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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一直催促著我倆儘快結婚。他們保守的認為,女人就當從一而終。我就像是被家人挾持住了一般,沒有自主的權利,有的只是順從和妥協。”
“我想,你心裡都已然有了答案。你找我,只是想理清思路罷了。”聽面前的女人,說了一大堆,陶夭夭終於是開了口。
陶夭夭的話,一針見血,似乎是說中了女人的心事。見女人苦笑一下,開口說道:“是啊……全都被你說中了。我的確需要一個人,來傾聽我的內心想法。這些事情,我不知道應該對著誰去述說。說實話,父母急著讓我嫁出去,我心中也是恨嫁的。可明顯他不是我的歸宿。”
“分手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提了,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眼前的女人,讓陶夭夭都頗有幾分好感。
要知道,大多數來諮詢室的人,但凡提及感情,全都是一把鼻涕一邊眼淚,哭天搶地。可眼前的女人,卻只是平淡的將自己心中所想表述出來,隨即理智的做出正確的分析和決斷。或許這就是她能夠成功的秘訣吧,陶夭夭暗自想著。
☆、第9章 陶夭夭的煩惱(2)
方才的客戶前腳剛走,李曼韻後腳就踏進了諮詢室。看了一眼,坐在老闆椅上,作勢揉著太陽穴的陶夭夭。曼韻倒也不客氣,二話不說,直接開損道:“哎喲。夭夭,送走了一個大美女,你怎麼頭疼了呢?”
“家長裡短。”陶夭夭頭疼,不願多說話。只覺著自己太陽穴‘突突’的跳著,鬧得陶夭夭心裡不安。
想到了前些日子,閨蜜笑吟吟遞來的請柬,讓自己務必一定要前往參加她的婚禮。
你要問,閨蜜的婚禮,有什麼問題呀?犯得著跟著頭疼嗎?呵,換做你閨蜜搶了你男友,還厚顏無恥的遞上請柬,非要你去參加她的婚禮。你的頭疼不疼?
陶夭夭又如何不知道,這次婚禮無非就是看著自己的前男友,與閨蜜之間的愛情甜蜜秀。
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如此,到時候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風風光光的去參加前任男友的婚禮。要是能從宴席上,撿回一個帥氣又溫柔的男友,倒也是不錯。陶夭夭自我安慰了幾句,便刻意地不再去想這件事情。
李曼韻可不是陶夭夭肚子裡的蛔蟲,自然是想不通她為何頭疼。跟著沉默了片刻,對著夭夭嬉笑開了口:“夭夭,和你商量件事。”
“……”陶夭夭沒有說話,只是擺出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嘿嘿,我老家來人,都是拖家帶口的人。我怕接送他們不方便,想借你的車用幾天。”李曼韻作勢害羞的開了口,雖然打心裡知道,夭夭不會開口拒絕。
果不其然,陶夭夭二話沒說,從抽屜裡取出了自己的車鑰匙,放在了李曼韻的手心裡。見到曼韻一臉得意的表情,方才說道:“過會兒開車送我去我爸媽家裡,許久沒回家了,土匪哥哥都開始數落我,不著家……”
曼韻的基因裡,多少攜帶著些搞怪的成分。這不,剛聽到了陶夭夭的回答,她立馬便是一驚一乍的開了口:“土匪那麼不著家的人,都開口數落你,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夭夭,你究竟多久沒有回家看看了?”
陶夭夭苦笑一番,沒有再說什麼,站起身子從落地玻璃窗,向外望去,將視線放得很遠很遠。
……
……
終究,陶夭夭還是聽從了半夏的安排,回了一趟家。當然,也毫無懸念的被父親,陶明志數落了一通。
倒是母親心疼自己的女兒,聽著丈夫訓斥了夭夭幾句,做老媽的臉上便是掛不住了。原想淡定的聽著丈夫教訓女兒幾句,可聽著聽著沒有由來的覺著心疼。
一副護女心切的模樣,將陶夭夭抱在了懷中,對著老伴嚷嚷道:“行了行了,教訓幾句就是了,你還沒完沒了了!”
“……”
自己妻子一臉護犢子的表情,讓陶明志一口氣堵在喉口,吐不出咽不下。分明與太太事先商量好了的,自家閨女大半年的,才往家裡跑一次。若不是不好好數落數落,下次還不生翅膀飛走了?
夭夭沒回家的日子裡,老伴也是成天的抱怨叫苦。口口聲聲說著委屈的話,什麼女兒大了,不著家啦。什麼養了一雙兒女,沒有一個孝順的啦。還信誓旦旦的表示,等夭夭回家的時候,非得拔她一層皮。
這倒好,皮還沒拔呢。只是多說了她幾句,老伴就不幹了。自己反倒成了那個罪大惡極的壞人,顯得她們母女兩人,飽受自己的摧殘。
“哎……你看看你,都是被你寵壞的!”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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