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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俊?合了女鬼的眼緣。”鄧宏連忙搖頭,她不是在說笑吧?“喬山很秀淨,若說俊……”他看看展昭,自然是比不過展昭了。春妮也看向展昭,擔憂道:“師兄,你這麼俊,自己小心點。”
此話一出就招來展昭警告的眼神,春妮縮了縮脖子。包思善不由想笑,春妮說的未必沒有道理,展大哥是要多加小心才是。但是她覺得有點不對勁,“女鬼要喬山的命根本沒必要引他去破屋吧?”
“哪裡人跡罕至好下手?”春妮沉吟半晌得出這麼個推論。
鄧宏道:“鬼怪取人性命何須掩人耳目?”
屋裡一時靜了下來,良久,展昭緩緩道:“若是喬山沒死,而是被藏起來了呢?”
眾人皆是一驚,被藏起來了?
“藏?展大哥,你的意思是?”包思善覺得愈發困惑,為什麼不是死而是藏?因為沒找到屍體嗎?展昭搖頭,“我們都先入為主地認為喬山被害,我不過是換個思路設想。”
春妮歪頭著苦惱道:“藏?藏哪去?幹嘛藏起來?是被人藏起來還是自己藏起來?會不會跟這具女屍一樣,剁碎了封在酒罈裡?唉……現在疑點都在那兩間破屋,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挖出線索來!”
案情撲所迷離始終沒能理出頭緒,展昭見天色已暗,便讓鄧宏先回去。春妮似乎還有話要問,就一路問一路送鄧宏出門。展昭看了眼正要跟如喜一道回去的包思善,道:“如喜,稍後我送你家小姐回去。”如喜一聽便知道他是有話跟小姐說,笑嘻嘻跑了開。
包思善立即低下頭,心裡有些忐忑。展昭見她還是這樣不由嘆氣,最近他都不知嘆了多少氣。默了片刻,他道:“你的銅鈴少了一個,去哪了?”
呃?她抬頭,他怎麼知道的?那個銅鈴取下之後就一直被丟在妝奩裡。她心裡想什麼都寫在臉上,他解惑道:“我聽得出來。”
她不由退了一步,這都能聽出來?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有些賭氣道:“我的東西,我要怎麼處置是我的事。”反正送你你也不要!
“嵌回去!”
她一抿嘴,硬邦邦道:“我送人了。”
展昭頓時沉了臉,“送誰了?”
包思善似乎有了一絲報復的快感,裝著無奈的聳聳肩,“跟你有什麼關係?反正送你你也不要。”
“思善!”他竟無從分辨她話中的真偽,真的送人了?送給誰了?難不成是鄧宏?“雲破大師所贈之物你怎麼能隨意轉送於人?”雲破大師只給緣人解籤,從未將隨身之物贈予他人,既然贈了必定是重要的物件,她怎麼能隨意送人?
包思善假意看看天色,“我該回去了,不然我娘又該唸叨了。”
展昭繃著臉,良久才道:“我送你。”
一路無話,臨別前她忽然道:“展大哥,你千萬記得帶上春妮給你的平安符。若不然你這麼俊,可比旁人危險呢。”
展昭默默地看著她,無從猜測她的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沒啥好說的了,大家看著包養吧。
☆、異變
展昭以為這起案子才剛開頭,千頭萬緒有待梳理,誰想當晚就異變突襲。戌時剛過,外頭竟然虛虛渺渺地起了霧,將整個開封城都籠罩其中。陰森之氣攪得人心惶惶,不消多久,街上行人漸少,紛紛躲回家中。整座城似乎空了一般寂靜無聲。
展昭定在開封府大門內對著門外的霧緊緊鎖眉,實在太過詭異!霧只在門外沒有半點飄進開封府,彷彿有無形的屏障將其隔在門外。張龍門內門外來來回回走了幾趟,並未發現不妥之處,猶疑道:“展大人,你看這霧和之前的是一回事嗎?”
展昭未應答,心中卻已將兩者掛鉤,若只是尋常的霧,開封府內怎會沒有?僵持著,有巡街歸來的捕快來報——霧只在屋外徘徊,不曾進入任何宅邸。張龍啊了一聲,也皺了眉,心想這事玄乎了。不待他深思,只聽展昭道:“加派人手巡街。”他緩緩步出大門站了片刻,旋身折回來,“張龍,今晚府裡多安排些守衛保護大人。趙虎等人隨我到各角門巡一圈。”
今夜的異象叫誰都不能安生,包思善聽了如喜打聽來的訊息早按捺不住,偷偷跑去角門處窺了一眼。府裡府外一牆之隔卻是兩番景象,抬頭就能看見院牆之外蒙蒙白霧,裡頭卻毫無異狀。這真是奇了!
忽然前頭有人往這邊來,聽聲音人數不少。近了一看,是趙虎領著幾個衙役巡來。趙虎見了她連忙道:“思善?你怎麼在這?快些回去,今晚怕不太平。”包思善知道這不是玩鬧的時候,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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