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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絕對不超過十八歲,看上去也是個如花似玉的大好青年,怎麼會突然想不開去跳那個峽谷,幸虧傻的沒事先測量下高度,要不然估計我也沒法過來了。
話說回來,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變成他,好像也沒做過什麼讓靈魂出竅的事。拐彎抹角的問採蓮這邊有沒有什麼怪異的巫術,她說銀之海那邊倒是有些術士,會些法術什麼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所說的巫術。
我“哦”了一聲,心裡開始打上了小算盤,一定是這個身體的主人得罪了某某,然後別人做法詛咒他,也不知道那個三流法師出了什麼岔子,人是跳崖了,卻把我給扯了過來。嗯,如果是這樣的話,再找到那個術士應該就可以回去了。
可是,這麼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人海茫茫讓我上哪找去?
我捂著腦袋想啊想,要找到那個把我弄過來的人,首先,應該去找認識這個身體的人吧?然後找出那個幕後主使者,擒住他逼他施法,我不就能回去了?
想通了這點稍微安心下來,開始心安理得的,一邊養傷,一邊享受起古代悠閒的生活來。
天啟城差不多給我逛遍了,大家好像都知道我是那個。。。咳,未來的城主‘夫人’,一個個恭恭敬敬哪敢有半點疏忽,雖然我對‘夫人’這個稱呼感冒的不行,不過想想興許過不久就要回去,於是我盡情的作威作福啊,恨不得把整個天啟城翻過來倒過去的玩。
燕翎倒是不時的來看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張羅成親的事。
我簡直是服氣了,雖然知道古代養個孌童收個男寵什麼的是很平常的事,可是現在是一個男人要跟另一個男人成親耶!
這種撼古絕今的事,竟然沒有人表示驚訝或者反對?
我曾經旁敲側擊的問採蓮七少爺是不是斷袖,她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堅定的搖了搖頭。
略微安心的接著問,那他說要跟我成親的話,只是開玩笑吧?
怎麼會,採蓮一臉正經的告訴我,七少爺都在準備新衣了,他這回可是認真的哦。
我一聽差點沒暈過去,受了騙似的大叫,你剛才不是說他不是斷袖嗎?
是啊,她一臉無辜的道,少爺當然不是斷袖,依他的個性,只要是美人,無論男女都來者不據的。
我靠,難怪人都說人長的好看點,心理也久就跟著變態了。而這個七少爺,根本就是變態的典型。
打個冷戰,雖然我不反對跟美人卿卿我我,可是我這,我還得回去啊,萬一真跟他拜堂什麼的,我還想離開這嗎?更不用說去找那個陷害我的術士了。
更重要的是,憑我這麼多年同人女的經驗,跟男人做下面那人是要流血的,看燕翎這人一臉奸邪就知道在下面的百分之百是我,我可不想舊傷未愈就添新傷然後爬著回去。
不過這些天他倒還規矩,頂多摟摟抱抱親親,當然我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一動我的手就跟著動,表看這小子長的文文弱弱的,卻眼疾手快力氣還出奇的大,體弱還受傷的我根本討不到什麼好處去。
白天很少能看到他,但是晚上他一定會摸過來,然後爬到我床上跟我一起睡。開始我奮力反抗拳腳相加,後來打的累了也就懶的管了,反正我現在是男的一起睡睡也沒啥損失,將枕頭一抱,照睡不誤。可是他這人睡相實在不規矩,每天早上醒來就發現他章魚似的纏我身上。
我說你城裡那麼多屋子幹嗎非往我床上跑,他笑嘻嘻的說我們是未婚夫妻嘛,應該多培養培養感情。
我也懶得跟他爭,好在這個拜堂什麼什麼的事,他只是說說也沒見實際行動,我也樂的輕鬆。
直覺認為燕翎應該是認識我的,他有時看我的眼神很古怪,就像是隔了三千六百天沒見面的戀人一般。
當然我不認為他們原來是戀人,要知道剛見面的時候他可是毫不客氣虐待了我這麼個受傷的人,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跟這個身體其實不熟。
事實上,整個天啟城的人沒有人認識我。我甚至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那天問他,我連個名字都沒有你怎麼跟別人說我的?
他嘿嘿一笑,道,我可沒說什麼,是那些人見了你的容貌,說是芙蓉如面柳如眉,暗地裡都叫你芙蓉公子。
我暈。叫什麼不好叫這個,多俗氣啊,死活要改。
他眯著眼看了我半天,說,改什麼,不是挺合適的嗎?
合適個頭啊!這詞一看就是言情小說裡面的,傳出去我還有臉見人嗎?鬧歸鬧,到底還是被人這麼叫著。幸好那些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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