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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一稍緩就莫名染了風寒,他自覺無大礙,但外人皆以為他是驚嚇過度,體質虛弱,好比宗政帝,好湯好藥的接連讓人送來,顧相檀卻全都堆到一邊,看都沒看。
於是他對侯炳臣如實道,“沒什麼大事兒,養養就好了。”
另一人卻在此時開口道,“藥都不吃,這病能好?”口氣飄忽,語意津涼。
侯炳臣一怔,和顧相檀一起向說話的人看去。
顧相檀抿了抿唇,“都喝了十來天,那勞什子東西有什麼用。”話說得有些不快,但聽著又不像真生氣了。
“要遵著醫囑一頓不漏,自然有用。”那人卻並未退讓,反而繼續道。
宮中太醫,若是連這些病都治不好,早自戕去了。
這兩句顯然說到蘇息和安隱的心坎兒上了,蘇息忍不住輕輕“嗯”了一聲,立時換來顧相檀的一個眼尾輕掃。
侯炳臣在一旁哈哈大笑,也不怪趙鳶口快語冷,僭越了靈佛,只道,“要是信不過這些人,便用我府上的,有這樣一個孩子,他本是大鄴人士,流落南蠻十載,尋了一身好醫術,前兩年被我救了回來,在軍中可是手到病除,這次同末將一起入了京,我明兒個便讓人把他送來。”
顧相檀本還看著趙鳶,聽得侯炳臣一說,立時心頭一跳,轉過眼來。
顧相檀自然知曉這個人,而且不下五年,整個天下也將知曉他——“鬼手神醫”羿崢。
一手出神入化的接骨化毒可謂神武軍營中的保命符,上一世若不是羿崢在此之前心念俱灰隨著心上人一同去了,趙鳶出征有他坐鎮,說不定真未必最後會落得這樣一個身死飲恨的下場。
顧相檀不禁愣愣地看向趙鳶,目光繼而又慢慢落到了趙則的身上。
說到底……一切原該是報應。
察覺到侯炳臣還等著答覆,顧相檀回神忙道,“不了,不用勞煩,小小寒症而已,相檀謝過將軍厚愛。”一邊說一邊心頭暖意升起,羿崢現下可算是侯炳臣的一大法寶,朝中想必已有耳聞者,之後打他算盤得更是不知幾多,怕是連宗政帝和三王也都想見一見的。侯炳臣卻輕易點頭要把人派到自己宮裡借用,誠摯之心可謂十分。
若是自己如上一世般別有二心……
顧相檀不敢多想,急急打住了這個念頭。
其實最近一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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