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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府裡,給他過目!”
“是!”追風等了片刻,見羅銘並無別的吩咐,才翻身越上高牆,消失在黑夜裡。
慢慢踱著步子,羅銘先進流煙屋裡看了看。
前些日子流煙跟自己鬧彆扭,說什麼身份有別,執意不肯搬進羅銘的寢殿裡住。羅銘心道自己現在就流煙這麼點心靈寄託,在外面累了一天,回家了連自己喜歡的人都看不見,那還有什麼意思。軟磨硬泡的,總算逼著流煙搬到寢殿的暖閣裡。每晚看看流煙再睡覺,是羅銘為數不多的樂趣。
流煙睡得正熟,神情恬淡。他身子側著,半蜷著膝蓋,手掌枕在枕頭下面,被子已經被他踢到了一邊。
羅銘看流煙睡得安穩,怕吵醒他,放輕了手腳進去,給他掩好了被子,把火盆裡的炭火攏得旺了,才悄悄退出了流煙的屋子。
羅銘住的寢殿極大,前前後後的足有十幾間屋子。羅銘的寢室在正中間,流煙就住在羅銘寢室右邊的暖閣裡,兩人的屋子間還隔著一條兩人寬的過道。
羅銘穿過過道,推開寢室屋門,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這屋子裡有人!
因為羅銘的吩咐,明月和春桃再也沒有私自進過羅銘的寢室,這屋子除了流煙,羅銘是一概不許外人進的。
羅銘從懷裡摸出匕首,輕輕探著腳步走了進去。
屋子裡沒有點燈,室內一團漆黑,模糊能看清哪裡擺著桌案,哪裡放在著床榻。一切都靜悄悄的沒有動靜,如果不是羅銘訓練有素,很難發現這屋子裡多了一道輕輕的呼吸聲。
羅銘細聽了聽,呼吸聲是從床帳裡傳來的。躡著手腳走過去,羅銘猛一撩床帳,揮動手裡的匕首就劈刺下去。
“王爺!”
嬌軟熟悉的聲音傳來,羅銘急忙收住匕首,點起蠟燭一看,床榻裡偎著一個人,正是淺歡。
淺歡只穿著一件大開襟的寬大絲袍,赤著雙腳,雙腿併攏,半跪半坐的依著床頭。那件袍子上也沒有鈕釦,繫帶,只用一根五彩絲絛鬆鬆的攏住兩邊衣襟,斜搭在腰側。這衣裳穿了等於沒穿,倒比沒穿衣裳更多了幾分誘人、煽情的意味,從大開的衣襟裡,露出淺歡大片白皙的肌膚,兩點紅櫻點綴在胸前,說不出的惹人遐思。
淺歡支起身體,軟了手腳一般歪斜了一下,絲袍滑落,整個將他赤/裸的身體顯現了出來。
淺歡滿面嬌羞,春情無限,伸手拉了拉掉下去的絲袍,想遮掩身體。眼中欲拒還迎,朱唇微啟,聲音像清泉入耳,“王爺!”
又喊了一聲,淺歡的動作也更加大膽,舉步下了床榻,來到羅銘跟前,被寬大的袍子一絆,腳下一個趔趄,雙臂一伸,正好撲在羅銘懷裡。
淺歡暈生雙頰,微垂著頭,拉住羅銘的手掌,放在臉側輕輕磨蹭,“淺歡為王爺侍寢!”
羅銘的手掌寬厚,一年軍營生活,羅銘的手掌上已經起了一層薄繭,劃在淺歡細嫩的面板上,颳得微微有些疼痛,淺歡的心跳突然快了起來,剛剛刻意的誘惑也變成了發自內心的渴望,他舉目望去,羅銘也正看著他。
只聽羅銘輕笑一聲,開口說道。
第45章 身世
羅銘輕笑一聲;開口說道:“雲小公子;你來我府裡不是為了跟我睡覺吧!”
淺歡身體僵直;不敢相信似的瞪著羅銘;“雲”這個姓氏;還有他原本的名字,他都已經捨棄多年,從他自願邁進胭脂院的大門起,淺歡就再也不敢提自己姓雲。
“你?”
勾纏住羅銘的身體也羞慚起來;淺歡不自覺地退開兩步;攏住了散開的衣襟。
羅銘慢步走至床榻前;回身坐下,淺歡一直呆呆的站在原地;散落的髮絲遮擋住他的臉龐,看不清他是什麼神情,想來也不會是歡喜的。
羅銘搖搖頭,揭人傷疤的事雖然殘忍,可他若是不這樣做,只怕淺歡不會死心,還不知要使出什麼手段來勾引他。
羅銘輕輕說道:“京郊十里雲家堡,想當年也是名震東離的名門望族,只可惜十一年前,雲家被人告發,說他家中私藏祥瑞,有謀逆之心。雲家全家問罪,雲家堡的當家——雲振天被問斬刑,雲氏一族三百餘口皆被髮配涿州為奴。沒想到,雲振天被問斬的當天,雲家堡半夜突然失火,那時正是深秋,又有一個多月沒有下雨,天乾物燥,火勢難救,一夜間把雲家堡燒得乾乾淨淨,關押在雲家堡裡的三百餘口雲家族眾,竟無一人逃出火海……”
淺歡聽到此處,再也忍不住心裡難抑的傷痛,大聲吼道:“什麼失火?雲家上下三百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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