,自覺的為霍零護起法來。期間,她細細打量著這個可以算是和小魚兒完全不同的少年,不知道是否想起了小魚兒,美眸中一閃而過幾絲落寞與擔憂。
霍零敢放鬆了身心,自然有信心十二星相絕對找不來。荒山野嶺,霍零估計也沒什麼人會在附近,也就身心都投入了療傷。雖說是全身心投入,她還是分出一絲精神感應危險。單憑鐵心蘭的武藝,實在讓她放心不下。
當霍零頭頂縹緲的冒出熱氣,鐵心蘭也撿了些枯枝生了火。
坐在火堆旁,通紅的火苗映得眉宇美俊的鐵心蘭,多了幾分嬌媚。
感覺到身上的毒素去的七七八八,霍零才睜開了眼。沉默的握了握身邊鐵劍,本該冰冷的劍鞘也似乎被火烤成了溫熱。單獨外出第一次受了這麼重的傷,多多少少讓霍零介意,本是冷淡的表情,也生出了冰霜。
霍零在憤怒,不是一般的憤怒。
“……你的傷,不要緊了吧?”鐵心蘭心不在焉的捅著火,凝視通紅的火苗,黑色眸子裡,也多了股跳躍的火苗。
“嗯。”霍零應道,等待鐵心蘭的發問。
兩人之間沉默下來,許久,鐵心蘭才輕聲的開口:“你救了我,謝謝你了。小魚兒他……他那麼聰明,應該沒事吧。”
“房間裡無掙扎跡象,也沒小魚兒留下的訊號。”霍零也只有在分析情況時會說的多些,平常即使扮演別類的人,也很少開口:“他應是被十二星相帶走了。沒任何跡象,說明他有把握擺平。他,沒事。”
“那,那你知道他們會去哪嗎?”
鐵心蘭緊張到握斷了手裡的枯枝,還不自覺。發現情緒過為激動,她抱歉的對霍零一笑。只是那笑容,說不出的苦澀:“沒有這藏寶圖,也不會害了他,還害了你。”
“正如你所說。”霍點頭,怕一時簡單讓鐵心蘭誤會了,又補了句:“十二星相,為了藏寶圖。”
“你是說,你是說他們會去藏寶的地方?可小魚兒如果半路擺脫了他們呢?也許,他逃了,沒辦法去也說不定。”鐵心蘭爆發出一團希望,雖然是反駁著霍零的話,可還是不自主向好的方向想。
“他一定會去的。”況且十二星相也不是那麼好擺脫的。以小魚兒的性格,說不定會利用他們做一路的保鏢,也說不定。
霍零念頭一轉,將小魚兒的想法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不過她沒必要詳細的向鐵心蘭講,只要告訴鐵心蘭,小魚兒沒事就好了。說多了,也許更令這個把小魚兒看的隱約比自己還重的女子,徒增擔憂。
“小魚兒把你當朋友,你、你一定不會說錯的。我,我信你。”
有時女人的邏輯就是這麼奇怪,一夜折騰讓鐵心蘭露出了疲憊,她像是信了霍零,又安慰自身。輕易相信了霍零毫無解釋的原由,露出個無芥蒂的燦爛笑容。鐵心蘭本是個眉宇間帶了三分柔和、三分英氣的令類女子,這一柔美的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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