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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鎖住的是門,找不到鎖的是心門,流失的是能進出門縫的時光。
如果能一直不問是非地翻下去,青春別再有結局,精彩會一出一出地鬧下去,該是多好。忘記過去,哪有那麼容易?沿途的風景太迷人,緊握的過去太扎手,都是必不可少的生活調料,每個人註定要經歷。
聽說,中國的新年是最熱鬧的,大街小巷都是喜慶的味道。敲響了新一年的時鐘,代表一切都過去了,升騰的煙花和爆炸的鞭炮書寫另一段年華。處於幽靜偏遠地帶的別墅竟有熱鬧起來,參天大樹和零星的花叢都點綴著這個春的到來,平時在家裡孤言寡語的傭人們都在草棚和後園中盡情歡歌,音樂隨著四處的喇叭聲到底響亮著,到底是一派好景象,連星星都在雀躍。覃蒂雲微笑著閉上眼,手心合十,祈禱著家人要安康,以法迦要幸福。
花白鏡折了中國結系在她的手中,火紅火紅的顏色,就如同她的事業般火紅。如今他光明正大地跟隨在覃蒂雲的左右了,作為保鏢或許更稱職點,但名為經紀人聽起來會讓人舒服多了。為了避免他搶鏡頭,覃蒂雲給他制訂的第一條規則便是,能別開口儘量別開口,不得已要開口可以嘗試用唇語。
覃蒂雲早就知道花白鏡若出現,時從泊肯定會派人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徹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於是她把陶絲妝請了過來,兩張嘴難道還不能說服他嗎?當然不能,覃蒂雲也早就料到了,可料不到時從泊竟沒任何意見地說,你愛讓誰當你經紀人就讓誰,我懶得管。
當親耳聽到陶絲妝叫時夫人為媽時,覃蒂雲有點暈厥。聽說,他們倆只是逢場作戲,沒想到戲碼要做得這麼足。當時的時夫人立馬比平常精神抖擻了幾十倍,拉著陶絲妝的小手侃了好幾天,一般都是時夫人說,另一人在旁邊漫不經心地聽,被冷落的覃蒂雲只好獨自對著電視啃瓜子,時不時被裡面的臺詞逗笑。
“剛才他對你說了什麼沒有?”等時從泊一走,覃蒂雲立即湊上去問,她可在背後看得一清二楚,只是風太大,她處於風的上流,聽不到他們說什麼。
今天還真是奇怪,時從泊竟叫上花白鏡一起打高爾夫球,說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宴會,覃蒂雲想著既然是男人與男人之間那她也應該拼上一腳,卻被時從泊一句“你還是個小P孩”拒之千里之外。
“哦,他說得好官方,我不是很懂,不過我覺得高爾球太柔了,我不喜歡,比不上籃球來得刺激和盡興,小美男,要不我們來一場?”花白鏡把杆子扛於肩上,跳來跳去的樣子真是屌絲極了。
覃蒂雲撫額嘆息,“別忽悠我,你們倆到底說了什麼悄悄話?他沒有問你一些很奇怪的問題吧?我是怕他為難你,你小子有沒有腦子啊!”
“嗯哼?哈哈,你想得太複雜了,時少爺嘛,人很好相處的,他只是說你脾氣善變,但如小孩兒好哄,叫我平時別多跟我計較了,多教你點實在的東西。”
切,原來是在說我壞話。覃蒂雲想。
“今年有沒有興趣再和我當一回熒幕情侶?嘿嘿,貌似群眾對這個呼聲很高哦。”陶絲妝站在落地窗衝她喊。
“嗯,眾望所歸嘛,有機會一定得把握住的。”“小云雲,我好討厭你。你的人氣比我旺多了!我在揣摩著什麼時候也扮會兒男生,不知會不會時來運轉?”兩人走到了後園深處,坐在石凳上欣賞池裡的金魚,陶絲妝邊撥弄水波邊說,倩麗的臉蛋兒倒映在清澈如許的水中,是另一種風味。
“哎呀,你腦袋被門擠了啊?好端端扮什麼男生,我這不是逼不得已嘛!光彩奪目的後背總是要付出很多的。”說完了,覃蒂雲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內心慌了一秒。
“什麼叫逼不得已?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啊?”
“哪有?哪敢?唉,混口飯吃不容易啊。妝妝,今年還得要你多多關照呢!你不知道,好多導演要跟我合作,都被時從泊攪亂了,我真受不了他。”
“啊?有這一回事?我就說嘛,為什麼你那麼有空老是到處跑,還有事沒事就上新聞頭版,敢情是太閒了就滋事呀!不過,我可是愛莫能助。”
“得了,連你都沒輒了,我只好靠緋聞吃飯了。我的妝妝大美女,大街小巷上的人哪個不認識你呀?瞧你長得一層好皮囊,嘖嘖,好皮囊吶。”
☆、034三個人的自在寫意
天藍布景之下,遼闊寬敞的空間讓人的視線變得明亮了不少,心胸頓然坦蕩了。花白鏡端著一盤水果沙拉帥氣地朝室內走來。
散步散了一天都累了,覃蒂雲整個人窩在沙發裡,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