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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多少有些委屈,跺了跺腳,指著自己的夫人教訓道。
陶明志的老伴可不吃老頭這一套,一臉的理直氣壯道:“女兒就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個大老爺們,自然是不心疼。”
隨即還不待陶明志反駁,便拉著陶夭夭的手,走去了臥室。一邊走一邊說:“夭夭,和媽媽去裡屋說話,咱們不和你那沒良心的老爸說話。”
好麼,女兒一回家,自己反倒成了攻擊物件了。陶明志看著老婆孩子,有說有笑的向著裡屋走去。突然之間,覺著自己似乎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你可能要問,無端端的陶夭夭為什麼要搬出家裡,到外面租住?還能有什麼原因?
陶夭夭要長相有長相,要文化有文化,要人品有人品。照理說,陶夭夭絕對是父母心中的驕傲。
可問題是,人根本就學不會滿足。鮮有人會看到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大多數的人,往往會將所有的心思,都執著於自己所不曾擁有的事物上。這就是人性。
“夭夭,你爸給你物色了個男朋友,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問你什麼時候有空,安排一下相親……”才到裡屋,還沒和母親說上幾句話,母親便扯到了萬惡的相親。
“……”陶夭夭頓時覺得一個頭有兩個大。
關於感情的問題,最初還有土匪哥哥幫著墊底,畢竟土匪哥哥有女朋友,卻是遲遲不願談及結婚。這讓父母的心中,不自覺的打了個問號。
和女朋友在一起好幾年了,眼看著女孩二十出頭,到了奔三的年紀。你這不急不躁的不願結婚,算是那門子事情?你這不是耽誤人家女孩麼?毛老爺子都說了:“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在耍流氓!”
要是在幾十年前,兒子這種行為可是要被當作‘流氓罪’,抓起來坐牢的。老一輩的心理,可沒有年輕人那麼開放。什麼同居,什麼先上車後補票,什麼丁克人生,對於老一輩來說,那就是大風中的一個屁,什麼都不是。
如今土匪哥哥‘改邪歸正’了,跪地求婚,著實是讓老兩口驚喜了一把。盼星星盼月亮,兒子終於是要結婚了,這如何不讓老兩口高興?
可高興歸高興,等著高興的勁兒一過。他們便把注意力放在了,依舊沒有婚嫁的女兒身上。別說沒有婚嫁一事了,如今的女兒連個物件都還沒有。比起陶半夏來說,陶夭夭更是讓老兩口操心。
見女兒不搭話,似乎是想用沉默來作答。無聲的抗議,讓母親心中‘咯噔’一下,隨即直接戳中了陶夭夭的軟肋:“是不是忘不了陳冶平?”
本母親說中了心思,陶夭夭無話可說,卻不能點頭承認。只得硬著頭皮,開口說道:“我的公司才起步,想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先不急著結婚。我相信,緣分該來的時候,擋也擋不住。”
“哦……就是說,你還是放不下陳冶平!”知女莫若母,見陶夭夭顧左右而言他,母親直接下了斷言。
對於母親的說辭,陶夭夭一時之間居然不知如何反駁。心中倒是幾分懊惱,為何身為心理醫生,向來能夠掌控聊天方向的自己,卻總是在母親這裡受挫?
只能說母性的光環,已經超越了心理醫生的能力。面對母親,陶夭夭有種有力無處發的感受,一拳下去,就似打在了棉花上。
於是乎,陶夭夭也不再掙扎,只能硬著頭皮,聽母親說著她心中的合適人選:“夭夭啊,實在不行,你就和謝耀輝試試看吧。說實在的,媽媽看人不會錯的,你媽是誰啊?吃的鹽比你走的路還要多。小謝挺外向的一人,又是你哥的同事,知根知底的。時不時的跑來看看我們兩個老東西,小謝跑家裡的次數,可比你們做兒女的多得多。”
聽母親的意思,似乎是對謝耀輝的感覺不錯。看來,自己和土匪哥哥沒在家的日子裡,謝耀輝對著陶爸陶媽沒少下功夫。
看著母親一臉期盼的表情,陶夭夭哭笑不得,心中可著實憋屈了一把。陶夭夭對謝耀輝真是不熟悉,不過是幾面之緣。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毛病,就這麼賄賂起了父母?惹得父母都要幫著他說好話。
一回家就要面對這種相親和拷問,陶夭夭就知道會這樣。於是乎,原本就疼的頭,變得更疼了。
夭夭直道頭疼,開口說道:“不聊了,不聊了,我要回家睡覺了。”
“你這個傻孩子,又說傻話了吧。你外面那個小房子,最多就是一個小窩,不算是家。這裡才是你的家,還想去哪裡睡?”陶媽媽笑著颳了刮夭夭的鼻子,又道:“好啦,知道你嫌我老太婆囉嗦,你不愛聽,我就不說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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