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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變回了過去那個無所顧忌,隨意逗弄自己的紂皇一般!
一種惶恐之情忽然從心底瀰漫開來,壓迫得伯邑考微微張口想要質問,卻又不知該質問面前男人什麼。
江一春見伯邑考神情似在發愣,並不做反駁,自剛剛開始這人躲開自己的親吻時就在心口氾濫開的不滿越加強烈,心中立即冷哼一聲,轉身便要離開。伯邑考卻在此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江一春衣領將他推搡得連連向後退去數步。
逼得對方不得不與自己對視後,抿著嘴唇的伯邑考這才壓制著心頭的惶恐,輕聲開口一字一句地逼問對方道:“若是我姬考說自己確實愛上了陛下呢?陛下是不是想立即將我殺死?”
面前的男人聽了這話,卻沒有如過去一般露出憤怒、冷酷的模樣,反而饒有興趣地空出一隻手捏了捏伯邑考的臉頰,笑道:“原來不僅是朕錯了,連邑考也錯了,你並沒有愛上朕,你只是被朕困得太久了,對朕產生了依賴罷了。”說罷他便將伯邑考的雙手撥開,然後理了理衣領,坦然對伯邑考一笑道:“你去昌州吧。”
伯邑考站在原地,愣愣道:“陛下是覺得有了這個藉口就可以欺騙自己,否認邑考的情誼,以此安撫自己不對邑考動殺念嗎?”
“不是朕在逃避。”江一春輕輕笑著,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他伸手緊緊地握住身邊的一把木椅,聲音微冷道,“你明知站在面前的便是朕,卻連線受朕的親吻都不能做到,你愛的只有囚禁你的那個紂皇罷了!”
“呵,邑考你病了。”江一春輕輕一笑道——斯德歌爾摩症侯,多麼明顯?
江一春心中冷笑著,卻又感到莫名地難受、憤怒,當這份難受、憤怒慢慢平息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自嘲!
伯邑考因為紂皇先前的話而越加心口發涼。他愣怔地看著江一春鬆開木椅,轉身向外走去,卻是在對方說他”病了“的時候一愣。半晌,伯邑考終於忍不住在對方邁出門檻前,衝著對方的背影質問出聲道:“若是邑考化作發弟的模樣,要來親吻陛下,陛下當如何?”
正要邁出門檻的右腳微微一頓;卻還是向前邁了出去。而江一春也沒有回答大公子的話,徑自便走了出去,再沒有回頭。
被留下的伯邑考看到對方離去的背影;嘴角露出的冷笑漸漸擴大;心中的冷瑟則被酸澀全然代替。他雙手緊緊地握起;雙眼緩緩地垂了下來;心中卻有個聲音越來越響,逐漸明晰,告訴他紂皇是個混賬、膽小鬼,真正有病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伯邑考有心繼續與紂皇糾纏;強迫他正視有病的是他殷受而非他姬考,只是時局緊迫,由不得他繼續留下;只得現行離開了冀州,前往昌州坐鎮,抵抗北伯候崇侯虎的九千大軍。
由於崇侯虎的攻勢十分猛烈,而昌州不足兩千的兵力根本不能與九千大軍做抵抗,完全是靠著土系靈根者癸十八作法,才堅持到了現在,但也著實堅持不了多久。
昌州形勢可謂刻不容緩,因此江一春並沒有按常理將伯邑考送去昌州,而是讓土行孫的第一高徒行土孫實戰遁地之術將伯邑考送去了昌州侯府上!
伯邑考被行土孫送去昌州,見識到了遁地之術一夜千里的妙處,立即心中起了一份思量,於是在行土孫轉頭就要鑽到地裡去時,連忙叫他叫住,說有事情拜託他。並說行土孫能將這件事做好了,日後必能被紂皇封賞一官半職。
半個身子已經陷到土裡去的行土孫一聽有功勞撈,連忙跳將上來,向伯邑考彎腰鞠了一躬,拱手便問他是什麼事情要他去辦。
伯邑考便指了指侯府待客的大堂,問行土孫道:“你可有本事將這屋裡的東西都捲走?”
行土孫當即撓了撓頭,心中著實為難。因他師父土行孫的本事就不怎麼高明,他又只在對方手下學了半年,是靠著刻苦努力才勉強出師的,成了眾位師兄妹裡頭一份有能耐的!但也只學會了遁地之術,如伯邑考所說的法術卻是半點不會的!
但是功勞就在眼前,要行土孫眼睜睜地放過了也是很不甘心,只得撓了撓腦袋,忽然靈光一閃立即有了主意,於是連忙向伯邑考保證能夠辦到!
伯邑考見這小矮子剛剛面上明明有些為難之色,現在卻一口答應,有些不相信他。行土孫見伯邑考面上並不見滿意,反而是一雙眼裡滿是質疑,知道不能隱瞞,連忙告知伯邑考自己有位師叔祖手裡有個寶貝乾坤袋,只要他去借了來,莫說是一間屋子的東西,就是將整個昌州的人畜財物統統捲走都不成問題!
伯邑考見他神情不似作假,終於相信了他。然後,這被紂皇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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