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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娘娘還在摔動腦袋,我死命地抓住它的舌頭,乘著它的擺動,用了全身的氣力把它的舌頭扯下來!
一股蛇血迎面就噴在我身上,大概是冷血動物的關係,蛇血就像冰水一般的冰冷,但我沒時間為此感嘆,斷舌的痛楚令白娘娘更加瘋狂, 我要把握機會由蛇口脫身。
我一腳踹開蛇口,掙開鉗制,一滑就掉到地上,痛楚難耐的白娘娘當然沒為意,只是瘋狂的扭動著,龐大的蛇身不停地翻動,身處在盤蛇之中的我只能狼狽地避開免得被它打倒。
冰冷的蛇血不停滲入身體,冷得我打哆嗦,手腳有些不聽使,眼前也有點幪,就似在白茫茫的雪山中前進般,還要保持警覺避開像暴風雪一樣無情襲來的蛇身。
原來冷血動物的血真是冷的?我被冷得有些精神恍惚,就好像被埋在深深的雪中,快要被嚴寒吞噬殆盡。
遠遠地我聽到有人在叫,我沒反應到他在叫誰,是我嗎?那名字是叫我嗎?好像是,但我總覺得是這聲音不是這樣呼喚我的。
我還在遲疑,背後卻被蛇身狠狠地撞了一記,我不受控地往前一跌,趴在地上,想爬起來,卻發現手腳已經僵硬得不能動,那不像沒沾血時的硬直,而是因為冰冷而凍得動彈不得。
呼叫的聲音更近了,我卻回應不了,直到一隻手拉住我,一手把我扯起來。
對方拖著我前進,突然會將我按住,又會把我拖到一邊,我知道他在帶我避開瘋狂扭動的蛇身,我僵著身體努力跟著走。
突然我被按到地上,一具身軀覆住我身,我撞到一條石筍,然後我感覺到石上一震,碎石砸到我們身上,我努力對準視線,想籍微弱的光線看清環境。
只見一隻踏火焚風的麒麟躍入眼前。
我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我曾經看過同樣畫面。
但我還未想清楚,就被人往上一提,眼前的光景由上古的祥獸變成墨黑沉靜的眼睛。
「關根。」
悶油瓶喚了我一聲,我才知道剛才一直在叫我的是悶油瓶。
「小哥…?」
悶油瓶點點頭,推了推我。
「快走。」
我想點頭,才發現自己冷僵了,手腳差不多都動不了。
我運勁想抓住悶油瓶借力站起來,卻發現手早已冷得抓不住他。
這時巨大的蛇尾揮在我們頭上,又敲掉了不少碎石,滿布鮮血的蛇腦袋扭向我們的方向。
就算失去舌頭這感觀器官,它的鼻子還沒有廢,難保它不會忍著痛找我們尋仇。
我推推悶油瓶,非常無奈地告訴他:「你走吧,我大概動不了。」
悶油瓶沉下了臉,我想他大概很不爽,大發善心冒著危險回頭尋人,找到了對方卻說自己走不了。
我躺在地上,對他苦笑,我發現我已經不想再掙扎了,剛才那一腔憤怒已經被蛇血撲熄,上天大概是決心玩我,又或者根本不打算讓任何一隻怪物逃出山洞,每次我以為有機會逃出去的時候總是會出狀況,搞不好我跟法海出去了還會害他們被水漫金山橡皮艇。
「對不起,小哥,謝謝你回頭找我。」
悶油瓶沒說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發狂的蛇,似乎是評估形勢,我閉上了眼睛不忍看到自己再一次被拋下的場面。
突然身下一空,我赫然睜開眼,發現悶油瓶竟然像扛米袋一樣把我扛到肩膀上!
我慌了手腳,卻因渾身僵硬阻止不了他,他把我U型的扛在肩膀上,這樣我可以看到前方,他一手扶著我腳,一手拿著電筒就跑起來,我不知悶油瓶到底有多牛逼,但扛著一個大米袋一定會阻礙他前往。
「小哥?!放下我!我。。。。。。」
「帶路。」
我知道悶油瓶根本不用我帶路,我發現他走過的路就不會忘,方向感好得要命,他會叫我帶路大概只是想我閉嘴,他調整了一下姿勢,無聲地離開了仍然瘋狂的巨蛇。
悶油瓶用行動告訴我他是執意帶我走,要是我再反抗就實在是不知好歹了,於是我乖乖被他扛著,只在適當的時候開口提醒。
很快,我們就再聽不到蛇的動靜,大概今次真的把它甩掉了。
悶油瓶基本上不用我的指引,我漸漸不再作聲專心抵抗蛇血帶來的冰冷,那種冷由沾到蛇血的地方開始,逐漸滲入,現在已經寒入骨髓,快要把我的神智也凍掉。
我已經好久沒感覺到冷,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