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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後未得到任何回應的本鄉由紀放下提著的咖啡壺,繞過桌子徑直出了門。
她所不知道的是在聽見門鎖落下的聲音響起之際,她所認為的昏睡過去的佐久間冬月懶散地抬起頭望著平滑原木桌上被磕出來的凹陷後表情微妙地抽了抽嘴角。
單手撐住下顎,佐久間冬月手指摩挲過白瓷杯沿,其間盛放的咖啡仍在升騰著熱氣。
“想來我們兩個都是和奧斯卡精湛演技獎無緣的人呢,本鄉子。”抬手輕觸過舌尖,深色的眸一點一點沉寂下去,“太過於小瞧喰種的味覺可是會吃大虧的吶。不惜要在咖啡里加料確保我失去意識後再行動究竟是出於何種理由就讓我用這雙眼睛親自見證可好呢?”
☆、Ep。35~Ep。37
Ep。35
建築物與灌木叢交疊落下的大片陰影中突兀地豎起一團形似人形的剪影,隨著輕風的吹拂投落在牆壁上的陰影面積會曖昧地跟著搖曳起來。
“……你打算踩在我身上多久?”懶散卻不乏幾許不耐煩意味的話語。
“不服來戰啊。”滿不在乎的回答。
“………太麻煩。”沉吟了片刻後嫌煩的答腔。
“那我繼續踩著也不礙事啊。”一副理所當然的接話道。
“…………”大概可以將這串省略號理解為說的好有道理他竟無法反駁之類的。
以上這段銜接得自然到不對的話來自於暗搓搓(並不)待在灌木叢邊的兩人。佐久間冬月保持著蹲地的姿勢踩在一個在不久前傳達了他心情但被理所當然忽悠了過去的肉墊上,舉著一截隨意掉在路邊地上的斷木茬無聊地就著積有些許灰塵的地面塗鴉。
中途一直吊著的手臂因姿勢的長久保持而被壓麻後,佐久間冬月終於良心發現般地將雙足從免費的肉墊上移了開來。
隨心地把枝椏扔到一邊,目光落在對方乾淨衣物上灰撲撲的幾個鞋印上,她伸手敷衍式地拍了拍。“大晚上的天為被地為席的也是醉,黑燈瞎火被我踩了幾腳真是對不起哦。”
佐久間冬月也不能確定對方有沒有把自己的話聽見去,畢竟塞著耳機很難接收到外界的資訊,如果對方把音量調得足夠大的話。
橙黃色發的體格高大的青年對於她的一番象徵性的道歉只是在最初的時候睜開了他那在佐久間冬月心中形如虛設的寶藍色雙眼,在她還沒看清對方想表達什麼前,他倦怠地翻了個身將後腦勺對準了她。
佐久間冬月:“……”
搞什麼啊這傢伙,簡直就是浪費表情。佐久間冬月輕哼唧了一聲站起來,沿著身後的建築又繞了一圈重複起在遇見隨處都是歸心所在地的逆卷修之前所做的事情。
時間回溯到稍早些時候。
淡色素雅的月光從萬丈高空輕如薄紗般地傾瀉下來,將萬物裹上一層銀裝。長夜才剛開一頭,少有人跡的街道上一人快速行走中,穿梭在等距路燈投落出的圓臺狀橘色光暈下。
距其稍靠後方的屋頂一角,佐久間冬月正警覺地跟隨著,憑藉民居屋頂較好的隱藏點與其保持著合適的間距。
這樣的跟隨一直到本鄉由紀進入教堂為止。
由於跟蹤的目標人物進入了建築中,貿然跟進指不定還沒探明到什麼就先暴露了自己的行蹤,於是心情有些小鬱悶的佐久間冬月選擇先在教堂外面逗留了一圈。然,等她歸於原先的站位點後,就看見自濃郁的夜色中脫離出來的一道人影,是有過幾面之緣的小森唯。
佐久間冬月納悶地曲指勾過下顎。
……是說這個時間點跑教堂來已經成為了年輕一代少女消磨時光的一種手段了麼,是她與時尚界脫軌了?
奈何這樣的疑慮在雙眸納入一團即使被禮帽遮掩去大半也依舊惹眼的紅毛後被毫不猶豫地腰斬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長串的中文框架等式。
有逆卷禮人這麼騷包的傢伙出現的地方=和某個(些)無知的人類小姑娘幽會=要在教堂這樣神聖的地方和人一起啪啪啪=她的三觀要碎
花了三秒修補好出現裂紋的三觀,佐久間冬月適時淡定地踩上了不知為何睡在教堂邊的逆卷修身上開始就地塗鴉順帶著思考人生。
回憶至此結束。
其實佐久間冬月挺想學中國古代的智者鑿壁偷個(光)……窺,但因考慮到多方面原因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畢竟赫子是她吃飯用的工具,不是拿來幹其他事的!
Ep。36
與在外糾了個結的佐久間冬月間隔一堵牆的教堂內,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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