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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禮人正對小森唯步步緊逼用言語一點點地擊潰她內心那道脆弱得岌岌可危的防線。
“……沒有什麼是值得相信的,當然僅靠祈禱是解決不了任何事情的,沒有誰會因為你深信他就來拯救你。”
逆卷禮人彎腰拾起因先前的推搡而掉落在地的禮帽,目光狀似無意地掃過教堂的一角,繼而象徵性地撣了撣禮帽再將其安於頭頂。
“Bitch醬怎麼就不能理解這些呢?”用著表達他遺憾之意的口吻,逆卷禮人輕聳肩外攤開雙手。
與他那閒庭信步般悠閒的姿態不同,藏身於他先前目光掠過的一角處的另一人有些心慌地顫抖了下,但隨即便被覆上手背的手掌傳遞而來的溫暖放寬下心,她向後者報以一個歉意的微笑。
這樣之後再將注意力集中到教堂中心擺放有耶穌受難像的臺前幾尺,便是小森唯退到不能再退之際。她將單手下意識地置於身前擺出防禦的姿態,對於逆卷禮人的話表達出她的不贊同,“正因為知道人類是脆弱的生物,所以才更加相信。”
“真是動聽的措辭呢,bitch醬。”逆卷禮人停下他往前逼近的腳步,拉平唇角向上彎翹弧線的同時陡然間降下了聲音的位階值,“那邊的兩位,偷聽可不是種好習慣。”
被指名的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得到了些許被道破的尷尬,便也就不再掩飾順著現了身。
“哦呀哦呀哦呀,瞧我看見了誰?”逆卷禮人疊加起口癖數量,惡趣味地勾了勾唇,“你說小月月如果知道了真相該有多傷心呀——假意與自己交好親近的人實際是教會的走狗這種事。”
“逆卷禮人你不覺得你的說話方式該改改麼,自封紳士卻盡顯變態的作風,你才是最虛偽的那個。”本鄉由紀在輕頓一會後毫不客氣地回諷道。
“嗯哼?”逆卷禮人並未在此問題上與本鄉由紀多加拌嘴,只是看著站在她身側稍靠後方的用篼帽將容顏遮掩起來的人,清洌的冷光微微泛起在他那對熒綠的雙眸中。同時接收到他毫不掩飾的打量目光的人伸手拉了拉篼帽的邊沿,更加濃郁的陰影在這個動作後適時籠罩,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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