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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師妹定當為你兩肋插刀!”
展昭掃她一眼,“不必。”說著快了步伐。
“師兄,師兄!你別走那麼快!”春妮又追上去,“我都聽說了,在棚屋裡發現了屍骸對不對?這可是經年懸案,我怎麼能不幫你?哪怕是跑腿也是幫,你說是不是?”
展昭停下腳步,“你還是去茶館聽書吧。”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我不能那樣!”春妮是打定主意要摻和,山中日子無聊的很,就連爹下山之後也把她丟在開封府自行會老友去了,她更要抓緊時間轟轟烈烈一回。
展昭面無表情地扯著嘴角,“你若想死於憂患我也可以成全你。”
春妮再一次被展昭堵得啞口無言,惱火地看他大步離去。師兄心眼實在太壞!他雖不至於真讓她死,但總有辦法叫她憂患一回。怎麼會有人覺得他為人寬厚溫潤如玉?他啥時候能對她寬厚一回?哼!不讓跟就不讓跟!她不會自己打聽麼?走著瞧!
包思善再一次煩躁地把手中繡一半的帕子丟開,近來什麼事都做不成,繡花不成寫字也不成,心根本靜不下來!伸手到炭盆上方烤著,不由又想起那夜展昭離開時的情景。說不後悔是騙人的,他特意送來紅豆餅,她怎麼就想不開的塞回去了?她也不是那個意思,是真想讓他帶在路上吃,只是看著好像根本不是那意思。唉……展大哥那人就算心裡不高興也不會說的,他會不會很失望?好好一片心意就這麼被她糟蹋了。算了不想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
正想著,如喜急匆匆地闖進來,微喘著氣,“小姐,展大人回來了,那個喬山真的失蹤了!但是展大人又跟王大人馬大人在城西垮塌的棚屋裡發現了一酒罈的屍骸和一個書箱,書箱可能是喬山的,已經找鄧公子來辨認,現在正在花廳問話。”
如喜的話像一道驚雷在包思善腦中炸開,她當場就愣住了,喬山遇害了?如喜見她發怔,又道:“小姐,這案子聽著怪滲人的。城西,荒廢的老屋,還有乾屍,指不定跟那團霧有關。你千萬別摻和,不是鬧著玩的。”
包思善似是沒聽見,轉身就朝外去,“走,我們去瞧瞧!”
“誒,小姐,小姐!”如喜趕緊追上去,“你去了幫不上忙反倒惹展大人不高興,你想知道什麼我去給你打聽。小姐,小姐,你等等!”
包思善哪裡聽得進去,她本來就是坐不住的性子,何況喬山失蹤的事一路看下來,叫她不聞不問那不可能!足下生風地疾行到花廳,正好聽到鄧宏說書箱是喬山的。她頓在門口,一屋子的人都朝她投來目光。展昭看她一眼,面無表情。春妮過來一把拉她進屋,:“快來!喬山的事有眉目了!”
包思善盯著桌上的書箱任由春妮拉自己往前湊,愣了愣,滿腹的疑問不必問就聽春妮絮叨地說了來龍去脈,然後又拉著她往旁邊走了幾步,指著地上的一個麻布袋子,道:“吶,那就是在棚屋裡發現的屍骸。”
展昭眉間一動,朝她靠了一步,“思善……”他本想勸她別看,可她已快一步探頭。只聽她驚呼一聲忙往後退撞進他懷裡,眼睛死盯著麻袋中乾枯的頭顱不能錯開,驚恐之色難掩。忽然眼前一黑,展昭的手掌遮了她的視線,“別看。”說著將她往旁邊拉了幾步。
包思善臉色有些發白卻又不自覺地回頭,展昭立在她側後方擋了她的視線。鄧宏的臉色也微微發白,聲音發著幹,“包姑娘,你別看。”不要說她一個姑娘,就是他看了也覺得胃裡翻騰。
春妮關切地湊過來,“別怕,看著看著就習慣了。”
展昭默默一嘆,春妮……包思善緩過神,忙問:“有喬山的訊息嗎?”
鄧宏指著桌上的書箱,“這是喬山的。”
“那喬山呢?”她轉頭看向展昭。展昭搖頭,“暫且沒有訊息,只在破屋裡發現這個。那具屍骸的身份尚未查明。”
春妮插嘴道:“師兄,你說這屍骸是個女子,會不會就是霧裡的女鬼?她把喬山引去破屋,然後殺了他。”
鄧宏不覺退了一步,別看春妮姑娘長得如花似玉,膽子卻出奇得大。剛才就跟展大人對著一麻袋的碎屍討論得有來有去,不愧是師兄妹。包思善也有些驚詫她的大膽,在她看來春妮就是個喜歡稀奇玩意兒的姑娘,沒想到竟能對著屍體面不改色。論理她應該不喜春妮才對,畢竟展大哥收了她的平安符,她算是她的情敵了吧?可她對她並不反感,反而能說到一處。
展昭反問:“她為什麼要殺喬山?喬山的屍體又在哪?”
春妮偏頭想了想,瞄向鄧宏,“喬山是不是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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