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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呃,終於,安全了。”覃蒂雲把她帶到一個車亭下面躲雨,跑了太久以至於差點兒喘息不了了,抹了把臉,再甩甩頭髮,對著靠邊的牌子上照照自己。
媚心的眼光始終在覃蒂雲的背後盯著,一幅驚魂未驚的模樣,好一陣子才開口,“小云,謝謝。真的,我真的不知該如何感謝你,我……”
“你哭了?沒事啦,現在安全了,別哭,乖啊。”看到別人哭就是一種折磨,覃蒂雲內心可難受了,突然間語塞不知該如何安慰人家了,回想起每次她覺得受委屈就喜歡用哭來解決一切,而以法迦每次都能輕而易舉地將她鬨笑,她現在居然不記得他是怎麼哄她笑了,真是悲哀吶,也想要痛哭一場了。
哇的一聲,媚心哭得更用勁了,趴在覃蒂雲的肩膀上一抽一抽地,好不容易串成一句完整的話,“為,為什麼?方……彩,方彩,嗚,方彩她……”
“別想太多,別想太多,我們現在安全了。可是,方彩她,對不起,我救不了她。你別想太多啦。”覃蒂雲難受死了,她那眼淚汪汪的,鼻涕一陣陣地往身上蹭。
“嗚嗚,怎麼會這樣子呢?上天對我太不公平了……嗚。”
“呃,別哭啦,你看你的妝都花掉了。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兒呢?”
“啊!我的妝花掉了嗎?是不是很難看?”媚心像被什麼刺激到一樣,猛地一抬頭,趕緊捂住自己的臉,在身上找找鏡子出來拼命地看呀看,狠不得鑽進鏡子裡去了。
覃蒂雲撫額嘆息,一張臉而已,有那麼重要麼?
“你騙我!小云真是討厭!我要罰你,罰你什麼好呢?”媚心很快換了一幅嘻笑模樣,緊緊地摟著對方的胳膊肘兒,湊近一下,“我知道了,罰你讓我親一口。”
一輛車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莎莎從車上陰著臉走了下來,她的司機立即為她撐起一把傘,身子微沾雨露的她指著這邊喊:“畜生!放開那個禽獸!”突然發現說得不對,頓了頓又喊,“禽獸!放開那個畜生!”
覃蒂雲無語凝噎。
“你叫魂啊!吵什麼!別影響到本姑娘的食慾了!”媚心火氣竄了上來。
食慾?覃蒂雲愣住,媚心是打算吃我麼?上帝,我又不是唐僧!我的肉不能讓人長生不老的,因為我是從歐洲來的。
莎莎二話不說,一上來說推開了媚心,“蒂雲,你怎麼跟這種女人呆一起呢?你知不知道她就是一顆毒瘤呀,誰碰了就誰倒黴!快,我帶你走!”
☆、032闖禍這點破事
“你說誰是毒瘤呢!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我說你怎麼那麼陰魂不散啊,每天我有好事你都出來搞破壞,你成心吧你!快放手!離我家小云遠點!不然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什麼事我都可以讓你,忍你,就這一次我不會再縱容你了!別以為我好欺負,其實是我不想跟你這種女人計較罷了!小云,跟我走!”現在的媚心火力全開,卯足了氣勢,欲爭得小云不休。
莎莎愣住了,似乎被對方的話刺激到了,氣呼呼地踩著高跟衝上去就一巴掌打向媚心的巴掌臉,媚心眼精手快地擋了回去,夾在中間可憐的覃蒂雲被她們的如來神掌一起擊中,啪的一個響聲很快被雨聲淹沒,誰也不知她究竟傷得多重了。
“喂!你居然稱我家蒂云為小云?還出手打了他!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莎莎揚起頭罵。
“喂!我怎麼叫小云關你屁事啊!明明是你打了他的!你就裝啊裝啊,什麼千金大小姐,充其量就是一個含金量較高的花瓶罷了!”媚心不甘示弱地頂了回去。
眼冒金星的覃蒂雲無奈地淪為了路人甲丙丁般,被雨淋溼的身體漸漸失去了溫度,而面前的兩個女人吵得正歡,一點兒也不沒顧及到她的感受,她又鬱悶了:真是流年不利,救了個瘋女人就算了,還遇上個瘋女人,最慘的是兩個人還聯合起來吵架,吵架就算了,還專門針對我似的給了她兩巴掌,我容易嘛我!上帝,能不能把我變走?我保證下次不敢出演英雄救美這樣的戲碼了!
“哼,算了,我不想跟你吵了,顯得我沒度量,你不是被那個什麼青哥包養了嗎?怎麼,現在本事大到可以包養小男人了麼?”莎莎雙手抱胸,完全是鄙視的態度。
“小男人?”是指我嗎?覃蒂雲嘟囔道,她怎麼覺得莎莎今晚所說的話都含沙射影,抑或是她太敏感了,太過於咬文嚼字?
一句話,一下子說到了媚心的傷處,悲愴湧上了她的神色間,她上前一步,一把將覃蒂雲推開,指著莎莎的額頭咬牙切齒地說:“我警告你,別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