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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他支吾幾句,卻說不出整話。
雲浣勾唇,卻突然感覺身側一道饒有興致的目光更索繞著自己,她視線一偏,就對上白斂興味的眼神……
她卻並未收斂,只上前,一把將白斂從雲寧巧身後拉出,護在自己身後,目光犀利的繼續道;“還有,雲小姐公然在永和門前與男子拉拉扯扯,不止有辱家聲,還會連累皇后與玉妃,試問家中有個這樣不知檢點的妹妹,兩位娘娘在後宮還有面子嗎?宮中各路嬪妃若是知曉了,你說這事會不會成為笑談?你說皇后娘娘與玉妃娘娘會不會因你而被嘲笑,你說皇上會不會以為雲家的女兒都是這般沒有分寸,衝動無知?你說皇上會不會因此怠忽兩位娘娘恩寵?你說……”她靠前一步,貼著雲寧巧的耳畔,低喃一聲:“雲家會不會因你,萬劫不復?”
最後四個字落下,雲寧巧頓覺後背一涼,然後整個人跌坐到地上,漆黑的眼珠子空了兩秒,下一刻,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淒厲的哭聲引得四周衛兵頻頻側目。
雲項不知雲浣對寧巧說了什麼,可光聽前面的話,就知最後那句輕不了。到底是自家的妹子,就算再是不對,也由不得別人這般欺負,他撩起袖子,剛想上前反駁,身子卻被一雙長臂攔住,側眸一看,正好對上白斂冷冷的臉龐,泛冰的瞳眸。
雲項一滯,一腔怒火瞬間被澆熄,喟嘆的看了眼坐在地上大哭不止的妹妹,腳步終於沒踏出去。
雲浣說夠了,滿意的看著趴在地上哭得抽噎的女子,輕鬆的將懷中的盒子抱緊了些,不再言語,轉身就往宮內走……
白斂看她一眼,也抬腳跟上。
後頭,雲項這才扶起妹妹,一句句的寬聲勸慰,眼睛,卻不禁望向那相攜離去的兩道背影,心中猛地冷突,這雲浣,似乎果然如此朝中官員所言,不可小覷啊……看她三言兩句,就將寧巧嚇成如此,那一聲聲小事化大的斥責,更是說得頭頭是道,可若是細想就會發現,這都是炸寧巧的,皇上哪裡會因為這普通一句話,就牽連雲家?
前頭相攜的兩人轉進紅廊,白斂這才淡笑一聲,道:“就是說你名字難聽了些,值得你這般大動干戈?”
雲浣目不斜視的繼續走,涼涼的聲音斜溢位來:“我的東西,不容別人置喧,好不好也是我的,容不得一個無關之人咋呼。”
白斂眸光一亮,想到自己不也因為白家兩兄弟一句“野種”,記恨到現在嗎?看來他與她,在這方面倒是很像。
他心情突然不錯,又繼續說:“寧巧只是個小女孩,小時候還挺可愛的,大了就越發刁蠻了。”
雲浣斜睨他一眼,聲音冰涼:“你若是心疼了就去安慰她吧,看她對你一往情深的樣子,你說一句,保準頂過她哥哥說一百句。”
“呵。”他輕笑:“我若是心疼,方才也不會由著你這般逼她了。只是……”他頓了一下,目光微閃:“你對雲家的人似乎特別牴觸,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
“自然是你的錯覺。”她隨口道:“別忘了我也姓雲。”
“是嗎?”他晦澀眯眼,不再說話。
兩人在岔路分道揚鑣,雲浣抱著盒子快步走回翔安宮,剛進房,外頭就傳來宮女們的議論聲:“你說這事兒算怎麼回事啊,我們根本沒資格進後庭,怎的怪上我們了?”
“就是,這景王殿下也真是的,不就一株花嗎?還是株殘花,值得這麼大動干戈,差點把房子都掀了?”
“就是,這會兒還在與皇上撒潑,真是個小孩子。”
幾人說著說著便走遠了,顯然只是從院前路過。
雲浣收好芙蓉卷,換了宮裝,走出院子,一路朝小書房走去,這個時間,東方瑾通常都在那兒。
果然,還沒進院子,她就聽到裡頭嚎啕大叫……
“皇兄,我不管,我不管,你一定要把催花兇手抓出來,否則我就賴在你翔安宮不走了,皇兄,這花可是我最寶貝的,你不能讓它枉死啊……”淒厲的哭聲引得屋外枝頭的麻雀都撲翅逃走,可見其威力有多駭人。
雲浣走進書房,東方瑾見她回來了,鬆了鬆扶額的手指,看著她道:“事辦完了?”
她點頭應了聲“是”。而後又看向那妖孽容貌的景王,笑著扯了扯唇:“景王殿下怎的在地上坐著?不怕浸了涼氣?”
景王憋著嘴,一雙桃花眼委屈的耷拉著,可憐兮兮的說:“我若不這樣,皇兄怎會重視摧花一事?”
“摧花?”雲浣挑眉,笑著問:“可是後庭那株……有些悽慘的小花?”說到悽慘二字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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