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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指使在下。”宗維俠道:“哼,要我們跟魔教罷手言和,難上加難。這姓殷的老賊欠了我三記七傷拳,先讓我打了再說。”說著捋起了衣袖。
曾阿牛道:“宗前輩開口七傷拳,閉口七傷拳,依晚輩之見,宗前輩的七傷拳還沒練得到家。人身五行,心屬火、肺屬金、腎屬水、脾屬土、肝屬木,再加上陰陽二氣,一練七傷,七者皆傷。這七傷拳的拳功每深一層,自身內臟便多受一層損害。實則是先傷己,再傷敵。幸好宗前輩練這路拳法的時日還不算太久,尚有救藥。”
宗維俠凝神聽著他的說話,額頭上汗珠一滴滴的滲了出來。原來張無忌經謝遜傳授,精通七傷拳的拳理,再加他深研醫術,明白損傷經脈後的症狀,說來竟絲毫不錯。宗維俠這幾年身上確有這些毛病,只是病況非重,心底又暗自害怕,一味的諱疾忌醫,這時聽他一一指出,不由得臉上變色,過了良久,才道:“你……你怎麼知道?”
這人不但知曉武當功夫,又對崆峒派的七傷拳有所瞭解,錦儀心道這人必然與六大派有著很大淵源,卻又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若是各派有這樣一個武功高強的弟子又如何會無人知曉。
宗維俠擊了曾阿牛三拳,第三拳更是與常敬之合力,也沒能將曾阿牛擊倒,反而曾阿牛以德報怨,為宗維俠治好了多年的宿疾。他又俯下身來,接續唐文亮的斷骨,對常敬之道:“拿些回陽五龍膏給我。”常敬之從身邊取了出來給他。曾阿牛道:“請去向武當派討一服三黃寶臘丸,向華山派討一些玉真散來。”常敬之依言討到,遞了給他。
曾阿牛道:“貴派的回陽五龍膏中,所用草烏是極好的;武當派三黃寶臘丸中的麻黃、雄黃、藤黃三黃甚是有用,再加上玉真散,唐前輩調養兩個月後,四肢當能完好如初。”說著續骨敷藥,片刻間整治完畢。旁觀的人卻愈看愈奇,他接骨手法之妙,非任何名醫可及,那是不必說了,何以各派攜有何種藥物,他也是一清二楚?
常敬之抱起唐文亮,神色尷尬的退了下去。唐文亮突然叫道:“姓曾的,你治好我的斷骨,唐文亮十分感激,日後自當補報。可是崆峒派和魔教仇深似海,豈能憑你這一點小恩小惠,便此罷手?你要勸架,我們是不聽的。你若說我忘恩負義,儘可將我四肢再折斷了。”
眾人一聽,均想:“同是崆峒耆宿,這唐文亮卻比常敬之有骨氣得多了。”
曾阿牛道:“依唐前輩說來,如何才能聽在下的勸解?”
唐文亮道:“你露一手武功,倘若崆峒派及你不上,那才無話可說。”
曾阿牛道:“崆峒派高手如雲,晚輩如何及得上?不過晚輩不自量力,定要做這和事老,只好拼命一試。”四下一望,見廣場東首有株高達三丈有餘的大松樹,枝丫四出,亭亭如蓋,便緩步走了過去,朗聲道:“晚輩學過貴派的一些七傷拳法,倘若練得不對,請崆峒派各位前輩切莫見笑。”各派人眾聽了,盡皆詫異:“這小子原來連崆峒派的七傷拳也會,那是從何處學來啊?”只聽他朗聲念道:“五行之氣調陰陽,損心傷肺摧肝腸,藏離精失意恍惚,三焦齊逆兮魂魄飛揚!”
別派各人聽到,那也罷了。崆峒五老聽到他高吟這四句似歌非歌、似詩非詩的拳訣,卻無不凜然心驚。這正是七傷拳的總決,乃崆峒派的不傳之秘,這少年如何知道?
曾阿牛高聲吟罷,走上前去,砰的一拳擊出,突然間眼前青翠晃動,大松樹的上半截平平飛出,轟隆一響,摔在兩丈之外。地下只留了四尺來長的半截樹幹,切斷處甚是平整。
常敬之喃喃的道:“這……這可不是七傷拳啊!”七傷拳講究剛中有柔,柔中有剛,這震斷大樹的拳法雖然威力驚人,卻顯是純剛之力。他走近一看,不由得張大了口合不攏來,但見樹幹斷處脈絡盡皆震碎,正是七傷拳練到最深時的功夫。
只聽得喝采驚呼之聲,各派中此伏彼起,良久不絕。
常敬之道:“好!這果然是絕高明的七傷拳法,常某拜服!不過我要請教,曾少俠這路拳法從何處學來?”曾阿牛微笑不答。唐文亮厲聲道:“金毛獅王謝遜現在何處?還請曾少俠告知。”他心思較靈,已隱約猜到謝遜與眼前這少年之間當有關係。
☆、第六十六章
錦儀此時卻是心念一動,她知曉謝遜是張無忌的義父,若是當年謝遜大鬧崆峒時奪得了七傷拳拳譜,一定會將這門功夫傳與他,看他年紀也與張無忌彷彿,忍不住想道:難道無忌沒有死,此人便是無忌?
曾阿牛反倒道:“你道貴派失落七傷拳拳譜,罪魁禍首是金毛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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