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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應了聲“是。只料那襄陽王暫且不肯撕破臉罷,見官家明著還禮,應不會為難我等才是。”丁兆蘭點點頭,又道:“官家瞧你機靈,方有了這等榮耀。切記處處留心。這幾日莫要出門,且安心候著,莫惹了麻煩,為人捉了把柄去。”二人又聊了會子家常,方各自歇息去了。
三日後,丁兆惠披裝上馬,攜了三大車好禮,奔赴襄陽。是夜,展昭打點行裝,挑了匹快馬,自白府門前繞過,卻未作停頓,亦往襄陽而去。
白玉堂清閒了幾日,忽想起開封府張廚子來,便回了趟開封府,卻不見展昭,唯餘張王趙馬漢前後奔忙。白玉堂四處尋張廚子亦不見,便捉了趙虎來問,那趙虎嗓門吼得震天響:“張廚子老家前些日子遭了災,展兄弟送他回鄉去了。”白玉堂聞言微愣,心道這貓爪子夠快,卻不曾聽他提過。況開封府今日雖不算繁忙,那廚子倒也不是什麼人物,何必要堂堂朝廷命官去送,未免蹊蹺些。趙虎卻不知緣由,況白玉堂與他等相交素淺,他也知白護衛只是掛個名頭,心底從未當做府內人來看,見白玉堂不欲再問,便自去忙了。白玉堂暗自思量一番,只覺蹊蹺頗大,定是那貓隱瞞了何事,只是並未與那貓親近到如斯地步,可詢長揪短,故此那貓有事隱瞞也屬情理之中。只雖作這般想,依然胸口暗堵。又想到自己雖以將那貓當做義氣兄弟,卻不知那貓做如何想,那人素來狡詐,面上作足,心底卻未必將五爺當回事,這一計較,更覺煩悶,索性去了西城尋朋友解悶。
丁兆惠攜了重禮,領一行人揀大路而行,每日巳時方啟程,申時便歇息,如此半個月方至襄陽。
襄陽王早遣了接待吏,又安置了驛館。丁兆惠未敢停留,僅於驛館稍作整頓,便直奔襄陽王府。
襄陽王甚為熱情,擺宴款待來使,席間與丁兆惠推杯數次,直是放了身分。丁兆惠不敢多飲,只察言觀色,小心應答。酒至半酣,趙鈺執杯而起,行至丁兆惠面前,拍肩笑道:“丁將軍年少有為,本王早有耳聞;今日得見,彼言不虛耳。”丁兆惠躬身行禮,道:“王爺抬愛。末將何德何能,不過略仗祖上庇佑,又得諸君相讓,方擔虛名。每思及此,未嘗不愧,豈敢居功。”襄陽王呵呵一笑:“丁將軍過謙了。我那侄兒對丁家素來青眼有加,誰人不羨?如今既來了襄陽,亦莫屈尊那驛館。如若不棄,且容本王安排。”丁兆惠聽聞王爺竟不避聖誨,只覺心如擂鼓、額前現汗,小心應答道:“蒙聖上不棄,末將銘感五內。末將此番前來,只為還禮一事,豈敢容私。”王爺微微搖頭,略眯雙眼,道:“我那侄兒我是曉得的。明日我便著人與他知會一聲,你且安心留下罷。也瞧瞧咱這襄陽風光,帶些禮品予你那兄長。”丁兆惠只得謝了,又再三辭謝襄陽王盛情,仍住驛館。
展昭循小路早一日便到了襄陽城外,特特尋了處閒散村落避了一夜,待襄陽王接罷丁兆惠散了城門前兩層守衛,方喬作賣柴之人,將巨闕匿於乾柴之中入了城。
襄陽人稱“華夏第一城池”,自有一番古城繁華。雖比不得京城勝地,卻另得一番風韻。展昭自入城後,尋了個街角落寞處擺了乾柴,袖著雙手假寐,有問價者便藉故抬價,引買者均憤憤而去。待日生三竿,只見一青須老者,作長工打扮,亦不問價錢,只道:“這柴忒也潮劣了些。”展昭微微開眼,嗤道:“入不得眼走開便是,莫擾人歇息。”那老者臉色微青,似極忍耐,道:“若不是這個時辰,誰個問你來!”展昭復又閤眼,道:“一吊錢。”老者憤憤摔袖,道:“八百,這個時辰,你也莫得出手!”展昭扔閉目:“一吊錢。”再不言語,攏袖又要睡去。老者嘆一聲,道:“也罷。”展昭方起身,扛了乾柴,笑道:“老漢也莫苦大仇深罷。富家油水多,也不在乎這二百抽頭不是。”老者“呸”了一聲,再不理會,只顧前往。展昭識趣也不言語,相隨而去。
城南一處街角,中等院落,門前掛著“沈府”匾額。老者領展昭至後院放了乾柴,甩了一吊錢予他,憤憤罵了數聲,又回身去罵瞧熱鬧的下人,將下人皆攆散了。展昭不以為忤,將錢顛了幾顛丟進懷中,道:“老丈且住,在下尚有一事相求。”老者不耐,道:“小子瑣事頗多!已予了你錢財,還做甚麼!”展昭笑道:“在下孑身一人,本為山中貧戶。奈何如今靠山吃不得,只得入城中尋個差事。入府中有還望老丈說合則個。”老者懶得瞧他,道:“你且候著。”自院中去了。
眼瞧著時辰過午,展昭正自靠著乾柴歇息,忽聞人聲靠近,乃是數名下人上工。那老者也自其中,見展昭起身,不由驚到:“你怎地還在此處!”展昭笑道:“老丈貴人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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